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亂的臣子,如果還撐久了就逆天了,可……吳一劍覺得有件事他要說一下,吳一劍四處看了一下猶豫的搓著手背。
白小鼠看他一眼:“怎麼還不走廚房給你準備了包子?”
吳一劍再次看了周圍一眼,確定四處沒人後,龐大的身軀移動到白小鼠身後,彎下厚實的腰想對著小鼠的耳朵說話,後發現彎不下去,只好站起來道:“小鼠,你說咱們兩男人成親是不是不好?”
白小鼠迅速看向他:“你說什麼好?”看來他吃的包子只長肉了!平時殺人的劍法咂那麼狗屎運!莫非都是自己撞劍上滴!
吳一劍聞言臉色通紅,肥胖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他肥胖的腦袋:“那個……那個,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裝女人,這樣我娶你就不會有人說你……”
白小鼠覺得這句話太有問題了,什麼叫說自己:“不錯的主意但換回來更好,你裝女人我娶你,別忘了是你爹把你賣給我了。”
吳一劍聞言立即不高興了,他怎麼可以裝女人,白小鼠長的瘦瘦弱弱面板又白,他裝女人更像:“你怕什麼我不會嘲笑你……”
白小鼠無語,這傢伙不會是真打算跟一個男人……惡……“吳一劍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是女人!”
吳一劍頓時眼睛大睜:“你是女的!你是女的?你真是女的?你怎麼能是女人!”隔了很久又喃喃自語道,“你就該是女人……”
白小鼠無所謂的聳聳肩:“需要重複三遍嗎?我本來就是女的,要不要檢檢視看。”白小鼠說著毫不在意的解自己的衣服想任君觀賞一下!
吳一劍臉色瞬間充血突然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失望沒看到:“你……”突然他回過神來,立即扛起白小鼠就要回家,“反了!反了!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打打殺殺像什麼樣子!戰場是男人的天下,女孩子就等在家該等著當新娘子!”
隨後又自己傻笑著自語:“……原來你真是女孩子……”
白小鼠無奈的搖搖頭,原來吳一劍也很傳統,失望呀,白小鼠腳法借力吳家心法運轉到第二層輕易的分開吳一劍的手臂,踩著他的肩膀飛身落在吳一劍身後,語氣平和的開口:
“吳一劍,那封信只是個笑話,我是我你是你,我做什麼不需要你的認可,我要什麼也與你沒什麼關係,這場戰役,我出金銀你出力,如果看不慣你可以收兵。”
吳一劍突然覺得小鼠說話的口氣很怪,似乎答錯了會距離她很遠很遠,但女孩子不就是應該呆在家裡……吳一劍突然問了句:“元夕夜是不是知道!”
白小鼠點咩,纖細的手指拿起城牆上的瞭望鏡前看著遠方的風景!
吳一劍笑了,笑容滿意至極,原來如此,可吳一劍還沒為此高興又看向白小鼠。
她是女人,意味著即便身居高位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司徒家主傳承了這麼多年女帝又如何,還不是指望長孫正功,司徒娶的那個男後背著他養了多少女人:“小鼠,你把事情想簡單了,如果你稱帝……你可能……”
白小鼠突然覺得吳一劍很煩,那是她的事!怎麼!也想來教訓她讓她相夫教子,或者與元夕夜一樣賞賜給她個後位然後承諾一世寵愛!
笑話,她可不是蕭染:“吳一劍,那是我的生活方式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在我的生活的年代男人無權干涉女人,女人也不見得非依靠男人!所以別讓我聽到你的謬論,我會覺得你們有病!”
吳一劍不解:“木系國一樣男尊女卑!”
白小鼠旋轉著瞭望鏡拉近遠處的風景:“那是蕭染的森系國,還記得林飛葉嗎?”
吳一劍點點頭,為什麼提他,他以為小鼠把他忘了呢,畢竟後來小鼠對他的態度一般。
白小鼠卻笑了,嘴角輕抬有諷刺有留意:“我愛過一個男人與他長的一模一樣,後來他離開了,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讓他為難,開始我以為飛揚能像我代替蕭染一樣代替飛葉的位置可惜,他沒有來……”
小黑剛爬上來,聽到一句時又縮了回去,主子很久沒想飛揚了,它以為她把他忘了,六世的緣分都不能廝守小黑很怕這一世她們也有所牽扯。
吳一劍神情立即緊繃,他笨嗎?不,他聰明,只是懶得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就像他的感情,他愛與不愛都是一種存在方式至於愛上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他根本不在意所以就不用心:“什麼叫做代替蕭染一樣?”吳一劍問完緊緊的盯著白小鼠。
白小鼠詫異的回頭:“就是代替,這個身體的主了死了你不知道嗎?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