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左慈便在石洞中潛心修習經中的那些的神奇法門。由於這種法門變化萬端,便被人們稱為‘神通術’。後來,三國時魏國的曹操聽聞了左慈的大名,便將他召到跟前想測試他是不是真的有法術。於是,左慈便以這種‘神通術’戲弄曹操一番。也可以這麼說,這位左慈在當時算是‘神通術’的絕頂高手了。”說到此處,陳耀揚頓了頓續道:“後來,‘神通術’從中國傳到了東洋,並經過倭國武士們的研究和學習,這門‘神通術’逐漸演變成了東瀛忍術。我有一位朋友,他便是左慈的後裔,在他的家中有一本左慈一面相傳下來的《神通術秘籍》,在秘籍中便記載了許多‘神通術’的奧秘。”
“那你又如何知曉這‘神通術’便是‘忍術’的起源?”葉不凡再次詢問道。
“我曾經前往東洋留學,在那裡我無意中得知了‘五遁忍術’的梗概,後來聯想起曾經拜讀過的《神通術秘籍》,將二者進行比對,發現兩者之間的內容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之處。也就是說,‘忍術’是‘神通術’同脈之傳。”說完,陳耀揚微微一笑,他對自己編排的故事還是很滿意的。
葉不凡點了點頭道:“看來陳兄弟的機遇不錯啊!”
譚文靖則哈哈大笑道:“這次讓東瀛忍者遇上了剋星,陳兄弟可真是我們的福將啊!”
這時,葉不凡給譚文靖眨了一下眼睛,暗示他可以實行剛才的計劃了。譚文靖心領神會地故意放聲大笑道:“各位,昨夜到現在都沒咋吃東西了,大夥就別客氣了。來,我們就以茶代酒先喝一杯。”說完,四人便假裝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接著譚文靖又向陳耀揚等人使了一個眼色,四人便假裝頭昏目眩地先後趴伏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地等待著下面將要上演的一出好戲。
茶寮老闆見陳耀揚等人已經中計,連忙走了過來,用手推了推葉不凡道:“客官,客官。”連續叫了兩聲後見葉不凡依舊一動不動地昏睡著便冷冷地笑了笑,把手伸入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大笑道:“‘浪子’、‘劍臣’也不過如此。”說完又是一陣奸笑。茶寮老闆牙關緊咬,正要提起手中匕首朝葉不凡的背部刺去。
“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在背後裡殺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只聽坐在不遠處正吃著包子的那名壯漢出言說道。
茶寮老闆正欲下手,突然聞言便朝此人望了過去,咒罵道:“關你什麼事,竟敢管起我們‘紅幫’的閒事來,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那名壯漢笑了笑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站著跟我這麼說話了。”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坐下和你慢慢聊。”茶寮老闆笑了笑道。
“因為和我說話的人都已經躺進棺材裡了”那名狀漢繼續說道。
茶寮老闆聞言,提起手中的匕首一般朝壯漢疾刺過去,一邊罵罵咧咧道:“放你媽的狗臭……”
茶寮老闆口中的那個“屁”字還沒來得急說出口,只見眼前銀光一閃,他便覺得喉嚨竟然無法發出聲音來。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陣冰涼,脖頸處也是溼漉漉的一片。茶寮老闆連忙伸手朝脖子上一抹,一看之下便傻了眼,他竟然在不知不覺將被人給割了喉。茶寮老闆連忙伸出雙手用盡全力去掐指自己不斷從傷口中湧出的血液,不多時,他口中的鮮血斷斷續續地湧將出來,身體也隨之轟然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那名壯漢又對著另一桌的年輕客人說道:“你是自己了斷還是由我動手?”
陳耀揚偷偷地睜開一隻眼睛偷看了那名年輕客人一眼,只見他長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面板甚至要和女人一樣白嫩。看他的年齡大約在二十五、六歲左右,一臉的病容,細眉鳳眼,白齒淡唇,鼻樑也不算太高。身材中等,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綢布唐裝,唐裝的胸口處彆著一快金色的懷錶。而他身前的桌子上則擺放著一柄紙扇子。年輕客人乾咳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紙扇子開啟擺放在胸前扇了扇,只見紙扇的扇面上寫著“玄武”二字。
那名壯漢看到“玄武”二字後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紅幫玄武堂’的副堂主,‘病龜’劉扁頭啊!”
陳耀揚聞言,細聲地嘀咕道:“又來了一隻‘烏龜’。”說著輕輕地用腳碰了碰葉不凡繼續說道:“我們到現在一共殺了幾隻‘烏龜’啦?”
葉不凡還沒回答,莫先生便提醒道:“應該有六隻了吧。”
陳耀揚聞言,點了點頭道:“還差三隻,不知道這隻‘烏龜’厲不厲害?”
“劉扁頭的武藝平平,在其他‘九頭龜’中可以算是最差的一個。”葉不凡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