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便如此的過去了,輕衣看著他身上的傷,少說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好,不然他肯定是賴著不走了。
入夜,輕衣躺在客房,想著自己柔軟的床被那個妖精佔著,輕衣撫著自己微痛的額角,自己好似這一天老了好多歲啊。
那雲澗硬是賴著輕衣的床,沒辦法,自己只好睡在客房。
輕衣現在後悔不已,當初他從木香花叢中出來的時候,自己真應該立刻喊人,捉了他去,可是,就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心,沒想到,反而是被他賴上了。
深夜,輕衣還沒有睡,躺在床上恨恨的想著法子,想把雲澗弄走,便聽見有人敲門,她一邊喚著阿離,一邊穿好衣衫,推開門,便看見雲澗站在門外,披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衫。
月色下,一雙眸子愈漸幽深,輕衣警惕的問道:“你又怎麼了?”
雲澗懶懶的靠在門邊,青絲在背後散落,整個人看起來妖異的不行,卻偏偏做市井無賴狀,吹了吹額際的發。
“沒有薰香嗎?本公子沒有薰香睡不著。。。”雲澗看著輕衣,鼻尖是那小院裡濃郁的木香花香氣。
輕衣掃了他一眼,用手遮了遮衣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雲澗,:“你當這裡是那宮殿嗎。。”
“可是,沒有薰香,本公子就是沒法入睡啊。。”雲澗繼續無賴。
36。自己居然不如個青樓小倌
“可是,沒有薰香,本公子就是沒法入睡啊。。”雲澗繼續無賴。
“既然雲澗公子睡不著,就不要打擾別人。。”輕衣手攥緊,耐著性子說道。
看見輕衣幾欲動怒,他的眼裡目光灼灼,突然靠近輕衣,撩起輕衣的一縷髮絲,繞在指尖,邪笑道:“這般嗎?輕衣身上的香味到是比的那薰香還管用。”
看到雲澗這副樣子,輕衣反倒是怒極反笑,她微微的靠近雲澗,低聲道:“那如此,雲澗公子的意思是不是要輕衣為公子掌燈持扇一夜呢?”
雲澗見輕衣雖是笑著,卻已然動怒,反而故作欣喜道:“如此,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輕衣咬緊牙關,自己昨個倒真撿了個大麻煩,輕衣收回自己的髮絲,目含慍怒道冷笑:“雲澗公子今夜來我房前,怕不是為了那薰香,而是為了輕衣而來罷,若公子要報答輕衣的救命之恩,亦不用以身相許罷,況且。。。”
輕衣挑著眉,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將雲澗掃了個遍,繼而煞有其事道:“況且,以公子的姿色,是比的那花樓的小倌略勝幾籌,可是。。輕衣還是看不上的。。”
說完輕蔑了掃了一眼雲澗,然後在雲澗的錯愕中,哐的一下關緊房門,只留下愣在原地的雲澗,腦中反覆的響著輕衣的話,小倌?她居然把玉樹臨風,絕世容顏,貴氣天成,宛若神子的自己和那些個小倌比。。。。
這柳輕衣不是。。不是傻了吧。。自己居然不如個小倌。。
雲澗良久尚未從輕衣的話給的震撼中反應過來,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相信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羞辱了。。
要不是自己身上那些刀刀見骨的傷,自己還用留在這裡。
這時,輕衣房內的燈已經熄滅了。
我們的妖精大人就這麼站在緊閉的房門前,慘白的月色下,甚是淒涼啊甚淒涼。。
而屋內的輕衣也是氣的渾身發抖。
37。這雲澗公子多好啊
第二日清晨,阿離服侍輕衣起床,卻始終沒有看見雲澗,想起雲澗,輕衣便氣不打一處來,直到用過早飯,也不見他。
阿離去房中看,才發現雲澗不見了,當輕衣聽到這個訊息時,一怔,那個厚臉皮的妖精居然自己走了,難道自己昨晚的那幾句話真起了作用。
走了好啊,早就該走了,只留了他一日,便把自己的生活完全攪亂,現在好了,不用擔心了。
“夫人,那雲澗公子的傷還沒還好呢,怎麼就走了呢?”阿離微微擔憂的問輕衣。
那雲澗公子如此的迷人,風姿絕然,待人溫柔,自己真是沒見過如此天仙般的人兒,哎。。居然就這麼走了,阿離在心裡偷偷地想著。
輕衣襬弄著花草,閒閒道:“他既是能走了,便是身上的傷不礙事了,只是咱們救他一命,他居然沒有道謝,真真沒有禮貌。”
他走了,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離聽到輕衣的話,心裡暗附,這雲澗公子多好啊,人長的好,還沒有架子,想起他那邪魅的笑,阿離便兀自紅了臉頰,可是這夫人為什麼就是不喜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