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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在這六個月內練出來的。”他眯著眼,目光透著一股危險氣息地說。

“是又怎麼樣?”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她儘管被此時他流露出來的危險氣息給嚇了一跳,嘴上卻仍死硬得很。

“又怎樣?!”他勾唇,露出一抹魔魅的笑容,頎長的身影逐漸逼近她。

“對,你想怎樣?又能怎樣?在我踏出申家的那一刻,你我已成陌路,所以你憑什麼管我?”

好一個陌路呵!

這句話不說,申暮德還沒那麼火,一說,他的火氣便完全上揚。

她就這麼急著和他撇清關係嗎?

他眯著眼瞪她,突地長臂直伸,巧勁一使,張牙舞爪的凝笑已經完全納入他的勢力範圍。

“我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陌路的。”他俯身,在她的耳際低喃。

“為什麼不可能?”耳根子的騷動讓她的血液中竄起一股她以為自己早已遺忘的情慾,凝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就憑你已經在我的身上烙下一輩子的印記。”伸手,他拉起袖子,將手臂上的那排牙印呈現在她的眼前。

“這……才不是什麼印記!”一瞧見那排牙印,她整張臉全都紅透。

拜託,這是她氣他那日將她當成妓女所留下的報復,哪是什麼見鬼的印記啊!

“就是。”哪裡容得她否認,申暮德以著強硬之姿說道。

他的強硬再次喚起她的疑惑,怎麼有人可以如此的判若兩人?為啥今夜他給她一種不若以往的溫吞的感覺,那夜也是,還有他喝醉的那夜也是。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彷彿瞧出她的疑惑,申暮德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往床榻走去,“知道嗎?娶你本來不過是要儘儘我為人子應盡的義務,可是你——韓凝笑——卻令我改變初衷。”

“什麼意思?”不過一句話,就完全攫住她的心神,她專注的聽著,彷彿知曉自己心中的疑惑將獲得答案。

“多少人羨慕我坐擁申家的財勢,可我卻一直覺得申家是一座牢籠,我需要的是我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榮耀,所以我早已打定主意,在成親、生子,盡完為人子的一切義務之後,就放下一切遠走。”

凝笑聽得入迷,原本的掙扎也漸漸的止住,一雙巧手還攀上申暮德的衣襟,抓著他。

“結果,我卻沒有預料到自己竟然娶進一個努力捍衛我的女人,我的心動搖了,所以我改變了計劃,我要我的妻子和我一起走。”

“可事實不是這樣的。”她忍不住抗議。這哪算一起,明明是她被掃地出門好嗎?

“要是我不假裝誤會你,讓你先離開申家,我又有什麼藉口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呢?”

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申暮德在陳述的同時神情帶著一抹傲然,瞧得凝笑心是五味雜陳。

所以說,一切都是裝的,當這個答案閃過她的腦際時,一股滔天怒火就這麼揚起。

她漾起一抹絕美的笑花,那笑很美很美,美得幾乎讓申暮德炫目。

他竟然騙她!

枉她為他動了心、動了情,可他從頭到尾,都在算計她,他……該死!

當她做牛做馬般的替他分憂解勞,他是不是正在暗地裡偷偷笑著她的愚蠢;當她為了他和他那些宛若吸血蟲的族人相抗衡時,他是不是也笑著她的白痴?

最最讓她生氣的是,他原本竟然打算以著最卑劣的方式毀去她的一生,要她替他守著申家那座牢籠,而她竟然傻得愛上這樣的男人?!

他……罪無可恕!

她臉上的笑花愈來愈明顯且耀眼,申暮德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勁。

“我……”

他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凝笑卻已經毫不留情的揚起手,一巴掌就這麼朝他而來。

但那巴掌並不是所有事情的完結,而僅是一個開端。

只見她在他懷裡劇烈掙扎著,甚至於完全不顧自己是否會危及肚裡的孩兒,只求能脫離他的懷抱的揮舞著拳腳。

被她的決絕給駭著了,申暮德怕她傷著自己,只好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了下來。

雙腳一落地,她立刻朝門口步去,在開門前,回身對著他說:“我不能原諒你,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就不會這樣算計我,所以今生今世,我都不要再見到你,若是識趣的,你自個離去,否則我會有辦法讓你找不著我們母子。”

話一說完,她霍地一把拉開了門,然後瞪著他,用強烈的眼神表達自己的決心。

申暮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