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她洋洋得意的走人了。
把一干宗室氣的風中凌亂了,“好囂張,好猖狂,到底哪來的神經病?就這麼放過她?我不甘心。”
這是安郡王,他今天吃了大虧,心裡不舒服。
靜王爺冷笑一聲,眼神一片冰寒,“那你想辦法除了她,我絕對支援你。”
安郡王伸出右手,“給錢給人。”
“談錢就傷感情了。”靜王爺一把拍開擋視線的手,直勾勾的盯著雲喬喬遠去的身影。
老宗正蒼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都別鬧了,我們再商量一下接下去的事。”
……
他們的話雲喬喬不知道,但也不關心。
她急著去慈寧宮看現場,說不定能查到一些有用的訊息呢。
齊玉跟她並肩而行,不時的低頭看她,“你得罪了整個宗室,以後要小心了。”
雲喬喬半點不畏,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不怕。”
齊玉怕啊,而且很怕,“宗室的人沒臉沒皮,仗著姓氏耀武揚威,沒人敢管。”
他是看不上那些人的,但架不住他們姓東方,有特權。
雲喬喬從小在海上長大,沒人給她灌輸過君君臣臣的道理,也不覺得皇室有多了不起。
“讓皇上管唄。”
齊玉輕輕一聲嘆息,“陛下要做的事情太多,顧不過來。”
“那是他的事。”雲喬喬撇了撇小嘴,有些不痛快。
“你不高興?”齊玉敏感的意識到了。
雲喬喬嘟起小嘴,“被皇上利用榨乾了,能高興嗎?我都把人得罪光了,成了人人皆打的小惡女。”
齊玉默了默,“你又不在乎名聲,再說了, 皇上要用你,你是答應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雲喬喬更鬱悶了,姜大人將玉佩和一封信轉交給她,哪是她親口答應的?
“他是皇帝,我能拒絕嗎?”
不管怎麼著,跟皇帝交惡不是好事,他們總要在這片大陸行走的。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覺得很刺激,很有挑戰性。
齊玉笑吟吟的打趣,“我以為你的膽子很大,敢違抗聖旨。”
“我是膽子大,但不腦殘,神智清醒。”雲喬喬抿了抿嘴唇,似笑非笑,“不過,皇上的神智清不清醒就不好說了。”
出乎她的意料,齊玉居然沒有急著撇清,也沒有幫皇上說話。
“我也這麼覺得。”齊玉真覺得皇上這次玩的太大了。
“嗯?”雲喬喬忍不住挑了挑眉。
齊玉做了害怕的表情,“我是被你帶壞了,受你影響,你要負責。”
雲喬喬扔了個白眼過去,“呵呵,我才是最無辜的人。”
兩人說笑之間,很快到了慈寧宮。
慈寧宮被侍衛們團團圍住,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但即使是這樣,太后依舊神秘失蹤了。
大家齊齊行禮,“參見縣主,參見世子。”
雲喬喬微微頜首,回了一禮,看向負責守衛慈寧宮的季大人,“怎麼回事?”
季大人面有愁色,心煩意亂,“昨晚還好好的,可一清早醒來,發現太后就憑空消失了。”
慈寧宮的守衛一向是重中之重,每天都有很多侍衛排班守衛,晚上還有幾個宮女負責守夜。
這麼嚴密的保護下,還是出了事,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雲喬喬叫來昨晚守夜的人,“昨晚沒有一點異狀?沒聽到任何動靜?”
幾個宮女滿臉的緊張不安,“是,沒有動靜。”
雲喬喬抿了抿嘴,這不科學,應該是著了道。
“讓太醫過來查過了嗎?”
季大人心神一震,如被點醒般叫了起來,“還沒有,快去請太醫過來。”
他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太醫來了,檢查室內的環境,也給幾個宮女把了脈,最後目光落在一個香爐前。“這香爐裡的香呢?”
季大人的臉色一變,“秦大夫,這香爐有問題?”
太醫的眉頭緊皺,“是,我聞到了安息香的味道,很淡。”
“安息香?”季大人急急的追問。
太醫說道,“聞了後,就算打雷也不會醒來。”
一聽這話,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已經被做了手腳,怪不得守夜的人都沒聽到動靜。
雲喬喬在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