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此時哥多斯已經被蕭恩澤扶了起來,但腿卻依然在發抖。
蕭恩澤拍拍哥多斯的頭,就像在撫摸著一個小孩一般,依然微笑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剛才寫了那麼多字一定很累了,搞文字工作都是很辛苦的,早些休息吧!”
“大人,那我?”
“你?你什麼你?難不成還想讓我請你吃宵夜?快睡吧!”
“是,是——”
哥多斯痴痴的看著蕭恩澤的背影,直到蕭恩澤在這個營帳內消失,他才真正的鬆了口氣。剛才發生的一切恍如夢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威統大人既然發現了我是奸細,怎麼不除掉我?就算不殺我,也要把我關起來,或者懲罰我啊!可他——怎麼一點行動都沒有?對於哥多斯來說,這注定是個徹夜難眠的夜晚。
手中信的質感提醒了他,他急忙按蕭恩澤的要求在落款處加了一筆。
看著哥多斯營帳內忽明忽暗的燈光,蕭恩澤若有所思。
康農同樣眺望著遠方,他站在蕭恩澤右側,淡道:“威統大人,以詹姆士的聰明,一定能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他會相信你嗎?”
蕭恩澤微笑道:“會的。他除了相信我,別無選擇。”
“這個哥多斯,怎麼處置?”
“先留著,他被我識破了身份,以後不會亂來的,就讓他繼續做威震軍的萬威吧!”
康農狠狠的咬住狗尾草,道:“處置他的時候,請讓我來。”
月光下,康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蕭恩澤幾乎能用猙獰來形容了。主子倆默契的,同時改變了臉色。康農朝蕭恩澤望去,見他雙眼裡滿是血色,充滿了仇恨和憤怒,不禁也是一愣。
康農忍不住小聲道:“大人,你?”
“康農,你放心,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我知道,那天犧牲的一千多個兄弟,大多數都是死在哥多斯的人手中的。這個仇,我早已銘記在心。”
康農點點頭,心裡舒坦了些。威統大人看上去一副什麼都矇在鼓裡的樣子,其實心裡什麼都清楚。
原來,那次賓利的新年偷襲事件其實不僅僅如表面上那麼簡單,是一起單純的神軍餘孽刺殺行動。就在當時,蕭恩澤和康農,甚至連德薩琳都看出了一些端倪。事後三人聚在一起研究,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