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人啊,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我瞥過臉去,看都不看他一眼,“我也說過的。不解毒,所以,沒有婚禮。啊~~~~~你……你……”我看著突然發飆,把我死死壓在床鋪上的邪情,眼神平靜冷漠。這樣的對話每天都要進行三四遍的,今天怎麼突然就火了阿?真是莫名其妙。
“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邪情慢慢的逼近,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波動。他低下頭,附在我的耳邊,一字一句:“那就是,我在乎。”
“但是────”
“沒有但是,”再抬起頭時,眼眸中早已是波瀾不興,“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決定你的命運。無論你是誰,無論這十年裡你經歷過些什麼,無論你是否還愛我,我只知道,我要你。這,就夠了。”
切,大男子主義!!!你以為你是誰啊!捧著水晶鞋來,我就一定要心甘情願感激涕零的做灰姑娘麼?有些好笑的撇了撇嘴,連吵架的勁兒都沒有了。“你要我?你憑什麼要我?”
“既然諮詢過御醫,你就應該知道,長相守之毒本來就霸道難解,何況還是糾纏了快十年的舊疾。那是推宮換血阿,又不是扎馬步那麼簡單的事情。就算是高手如你,也要付出大半生的武功修為作代價。”
“即使我們運氣超好,順利解毒。可是你怎麼辦,涵碧宮怎麼辦,沒了武功的你又憑什麼統治這武林的半壁江山?”
“那不正好,我就乾脆退隱賴給你養就好了阿。”邪情一愣,卻很快的清醒過來,有些無賴的邪邪一笑,“反正成立涵碧宮,也只是為了完成師傅的遺願,並非出於我本意,正好趁此機會卸下這個攤子。”
“哼,想的美。”算準了他會這樣說,他以為自己是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溫莎公爵阿!!在涵碧宮的幾個月時間可不是白呆的,他有多大的勢力我還不明白?別說是武林中的各門各派,就是南方五國的朝堂內也有他的勢力觸角。就連這次炎國吞併蘇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