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和脆弱的珠串,柳舒就擔心了,這絕對是經不起這麼一劃拉的。
不過她可想錯了,阿維爾沒有去破壞,而是捻著其中的一顆珠子細細的用指甲在上面刻畫,貌似在刻著什麼東西,心中一動,柳舒取笑:“刻什麼呢,難道還有什麼話要刻在上面不成?”
阿維爾也不介意,只是聽著,等到細細的刻完之後也不給柳舒,接著又刻,刻的柳舒莫名其妙,到底刻什麼呢,等到完了之後把珠串遞給她看,好奇的接過一看,她就笑了,阿維爾也沒在上面刻什麼,刻的不過是他的名字罷了,她好笑的是他竟然還有如此情調,倒是小看了他。
“刻著我的名,好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阿維爾情真意切道,然後又拿過珠串,這次才給柳舒小心的在左手腕上繫好,打的是死結,生怕掉了似得,有是讓她窩心一陣。
“好吧,既然你都刻名字,把我的也刻上吧。”從善如流,柳舒挑眉看他,指了指他手腕上自己剛繫上不就的珠子道:“也好時時刻刻的陪著你,免得你一會不見都想啊。”後面就玩笑上了,可是獸人就是滿意的不得了,喜滋滋的就又把珠子伸上自己手上。
瞧著一對珠串上的兩個名字,就如同情定此生一般,柳舒覺得自己突然幼稚一把也是挺可樂的,滿足的抱著阿維爾的腰,兩人交頸而眠,就跟兩隻小獸似得,憑的讓人覺得暖意濃濃。
夜很深,此生他們還很長。
柳舒今天讓阿維爾把地窖裡的葡萄酒給弄出來,算算時間應該可以開封喝了,這不是第一批的葡萄酒,第一次釀的酒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反正就是沒有弄好,等到了一個月開封的時候那股怪味讓柳舒現在都忘不了,太挑戰人了。
本來她也洩氣了,不準備弄這些,可是秋天到了,果子什麼的到處熟,阿維爾似乎知道她釀的酒不行,可為了讓她開心不知道從哪又弄了幾筐葡萄回來,不得已再加上不服氣,她就又釀了,這次她是小心再小心,可不能在讓人失望。
小心的拍開泥封,揭開蓋子,這次或許是歪打正著,一開啟一股葡萄酒香味撲面而來,總算是成功了,也不枉她費盡心思。
“快,拿勺子過來,好長柄的那個。”一聞著香味柳舒就開始饞,連忙擺手讓阿維爾給她拿東西舀,拿的是一把長柄勺子,她可是為了酒特地做的呢,小心的在酒罈就舀了一勺出來,柳舒當即就想喝上一口。
不過肚子了揣了包子,雖然葡萄酒的度數很低,但她也不想影響到孩子,只是湊近淺淺的添嘗一口,恩,味道其實沒有記憶中的那麼好,也是她的手藝粗陋當然比不上人家工業化,而且感覺酒精度數不高,反而水果味重,這也就是另類的水果酒了。
但是能有這樣的好成就她也就滿足了,興高采烈的就把酒遞給阿維爾,眨著眼睛看他:“快嚐嚐,好不好喝。”
阿維爾一口氣把勺子裡的全喝了,砸吧砸吧嘴之後給個評價:“好喝。”
男人就沒有不好酒的,雖然這葡萄酒的度數不高,但也是有點,獸人多喝了兩口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他似乎嚐到味了,道:“我覺得不太……恩,夠勁。”阿維爾說的很誠實。
柳舒好笑,看來好酒是男人的通病呢,這葡萄酒自然不能解得了那饞:“這是果子釀的就這樣,若是以後可以釀糧食酒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喝到真正的酒。”
阿維爾蠻期待的,不過眼下的葡萄酒他喝就滿足了,決定狩獵的時候就帶上一水袋,也好給同伴們都分享分享。
釀酒的成功讓柳舒心裡面高興的很,雖然一開始打擊了,但現在過了,信心又回來,就對釀酒更感興趣,正好這個季節什麼不多就果子多阿維爾每回回來都會帶上很多,她就開始嘗試除了葡萄酒之外其他的水果酒,反正大多異曲同工。
除了釀酒剩餘的果子多,這個月份柳舒已經度過前一陣的不舒服時期,簡直是想吃什麼吃什麼,而且味道也怪了起來,一會酸的一會辣的,然後又想吃甜的,每回吃飯那都是花樣百出,也幸好阿維爾不挑食,做什麼吃什麼,要換一般人,還真的受不了那獨特的口味,恩,真的挺難為他的。
這幾天柳舒想吃酸酸甜甜的,就想醃製果子,酸甜的果子,這樣不醃製的時候吉娜她們正好過來串門子,也就來幫忙,幾個人一邊洗果子一邊往罈子裡塞,倒是分工挺好,而柳舒這個當事人則是坐在小板凳上面,是不是用手捻著果子吃,連帶指揮人怎麼怎麼樣做,那模樣整個不要太悠閒。
麗斯看著一地的果核,再看柳舒的肚子,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