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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上?看凌越的表現,他和辛柏斐本來是不相識的,應該是因為辛柏斐名號夠響才會如此。那辛柏斐到底會是什麼仙呢?

這麼想著,就聽辛柏斐吃驚問道:“你是……”現在我當然知道,別看辛柏斐眼睛不行,可他對外物的感知卻是一清二楚,毫不含糊。

凌越明顯遲疑起來,扭頭看看土拓,又向這邊的水寒和金修望來。最後他還是沒有回答辛柏斐,只是一步步躬身後退,退了九步才起身。辛柏斐則在凌越如此動作後,奇怪的恢復了沉默。

身旁金修和水寒一個“嗯”而一個點頭,我已被這幾個人的舉動完全弄糊塗了。不知凌越禮都行了,為何不與辛柏斐報名號相認?辛柏斐雖然沉默下來,可眉宇間絲絲茫然,明顯他想不到是誰在給他行禮?特別是,即便凌越認識辛柏斐,金修和水寒又在贊同或說是印證什麼呢?

這時土拓對兩人說了句“交給你們”,就拖了腳步,重新與火業並肩前行。水寒主動拍拍開始陷入呆滯狀態的我道:“看到了罷,那兩仙交給凌越他們相陪正好!”

我仍是不解的看向水寒,用眼神詢問緣由。凌越他們的出現明明是意料之外,水寒他們怎知道這樣安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識人善用?!若真如此,這該算是精英的基本功吧!我不明白也就不稀奇了。

水寒先不要殺,原因有三!其一,若急需離開地府,可以透過他去找通道;其二,借其師命在身,幫你照;”水寒眼睛向辛柏斐那裡一瞄,繼續說道:“其三,看他們對地府死物有些認知,遇事或有可借鑑方法!”

水寒說出來的話簡單,但話裡包含的東西卻不少。比如第一條原因,用凌越引我們找通道可以暫時省去比侖門糾纏我們入師門的事,也可以拉比侖門擺定立場,不求比侖門援手但求可能的敵人忌憚等等。第二條呢,所謂的師命對我們是毫無疑義,但他們爭寵的積極態度不能不讓我們防備,留他們在我們眼前正好便於觀察和控制。而辛柏斐兩人的態度很是怪異,有這樣知道他的人陪著,方便我們側面瞭解那兩託付。而第三條,水寒他們想借鑑的,肯定不只是怎樣對付死物。

聽水寒這樣大致解釋到第三條,還沒怎麼說我就恍然大悟的直點頭:“確實還有用!說起來倒有點像戴罪立功。”我伸手虛點凌越問向金修和水寒:“看來他要把事情辦好了,也能免死罪。”

好巧不巧凌越這時回頭望來。水寒用精靈語解釋,我卻懶惰的用了本世界語言。雖然說話聲音不小,可我自以為沒指名道姓就行。誰知叫他這麼一看,有眼睛的就都能明白我在說誰。當下凌越面色一變,青中帶黑的向我走來,明顯忍著怒氣邊走邊問我:“賈妮,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她說的意思!”我還沒斂下尷尬,火業就一句戧了回去,他不等凌越置疑,飛快的說道:“我們與貓妖一戰時,誰儘早擺明立場在我們這邊,誰活!你怎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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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業話語中的跳躍一時讓凌越無法適應,不由先琢磨起話裡的意思來。他這一思考,一身怒火自然弱了下來。我雖然尷尬,卻只是因為用手指人的無禮。畢竟道理是我們的,他在我們這裡就是犯了死罪!見凌越在思考,我捏捏手上的怪劍,不確定凌越想明白後是否還會像剛才那樣打算“保護”我們。

凌越循著火業的話思考,三想兩想還真覺得自己做錯了。當然,他能想到的錯無非是他自己那時沒及早擺明立場,失了先機不說,還被六人敵視。可當時他不論怎麼做,也只是遵循師門的安排,說起來也不能算是他個人的錯。凌越接觸我們的時間不短,知道我們有自己的行事原則,且說一不二!自己竟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原來早是他們眼中死人了。現在有了轉機看小說^。V。^請到,不論是為了自己的活路,還是為了師命,抓住這個機會顯是當務之急!

所以凌越一想明白,絲毫沒有猶豫就對我們低頭認錯,講明當時師命在身現在甘心受罰願意將功補過云云。水寒點點頭。火業手指戳戳凌越胸口頭衝我一斜對他示意道:“明白她的話就好好幹!不然我捏碎你這裡的東西!”火業說到後面,嘴角拉出一個算得上親切的笑容,吐出的字卻相當狠辣。我聽出他說的“東西”應該就是凌越的元神。看凌越瞬間蒼白的臉色火業反倒收了笑容,嘴一瞥,悻悻的嘀咕了一句“真沒用”。

凌越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過分分鐘的事情,我看著他重新走向辛柏斐時有些沉重有些焦急的步伐,心知自己對金修他們處理事情的方法永遠只有敬佩的份兒。就算像火業那樣急於殺人,我也不如他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