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笑了起來說道:“他是說,要晶石或靈寶之類”。
“哦”朱漓發嗲著說道:“七爺你真壞,還以為你要人家的血呢?仙晶石嗎?我有的是,要多少,你說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白無常一聽有戲,喜出望外問道:“什麼條件”。
朱漓笑笑的說道:“七爺,不要緊張嗎?我只是與這位姑娘投緣,見不得別人受罪,我身上還有一千仙晶石全給你,不過你把她的手鍊鐐銬解了”。
白無常想了想興奮的說道:“美人開口,哪有不從的道理呢?這事好說”。
黑無常卻不同意,但白無常哪捨得到手的財寶呢?死活歹說,才說通了黑無常。隨後一路奔跑到了橋頭,取出一個法釵說道:“孟婆,這是我剛從陽間收回來的上等法器,又漂亮,就訊來送你”。
孟婆興奮的接過來,高興的說道:“白陰帥,有什麼吩咐啊”。
白無常笑道:“孟婆,我們是什麼交情,何必這麼見外呢?沒事就不能送你點東西。怎麼說你也是我的長輩不是”。
孟婆笑著看著說道:“但無功不受祿啊,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部下不是,有事吩咐就行”。
白無常拉著孟婆說道:“真的沒事,只是最近忙,過來跟你打個招呼,順便跟你說一下,可以先回去休息了,今日所有魂靈已過”。隨後又順手取出幾塊仙晶石放入孟婆的懷袋中,又說道:“不過還是希望孟婆以後多支援我,不是嗎?”
孟婆點了點頭,笑了笑說道:“陰帥放心好了,我永遠是站你這邊的。可以這此東西”。
白無常笑了笑說道:“看你平時那節省,我不忍心,以後有困難跟我言語一聲就行了,回去吧”。
孟婆拜了拜拄起拐,向橋下冥府走去。
方圓他們暗隱橋頭花海之中,說道:“林君三魂已歸位,前面就是忘川河,過了河就到望鄉臺,緊接著就到地府了,這是最後的機會。也是最好把握的時機”。
義虎早就忍不住要動手了,問道:“那我們在哪裡動手”。
方圓細看之下,說道:“望鄉臺,前是地府的鬼門關,一人把守,足能阻擋援軍,後是忘川河,一人守橋,能攔黃泉路上的鬼差野鬼”。
戴衛平點著頭,突然搖著頭說道:“望鄉臺是最好的決戰地點,但之後我們如何撤退啊”。
其實方圓此時的心境想的是如何解救林君,但如果撤退真沒想過,情勢危機,地形不熟,又是陰界,天時地利人和均不佔優勢,決戰之時,瞬息萬變,更不好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唯有一博說道:“這茫茫花海,就是我們隱藏與撤退的地方,救出林君,訊隱入花海之中,戴衛平在這裡接應”。
然而此時,在黑白二鬼帶領下,已上了奈河橋。
矗立橋頭,朱漓發嗲撒嬌裝懼的媚態百出,嗲嗲的說道:“七爺,這河怎麼這麼慎人啊,又腥,很想吐”。
黑無常突然難得的笑道:“想吐,那是你不知道這裡面的歷害,如落入河,不是想吐,而是想死”。
話說忘川河是匯入地下冥河之三途河的最長的支流之一,生界與死界的分界線,生與死只有輪迴可以跨越一樣。這裡的河水不但沒有浮力,而且還具有能夠腐蝕靈魂的劇毒。如若下水的靈魂將永遠沒有上岸的機會了,只能變成河裡的水鬼。永遠無法轉生的痛苦和徹骨冰冷的河水使那些水鬼對其它還有輪迴希望的靈魂產生了妒忌。只要有靈魂落水,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其拉入河底也變成和他們一樣的水鬼。
行走在橋上突然感覺奈何橋下雲霧纏繞,有一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下落幾千丈。
朱漓訊速的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白無常殷勤的扶著笑著說道:“沒事,這就是生與死的變化,我們已過橋中,步入冥界,有我在,會沒事的”,但他那笑聲反倒更加慎人,綿綿的笑意之中,好似藏無數的刀劍一般。
朱漓唯恐方圓沒有跟上,三步一回頭的觀望著,裝著害怕的樣子撒著嬌,不知多久下了奈何橋,雖說是短短的小石橋但感覺走了很久一般,朱漓隨時隨地的撒嬌問著,更主要是說給後面的方圓他們知道,說道:“這麼小的青石橋,怎麼感覺走了這麼久啊”。
白無常有美女相陪,那是口若懸河,有問必答,說道:“這你就不懂了,你聽說這麼一句話嗎?‘一天不吃人間飯,兩天就過陰陽界,三天到達望鄉臺,望見親人哭哀哀’”。
朱漓稍許驚慌的說道:“你的意思我們從黃泉路到望鄉臺,走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