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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花也不回頭,只道:“對不起也沒用,我告訴你,打今兒起一個月不許你挨著我睡覺!”

長生愣了一下,眉頭一擰,也把自己蒙進了被子裡委屈生氣,悶悶的表示自己不接受她的“提議”。

荷花雖氣惱之下說了一個月不許長生近身的話,可真要做起來卻是難了。自然在有了那樣的初夜之後,她自己不會對男歡女愛懷有如何的留戀,只長生卻是嚐到了甜頭。他就像上次荷花氣得回孃家一樣,時時刻刻粘著她獻殷勤,白天的時候螞蟻社群首發幫她幹這幹那,然後就很純潔的咧著嘴衝她樂。晚上他故意不鋪自己的被褥,把自己脫得光光的躺在荷花的被窩兒裡等她,她若是冷著臉叫他躲開他也不糾纏,只從被窩兒裡不情不願的鑽出來,耷拉著腦袋給自己鋪被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巴巴的望著荷花,頗有幾分淒涼。

荷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氣了幾日之後也就消了火,到底還是依從了長生,不過也是事先立了規矩:不許牛似的使蠻力,說喊停時就要停。

長生自然沒有不應的,可真做起來哪兒可能說停就停,完事之後荷花少不得又要罵他。長生只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安安靜靜的聽著,拿鼻尖蹭她的脖子,或是輕輕的親吻。荷花罵著罵著也就變了味道,卻更多似了撒嬌。

幾次下來,荷花雖沒嚐到人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兒,卻也沒了初時要命的疼痛。她喜歡長生親她撫摸她的感覺,可長生似是遵循著某種套路規矩,每次都是親一親,蹭一蹭,捏一捏,嘬一口,然後就迫不及待的直到黃龍。他自己倒似是享受到了,可苦了荷花每次才被他挑起情/欲,身子軟軟的正要享受下去,他卻又忽然收了動作,緊著去做下一個步驟,弄得她每每不上不下的懸在那兒憋得難受。

荷花有苦難言,卻也是實在不知該怎麼跟長生說,因為事實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個什麼感覺,又要怎樣做才能有了那種讓她期待的感覺。她只是想,如今好歹算是邁出了一大步,等兩人慢慢的試試,時候長了大概也能摸索出些門道來。

長生卻沒這些心思,他像是個發現秘密仙境的孩子,恨不得時時都要扎進去才好。初時還只是每日夜裡睡覺前一臉期待的望著荷花,時候長了,荷花卻發現他這種眼神好像不止在晚上才有了。

只說這會兒吧,正是下午幹活兒的時候,她給他送了吃食和水來,他吃飽了喝足了就坐在石頭上眼神發直的望著她。荷花沒聽過飽暖思淫·欲這句話,但看著長生這會兒的眼神兒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心虛的別過頭去不看他。

長生怔怔的坐了一會兒,靠過來拉了荷花的手。

荷花瞥著他道:“幹啥?”

長生沒言語,只管拉她起來往一旁的樹林子裡走。

荷花愈發覺得不對勁兒,只怕真被自己猜中了,一邊不安的往後扯,一邊道:“大白天的往這樹林子裡走幹啥?一會兒踩著獸夾子斷了腿疼死你。”

長生一路無言,拉著荷花走到樹林深處,尋了個草厚的地方拿手一指,歪過頭衝荷花咧嘴一樂:“你躺這兒”。

荷花又氣又臊,紅著臉瞪眼道:“混蛋,我就說你沒安好心,這哪兒是幹那事兒的地方,外邊兒的狗男女才往樹林子裡鑽,你把我當啥了!”說完甩開長生緊著跑了回去。

長生呆呆的望著荷花跑遠,心裡異常的失落。他回想起那個傍晚自己在林子中看到的場面,都這些日子了還是讓他記憶猶新。雖然晚上鑽進被窩兒裡荷花都讓他進去,可他最想的還是拉著荷花像那兩個人一樣在這樹林子裡的草地上做那事兒。

長生望了望那片厚厚的草地,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林子,嘴裡小聲嘟囔著:“我也想做狗男女”

*

轉眼,長生回家一個來月了,精神頭兒早就養了回來,四奶奶提醒荷花該和長生一塊兒去縣城,正式去謝謝孫雪梅夫婦。荷花爹也提醒荷花,上回人家老夫人生了病沒機會說上話,這回讓她帶著大寶一塊兒去,一是道謝,二來也好跟人家提提大寶當衙役的事兒。荷花不願求人情,不過如今對孫雪梅的心結也解開了,倒也沒什麼太讓她難做的,也是不敢跟她爹頂撞,只好應了。

長生初聽要去雪梅家,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地,死拉著荷花不放手。荷花說了許久,長生才將信將疑的鬆了口,卻也說好了:不許多待,不許跟那個捕頭老爺說話。荷花聽了好笑,心說就算你樂意換,我一個鄉下來的村婦,人家捕頭老爺又哪兒能看上我了,再者本來就是衝著人家去的,又道謝又求人的,去了不說話是個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