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道:“不是。”趙敏拿起燙著的酒,為張無忌倒上。“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朋友?張無忌一怔,道:“我們當然是朋友。”趙敏一聽頓時一喜,卻聽他繼續說道:“你放了六大派的人,從此不再進軍我中原,我們永遠是朋友。”趙敏眼神一黯,這就是你說的做朋友的代價。“這是不可能的六大派的人去絕不會放,他們是我朝掌控中原武林的籌碼。”一時間氣氛有些冷。
趙敏頓了頓道:“我們今天不談這些,,喝酒。”說著,自己為自己倒上滿滿一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張無忌見她如此也陪著他喝,他們就像許久不見的好朋友般在一起喝酒敘舊。酒過三詢,趙敏的臉在酒精的渲染下,越發嬌豔動人。張無忌看在眼裡,心中不覺一蕩。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會被眼前這個女子勾起情緒,又或者這個女子總能影響他的情緒。只是這個女子刁鑽多變,自己有時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正想得出神,忽覺手背一片柔軟。回神一看,卻是趙敏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的手,他的心不覺一跳。一時間兩人都無話,氣氛有些曖昧。
趙敏忽道:“張無忌,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要為我做三件事。”張無忌聽她突然提到這個,不覺一怔然後道:“我是答應過你,只要是不違背道義,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敏緩緩地道:“我早就聽說倚天劍和屠龍刀是江湖兩把神兵利器,我有緣得見倚天劍的風采,卻始終無法見到屠龍刀,聽說這屠龍刀在你義父金毛獅王謝遜的手中。”張無忌聽到這不由臉色一變,原來她也是衝著我義父手中的屠龍刀來的。
趙敏見張無忌變了臉色,知他心中所想,一笑道:“你放心,我不過是好奇這的寶刀是什麼樣子。我只需你在得了這屠龍刀後借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我自當歸還,而且還會將倚天劍贈於你。”張無忌道:“這屠龍刀是我義父的,借不借要看他老人家的意思。而且我義父身在海外,如若尋到他,我自當盡力而為。”趙敏道:“我要跟你一起去。”張無忌斷然道:“不行。海上不比陸上,兇險無比,更何況我還不知能不能再找到義父棲身的小島。”想到這不覺有些黯然。趙敏道:“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要跟去,難道你要先找到你義父,然後再坐船回來通知我,然後再和我一起去嗎?這樣豈不是更危 3ǔωω。cōm險。你說你義父將這屠龍刀視做生命,我可不信他願將屠龍刀千里迢迢借給我。而且我是晚輩自當前去拜會這才和乎禮數,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去。”張無忌見她說得鄭鄭有理,而且也確如她所說,此去冰火島一來一回都不一定能到,更何況讓義父千里迢迢將刀借給趙敏確是不可能,只得答應帶她一同前行。
正文 第六十一章劫塔
趙敏見張無忌點頭應允,不由喜笑顏開:“這可是你答應了的,可不許反悔。”張無忌道:“我只帶你一人去。”趙敏笑著道:“那是自然。”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剛從外面回來的夥計嚷嚷道:“不得了了,這西番佛爺住的萬安寺著火了。”張無忌和趙敏一聽,不由齊變了臉色,雙雙搶出門去。只見萬安寺方向火光沖天,張無忌想到還被困在萬安寺的武當諸人,不由心急如焚,顧不得許多,提氣急往萬安寺奔去。趙敏出來不見了苦頭陀的蹤影,又見萬安寺火光沖天,張無忌已急奔而去,不由叫了聲:“等等我。”也提氣向萬安寺奔去。
這邊廂就在趙敏和張無忌喝酒敘舊之時,萬安寺也發生了一連串的變故。我見鹿杖客離去,便現身來到忽真身邊。忽真一見是我,不由甚是激動,只是無法動彈,一雙妙目直盯著我,充滿喜悅。我輕輕一笑:“忽真,別怕,我這就救你出去。”我舉起右手剛想為她解穴,突然又是一陣暈眩襲來,我只能扶著床沿坐了下來。忽真見我這樣,眼中流露出關心的神色。我道:“不用擔心,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我靜坐了一會,覺得好些,便站起來。這鹿杖客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回來,我必須快些將忽真救出。
我剛要為她解穴,就聽得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忽真也聽見了,眼神中流露出恐懼。我擺擺手示意她,別怕然後閃身隱在一旁的帳簾後。
範遙陪著趙敏來到城西酒家後,就折返回萬安寺。他上了塔問清鹿杖客的所在,然後直上到塔頂鹿杖客平日休息的地方。一進房裡不見鹿杖客,只有那一床被褥,範遙只道這色鬼等不及鑽進忽真的被窩,想到這是擊斃鹿杖客的極好機會,便運起十。成功力一掌向被褥擊去我見範遙一進來一聲不吭便下殺手,不由一驚,急衝過去硬接了範遙一掌,只覺一陣氣血翻湧,範遙萬料不到我會在這,也不由愣了一下。我見範遙欲殺人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