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這四位背後的家族門派導致道觀和寺廟,雖然有他們四位宗師,但是因為根基還是太淺,論地位還是沒法和天師府相比,當然。單獨的論各自的地位,他們肯定是在天師府之上。
不過,此刻在場之人可沒有想那麼多,他們只知道,出現了四位宗師,一個個變得激動不已,四位宗師,同時闖這祠堂,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你們都不願意先來,那我就打頭陣了。到時候奪了先手,你們幾位可別後悔。”
李家老家主看了另外三位一眼,直接是邁步朝著祠堂走去,目光望向祠堂內,冷哼道:“藏頭露尾,靠著法器而已,今天就讓你顯行。”
話音落下,李家老家主的身影已經是跨過了門檻,所有人都屏著呼吸。因為他們知道,馬上就是最為關鍵的時候。
鐘聲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再一次響起了,不過。這一次鐘聲響起的時候,李家老家主卻是連續幾拳朝著前面揮出。
一聲鐘聲起,一拳出。
鐘聲越來越急,而李家老家主出拳也越來越快。就好像和這敲鐘之人在較著勁。
“這背後敲鐘之人實力不弱,竟然能夠將李家主給壓住。”老道士皺了下長眉,隨後目光看向另外兩位:“各位。一起出手吧。”
“不急。”最後到來的那人淡淡的說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祠堂門內,李家老家主依然不斷的揮拳,而那鐘聲也是越來越急,到後面,所有祠堂外面的人都感受到了鐘聲的可怕,不少人甚至五孔都被震出了血,最後只能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好過了一點。
“對方有些堅持不住了,已經控制不住這聲音,洩露到了外面來了。”老道臉上露出了笑意,要是對方還有餘力的話,外面之人就不會感受到這鐘聲的傷害。
這說明敲鐘之人也只能是不斷的將鐘聲敲出,卻是無力卻控制鐘聲的波及範圍,而先前能夠做到這一點,恰恰說明了對方力有不足了。
“哼,也不夠如此,等我一會打爆這鐘聲,到時候看你還出現不出現。”
祠堂門檻內,李家老家主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他也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對方就要力竭,但是對他來說,這點力量不算什麼。
也許是聽到了李家老家主的話,祠堂內的鐘聲再一次加快了,似乎這敲鐘之人也知道自己支撐不下去了,打算最後一搏了。
於是,祠堂外面的玄學界眾人就更加的難受了,不少境界低的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鐘聲波及之下直接是昏厥過去了,一片哀嚎在人群中響起。
而至始至終,其他三位宗師根本就沒有看向人群一眼,也沒有要出手幫助的意思。
祠堂內,那祠堂大殿之前,此刻小石寨村的村民全部恭敬的跪在那裡,大殿內,便是小石寨村歷代族人的靈牌。
小石寨的村民在等待,等待一個人出現,因為,以往的祭拜,都是在祁婆婆的帶領下主持的,但是今天,祁婆婆卻還沒有出現。
大殿的後方,有著一個高臺,那裡,懸掛著一口青銅古鐘,而此時,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古鐘高臺的下面,看著一位老婆婆吃力的敲動那口青銅古鐘。
原來,在玄學界眾人眼中的奪命鐘聲就是由這位老婆婆敲出來的。
“祁婆,不行,再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高臺下,那中年男子有些著急的喊道,而這中年男子也是秦宇等人的老熟人,正是小石寨村的村長張海生。
張海生的臉上露出著急之色,看著高臺上的祁婆婆,而此時如果讓小石寨的村民看到祁婆婆的模樣,必然會大為的吃驚。
要知道,祁婆婆在小石寨村民的眼中,一直是疾病纏身的形象,整日咳嗽不斷,就算是不說話,一分鐘也要咳嗽個幾次。
但是現在,祁婆婆的面色紅潤,整個人一改以往的病態,變得十足的精神,那足足有正常人腰粗的敲鐘的木棍,在她的手下卻是輕如無物。
不過,祁婆婆雖然敲鐘的速度很快,但是她整個人那一頭白髮卻是在不斷的掉落,沒敲一次,便是有一撮白髮飄落,那滿頭的白髮已經是越來越稀薄。
而張海生之所以會著急,是因為他很清楚,祁婆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再敲鐘,一旦頭髮徹底的掉完,也就意味著生命走到了盡頭。
甚至,張海生還知道,祁婆平日裡整是咳嗽,一副病態的樣子,那是為了儲存自己的生命力,儘可能的放慢自己生命流逝的速度。
因為,要等人還沒到,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