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顱有如何?”
越嬈一聽,心裡有譜,笑道“你這麼說我便有些信心,然準備工作要做的,這個方法便是,用針管抽取你頭上的血塊,沒有什麼大的風險然這個法子不見得就能一下醫好你的病,這都要看天意了,卻不知道府上有沒有精鋼?”
陳平卿一聽想了一下問道“真的要開顱嗎?”
越嬈一聽,愣了一下,不由狂笑,這孩子真是看演義看多了,開顱?這麼大風險的手術誰敢做,陳平卿被越嬈笑的不好意思,但看著越嬈由於笑的緣故,臉紅撲撲的眼睛帶著幾分歡愉,樣子好看極了,不由呆呆的看著越嬈,越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止了笑道“不用的,我可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只是隔著你的頭皮用針尖那麼大的東西抽出血塊來,沒有什麼大的風險。”
陳平卿臉不由的紅了紅,笑著道“我相信你,只要能好,就行。”
越嬈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我這就去準備了,指望能有精鋼。”
關於精鋼卻是極為難尋,好在大公子有渠道,沒有幾日竟然把針頭做了出來,越嬈看著精鋼,心裡卻震撼現在的手工製作,如此精緻,越嬈用鐵做的針管,反正也不接觸面板,越嬈研究了幾日,竟也做了出來,下來開始提煉酒精,將強工具的消毒,這麼一折騰竟然用了半個月,越嬈拿著針管看了看陳平卿道“真的準備好了嗎?”
陳平卿一臉堅毅,抿著嘴點了點頭,越嬈使了人給他剃了了後腦的頭髮,用酒精給頭皮消了毒,開始抽血,越嬈帶著用棉布做的口罩,認真的抽取,卻沒有想到居然整整抽了兩三針管的淤血,越嬈心驚,要是讓它自己化瘀,得等到什麼時候,這淤血壓迫了些神經。
越嬈拿消過毒的棉布按住針眼,強迫性止血,越嬈擦了擦汗,輕聲道“這下好了,居然這麼多淤血。”
身邊的大公子一看,這盆中青黑淤血,只覺心口發悶,晃了晃差點栽倒地上,越嬈一看不對勁趕緊的使人扶了他出去。
陳平卿咧著嘴笑了笑道“這麼多黑血塊,我這腿是不是會好的快一些?”
越嬈飲了口茶道“恩,應該是這樣,好好養著吧,會好的。”說罷淨了手,安慰他道“睡會兒吧,說不定醒來就好了。”
陳平卿含著笑,點了點頭,越嬈出了門,見槐花臉色蒼白,越嬈奇怪的看了看她,槐花扯著沒有血色的嘴唇道“越大夫,這也太嚇人了,那麼粗的針就扎進了三公子的腦袋裡,真是怕人的緊。”
越嬈笑了笑道“這有什麼,以後跟著我見得多了。”
槐花一聽越嬈這麼說,一下子反不過神來,越嬈笑著道“我問二夫人要了你跟我學習醫術,你可願意?”
槐花一聽,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道“越大夫,您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槐花不傻,要是能學醫就代表自己很可能成為自由人,而且會被人尊重。
越嬈多少有些喜歡這個看似混沌然極為精明的槐花,槐花看著平日裡不言不語然每到越嬈要使人拿藥或者是製藥的時候總會小心翼翼的看或者聽,帶著一股子的鑽勁兒。
其實越嬈身邊也缺少人,以後要是開藥鋪和行醫自己一個人也著實忙不過來,帶一個徒弟多少給自己減輕一些負擔。
眼見要到十一月份了,天卻稀稀拉拉下起了雨,陰沉沉的天倒是給深秋帶來了清寒,這些日子下人悄悄來求槐花賣藥的人也多了起來,越嬈心裡明白卻裝著糊塗,自己配的銀翹丸倒是好東西,吃上幾顆鼻子也不塞了,身子清爽許多。
越嬈拿著材料,在製藥間細細的看著稱,安劑量調劑,越嬈深知這是秘方,是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這些是一絲都不能洩露的,所以外頭不能使外人,只能自己的兒子在門口把手,越嬈仔仔細細的交代了越越,只要有人來就大喊,一步也不能走開,要喝水喊人,去茅廁也喊人,越越雖說不太懂事兒,然卻知道娘在做藥,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以後自己就會跟以前一樣餓肚子,越越最怕餓肚子,以前的事兒他忘的差不多了,但是卻飢餓的感覺時刻伴隨自己。
越越拿著小劍穿著厚厚的棉袍,站在炭爐旁,老老實實的站著跟個門神似地,越越遠遠見有人往這邊來,不由的大喊道“娘,有人往這邊跑了。”
越嬈一聽,忙把製劑的東西放好,藥材也不耽誤包好,收拾妥當,拿著鑰匙開了門,出去一看見陳平卿的小廝陳小三,喘著大氣,激動道“越大夫,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的腿有感覺了。”
越嬈一聽,二話不說,鎖了製藥房的門,牽著兒子的手,從屋裡拿著藥箱帶著越越和槐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