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楚易就跟在楚韻溪身邊,也住在四合院這邊,所以為了鍛鍊楚易的廚藝,四合院其他人的伙食就交給楚易負責了。
而楚韻溪做的菜,只有她和閻封墨兩個人吃。當然,如果家裡有什麼客人,或者是閻封墨的長輩弟弟妹妹什麼的,當然也是跟他們一起吃。
可惜那些人很少來打擾閻封墨他們夫妻的生活,所以楚韻溪給兩人做的飯菜都是用紫府空間的靈氣食材做的。
於是,閻封墨這個大男人,又是習武出身的人飯量特別大;而楚韻溪因為懷孕的緣故,吃的也特別多,所以兩個人吃六菜一湯根本就不是難事。
有時候,楚韻溪都覺得不夠吃的有木有?
而楚易這段時間因為跟著楚韻溪,廚藝蹭蹭蹭的往上竄。
楚易是楚韻溪的徒弟之中烹飪天賦最好的一個,雖然才僅僅十六歲的年紀,可是烹飪技巧卻差不多趕上了鄭衝。
不過,因為曹昱和鄭衝畢竟比楚易的烹飪經驗多了好幾年,尤其是曹昱從小練習廚藝,所以楚易想要趕上曹昱還是很需要時間的。
而四合院的人也沒有因為吃不到楚韻溪做的飯菜而有什麼怨言,畢竟楚韻溪現在懷孕了,再加上她原本就是這裡的主人,你能指望身為下屬的人天天指著主人給你做飯吃嗎?
更何況閻封墨楚韻溪也沒有虧待他們,楚易的廚藝雖然比不上楚韻溪,可是卻是楚韻溪的九個徒弟中排第三的。
所以,能夠吃到楚易做的飯菜,四合院的人也是很高興的。
就在兩人吃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主宅那邊來電話了。
閻封墨看著電話響起,還沒有吃飽飯的他根本就不想接。可是,自家媳婦兒懷孕了,不能總是接觸這些有輻射的東西。
於是,無奈的閻封墨乖乖地接電話,“喂?”冰冷的,被打擾吃飯的男人現在心情非常的不好。
“小墨啊,吃飯了嗎?”電話的那端是閻封墨的母親,鄭樂清女士。
“有事?”閻封墨實在是不想跟自家母親扯東扯西的,他還沒有吃飽飯,才剛剛六分飽而已,他平時都是吃九分飽的——當然,十分也是有的;但是他自制力還是很強的,這樣的時候不多。
“小墨啊,你跟小溪最近忙啥呢?半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婚禮的是不是?雖然說我們做長輩的都說了自己準備婚禮,你跟小溪就不用操心了。”
“可是,你也不能一點都不關心婚禮準備的進度吧?搞得好像根本不是你結婚一樣,婚禮的進度都不關心關心的嗎?尤其是你,半點都不關心的樣子,起碼我還知道小溪正在準備嫁衣,你呢?你都一點都不關心的。”
“你這個臭小子,以前我不管你是知道你這個人有主見,不想我們插手你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管。可是,婚姻大事,你自己都不在意的嗎?別搞得好像是我們做長輩的封建思想,搞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嗎?”
電話那端的鄭樂清氣急敗壞地數落閻封墨的不是,雖然說她對楚韻溪的感情沒有對兒子的深,可是這個兒子還是得好好的數落數落才行。
雖然說他們讓閻封墨和楚韻溪不用操心婚禮的事宜,他們這些做長輩的會準備好。可是,這兩個人也不用真的當這不是他們的婚禮一樣,半點都不關心的樣子啊。
這樣的態度,讓他們這些辛辛苦苦的操辦婚禮的人有多麼的鬱卒啊。
不過鄭樂清也很清楚自己兒子的個性,這個傢伙這麼多年能夠讓他上心的東西很少很少,幾近於無。
可是,這都結婚了,婚禮的事情以前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就算了,都跟他說過了操辦婚禮的事情了以後竟然還半點都不關心,真是夠了。
即使這個是自己的兒子,鄭樂清也覺得兒子這樣的作為真的讓人忍不住吐槽啊。
“算了,我也不數落你了,反正你這小子肯定又說自己多忙多忙,然後說自己忘記了。婚禮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操辦,可是兒子啊,你也不能一點都不關心啊。對了,我今天打電話給你們,是告訴你們很婚禮的日期的。”
“把婚禮的日期定下來之後,也可以把請柬給準備好,然後給發出去了。婚禮的其他事宜,我們會繼續辦,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說說知道嗎?”
“什麼時候?”閻封墨冰冷的聲音打算了鄭樂清的碎碎念。
他的確忘記了還有婚禮的事情,但是他半點都不心虛。並不是他不在意婚禮,而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心虛是什麼樣的心情。
閻家的大BOSS,奏是這麼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