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只是這世間的事從來都是起伏無常,如果歐陽清歌能夠預料到兩日後發生的事,那麼她就不會這麼高興了。
044。宴會上太子加冕,他的仇恨
“王爺,我們什麼時候走?”歐陽清歌靜靜地坐著,一臉認真的問站在窗戶邊的耶律冀齊。
耶律冀齊背對著他,高大的背影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愈加的挺拔堅毅:“再過半柱香(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走。”
歐陽清歌正想說話,這時,金隱卻闖了進來,她的手中拿著一個玉佩,似乎想要遞給歐陽清歌,可她卻在看見耶律冀齊後,立即將玉佩藏在了身後。
此時,耶律冀齊正看著窗外,並沒有注意到門口的金隱,所以金隱這一細微的動作,沒有被耶律冀齊看到。
而歐陽清歌卻看見了金隱手中拿著的物件,她見金隱在朝自己使著眼色,就看了一眼耶律冀齊,而耶律冀齊仍然靜靜地看著窗外,背對著她。
歐陽清歌見此,便垂眸小聲說道:“王爺,我剛剛想起來還有一些東西沒有整理,我就先回房了。”
耶律冀齊聞言,只是低低的‘恩’了一聲,不再說話。歐陽清歌見此,便和金隱一同走了出去。
回到了房間後,歐陽清歌示意金隱將手中的東西拿出來,而金隱也不再躲躲藏藏,而是將手從身後伸了出來。
“王妃,這個玉佩是奴婢在後院晾衣服時,一個男人交給奴婢的。”金隱一字一句說道,全無發現歐陽清歌已經變了的臉色。
看到這塊玉佩,歐陽清歌已經大概的猜出了金隱口中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她緩緩伸出手,將玉佩拿起:“那麼,那個男人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回王妃,那個男人並沒有和奴婢說什麼,只是,在他走的時候,奴婢看清了他的容貌,似乎年紀在十六七歲左右。”
“恩,我知道了。”歐陽清歌聞言,已經在心中確定了送玉佩的男人身份,她將玉佩放入了衣袖中,又抬頭道:“金隱,你記住了,今天你在後院中遇到那個男人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
金隱聽後,乖巧的點頭答應了下來,歐陽清歌見此,便率先走了出去。
耶律冀齊此刻已經在前廳坐了下來,慢條斯理的飲著茶,看見歐陽清歌來了後,他站了起來,示意她可以走了。
之後,一行人便向廳外走去。
在午時(十一點到下午一點)時,三人來到了皇宮中,耶律冀齊在踏進宮裡的前一秒前,伸手將歐陽清歌的腰攬住了,不顧歐陽清歌殺人的目光,他只是面帶微笑的,一步一步向宮中走去。
來到了宴會的中心地後,歐陽清歌朝四周望去。只見一旁的座位上只坐著寥寥數個人,而那些人大多都在舉杯洽談著,相言甚歡。
歐陽清歌又朝主人的席位看去,卻見皇上和皇后很早就到了,分別坐在宴會中心的高臺處。
當歐陽清歌的視線和皇后的視線對在了一起的時候,她明顯的看到了皇后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厭惡的神色。
歐陽清歌並沒有在意皇后眼眸中的那抹厭惡,而是點頭,報以淡淡的微笑,此時的她,顯得有些淡漠疏離,卻又不乏禮貌客氣。
而同一時刻,耶律冀齊也將目光掃到了皇后臉上,在看到了皇后眼中的那抹厭惡後,耶律冀齊的眸子裡也顯露出一種不屑和厭惡,他只是狠狠地瞪了皇后一眼,便就此移開了視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而此刻,原本空空蕩蕩的宴會上,每一排的座椅上都坐滿了人。
宴會開始了。
耶律冀齊和歐陽清歌在離皇上最近的席位坐了下來,宴會上,賓客們無一不相談甚歡,舉杯暢飲著。
而耶律冀齊和歐陽清歌這一桌,上演的戲卻是精彩極了。
只見耶律冀齊正萬分溫柔的替歐陽清歌斟了一杯酒,又體貼的往酒裡兌了一些溫水,這才將酒杯小心翼翼的移到了歐陽清歌的面前。
耶律冀齊做的這些讓歐陽清歌有些哭笑不得,他這麼做無非只有兩個原因,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的父皇喜歡她,所以他要做些什麼表示孝心,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皇后討厭她,所以他要加倍的對好,好讓皇后更加氣憤。
這時,坐在高臺之上的皇帝發話了:“朕今天將諸位召集起來,就是要宣佈一件事,那就是——”
皇上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趁著眾人騷動之時,他才大聲道:“諸位都知道,太子已滿二十歲,正是加冕之時,而今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