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沒什麼可以注意的,但真正的行家卻明顯看出,就憑沈襄揮灑自如的彈指神通,他的修為絕對是天級水準。
天級高手不是大白菜,在任何地方都讓人無法小覷。
真要是一位天級高手發瘋發狂,無論他是普天級還是高天級,都能掀起滔天波浪來,尤其是在即將召開的關山馬會前。
沈襄沒有在意遠處有人觀看,自顧自的運氣靈力揮手間從地下將土製巨劍攝取起來。
這一下可就避免不了讓人驚駭了。
彈指揮間在地面切出一把巨型寶劍別說是天級高手了,地級巔峰也能辦到,可是如果要將這把巨型寶劍完好無損的取出卻沒有幾個人能夠辦到,更不要說是凌空攝取了。
神級,神級之人都不知道能不能辦到。
要知道這可是草原上的軟土,可不是硬地上的堅土,更不是堅硬的石頭。
“他要幹什麼???”
頓時無數人被沈襄的舉動所吸引,更有無數人頭上似乎都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當巨型土劍落在沈襄面前的時候,當沈襄的手輕輕的貼在巨型土劍上面的時候,騰的一片紅光升起,瞬間琉璃異彩的紅光將巨型寶劍瞬間個吞沒掉。
“起火了,這火是怎麼升起的!!!!”
旁觀的人越聚越多,幾乎所有人都失聲驚呼起來。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呆呆的落在沈襄的身上,還有帶著通天火焰的土製巨劍之上。
土製巨劍在通天火焰中燃燒著,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響。隨著通天的燃燒,土製巨劍迅速的縮小著。這個狀況大家都理解,看著隨著火焰挑動而漸漸升起的青煙大家都知道,土壤內的雜質迅速的被火焰燃盡而排出。
雜質一點點的被排出,巨劍也一點點的在縮小,不大會兒的功夫,土製巨劍已經呈現琉璃色的玉石光芒,顯然巨劍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巨劍已經不是不可受力的普通凡品了。
普通土壤煉製而成的巨劍明明應該是黑青色或土黃色,能知道這把巨劍當火焰消散的時候竟然意外的呈現出一股土紅色。
巨劍不過是沈襄簡單煉製下就停了。
沈襄沒敢將它煉到極致,如果真的煉到極致,恐怕這把劍會是一把肉眼難以看清的微型劍。
畢竟它的本土不是普通凡土,雜質實在是過於的多,所以沈襄只能是簡單煉製,沒有什麼要求,能用就成。
現在劍是標準的三尺青鋒,劍身、劍刃、劍柄和劍鐔吞口無一不有,通體呈一種琉璃的土紅色,這個沈襄知道,那是因為土壤被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天地戾氣和血汙的薰染下造成。血汙和土壤幾乎已經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縱使是三味真火也驅除不盡。
不過也好,這樣到是叫這把普普通通的草煉之劍多了一份意外驚喜,那就是這柄寶劍多出了一份損人神魂的作用,任誰要被他所傷都會傷及神魂。雖然這份作用對凡人還有些效果,對修真者來說幾乎起不到作用,不過也算是一份意外驚喜不是。
沈襄煉劍已然引起眾多人的注意,短短的時間就已經圍起大群的人觀看,在身下的慧眼之下頓時看到了幾個周身上下泛著血光之人或是身體有幾處泛著黑光之人。
這些人都瞪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襄掌中寶劍,貪婪之色根本無法掩藏。
“都是鬼修,竟然有這麼多,看來我不大開殺戒都不行了。”
長劍在手,沈襄細細的感知著長劍的顫動,寶劍新成極度需要鮮血開鋒。
“小子,這把劍多少錢,少爺我要了。”
猛然,一個激動顫抖的聲音傳來,隨著聲音一位蒼白麵皮的青年搶先走了過來。
“敖飛你瘋了,這劍也能賣。”
一個渾身華麗服侍的少年嘴角帶著譏諷看著蒼白麵皮的敖飛。
蒼白麵皮的敖飛嘴角帶著冷笑道:“這位朋友應該是為鍛造大師吧,這把寶劍不是預先就藏在地下的吧,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不就為了想將這把劍賣出個好價錢嗎?”
“呀,對呀,虛空火焰煉劍這是神仙一樣的仙術。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敖飛的話頓時引爆全場,剎那間無數人高呼起來,蜂擁而上。
“這把劍爺要了。”
“說個價錢來,這劍小爺要了,小爺是東谷世家的。”
“東谷世家算什麼,小爺是斬風谷的。劍,斬風谷要了。”
“我金鷹門。。。。”
“我虎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