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應該滋補!您說的滋補方法非常好!”他一手拍板,轉過頭對王孟英毫不客氣地說,“王先生,咱這兒沒您的事兒了。您請回吧!管家,送客!”
於是,還沒等王孟英插話,管家就把他給趕走了。
王孟英回到家裡生悶氣。可是患者服什麼藥是人家的權利,他真插不上嘴。
晚上吃飯時,他就一直一直嘆氣。
老母親關切地問他怎麼回事。王孟英含糊幾句混了過去。
吃過飯洗碗,王母搶著把抹布奪過去,低聲說:“小雙啊,這些我來收拾。你去陪陪孟英,問他幹嘛不開心,順便開解他。”
無雙起初有些詫異,繼而微微一笑,點點頭,轉身泡了一杯羅漢果茶,端到書房去。
王孟英坐在那裡,悶悶地翻幾本新書。
她把茶放到他面前,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淡淡開口:“你這是怎麼了?看病回來就拉長了臉,娘都問好幾遍了。”
王孟英以前不愛跟惠娘說這些,怕她擔心。不過現在無雙是個理解能力非常好而且有擔當的人,他也願意傾訴。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她一聽到“邵秋子”這名字,馬上嘆了口氣。她當初聽羅大中先生講這個醫案時,可為王孟英憤憤不平了。現在她只覺得無奈,道:“你別太上心了,我告訴你吧,邵秋子老母親命數已定。活不過了。”
王孟英納悶地看著她,“你可是參佛參傻了?他母親明明還能救治啊。”
“是還能下藥。但是人家拒絕了生路,你也不必介懷了。”
王孟英直皺眉,“不必介懷?人命關天啊,我能不介懷嗎!”
無雙於心不忍,只好說些開心事情給他開解。說了一會兒,她猛然想起一件事,轉身找出一封信,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