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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也不能去承他的意。畢竟我沒強大到演技精湛,也沒過低忽視的將“狼修靈”眾人當小孩看。
更別說歐陽靖了。他這個老手,更是個辣手。他眼睛毒的很。表面儘管壓著怒火,但實則一直在冷靜的觀察著四周的情勢。
他終究不是個剛入謀變的新手。
如果說他這一次有被我玩到的話。過往他又何嘗不是一直在玩著別人呢?
這也就是高手與低手的區別。高手往往能以當時心境卻也還能思別樣境界的心思,而且還能不動聲色。低手則不免看心情,處當時心境感性的很,他們的言行舉止是一面很好的鏡子,很難藏拙。
這是一出大戲,我與丘奇商量過,但仍有出乎他意料的大戲。
儘管我有意將這把大火燒到“狐修靈”,不免也要像“七傷拳”般的先傷自己人。“虎修靈”再適合不過。
可這畢竟這是前兆。我得讓這重疑雲飄走才行。
這不光得兌現對丘奇的承諾,也得實施自己的計劃。
“‘狐修靈’最擅長的是什麼?”我見時候差不多了,才向眾人反問了一句。
這一句話來的奇怪,但也是個跳板,它是跳了起來後終得回到地上,承接剛才開始談的有關“狐修靈”事宜的跳板。
“男的擅智取,女的擅狐媚”妙忌羽駱輝出來說了一句。
我真的得暗歎他真是我的一個好幫手。正如他那性急的性子般的,不光承接了我要的那種熱度,還提供了他本就不低的智商。
“沒錯,如今正是‘狐修靈’相對實力最弱的時候,卻也該明白這才是他們進行有力出擊的最好時候。試問如今的‘狐修靈’別人不去侵犯他們已算是好事了,可還有誰會想到他們竟然會主動出擊呢?這看來是一種自取滅亡的行跡,可也正是他們利用他們智謀的時候啊!以小想要博大,可不是被動挨打,而是快速出擊,落實到具體行動當中。還有比挑起你們自以為團結的修靈族內亂更能達到目的的嗎?顯然沒有,以弱想要制強,得先削弱這種強勁勢力。顯然在這一場未來的爭奪中,還有什麼比‘虎,狼,雀’三族聯合起來更強大的勢力嗎?”
沒有,不用回答的沒有。
這一切都來自於推測。它當然會有漏洞。
但劍指三族不免還是得動氣。畢竟這不免也有來源,更有可能。
它是找不到證據下的有點相信,更是在只是“懷疑”虎修靈情況下的增進一點。
我從始至終都沒點破那團“疑雲”,卻一直在遙指那遠隔萬里的“狐修靈”。
“距離”不是個好詞,對“狐修靈”來說此刻更是如此。
有誰會想到“狐修靈”會相隔萬里來攻呢?而且在此時來攻呢?
正如我上面說到的,“智取”不就是在將不可能化為有可能,在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地方想法子嗎?
如果說這是我漏掉的一點的話,那我更寧願說這也是我計劃中的一步。
“狼”是一種嗅覺很靈敏,也很聰明的動物。
儘管他們一半相信著,可也不會全信。
有一個能得以讓他們全信的人。那估計也只怕是他們自己。
我將淺顯易懂的那部分留給了他們自己去明白,而只點破他們可能沒想到的地方。雖不全信,可他們心中深思著相信的那一部分又無形的在佐證著我的話。從而使得我的話在此基礎上更有了一絲可信度。
說破不是一件好事,更是對一個有著千千萬萬年的大地上擅長於爭鬥的各修靈族來說尤其如此。
說破不代表真的明瞭,說不定反倒生了疑惑,只因說道者並不能明瞭聽道者心思到底拐了幾個彎,有沒有拐到說道者真正想要的結果上去,而聽道者又恰恰是習慣於不會放過自己的人。
他們不相信明瞭,只相信自己心中的明瞭。
因而這更就要求說道者的功力了。這也就是“謀略”真正產生的開始了。
我雖在這條路上行進不久。
但生活,來自殘酷生活中的一點點辛酸累積了我此刻心中的沉重。
它來不得輕鬆,“謀略”真是一個重詞。它沒有溫度,只有重量,時常壓得心悶沉沉的。
這是生活,更是競爭賦予我的本能。
雖來自後天,卻猶如本能般的需一個個具備才行,更是進行的深了,還得“老謀”才成,它是“多次”與“深層思考”的產物,是一個個不眠之後還企圖來一個不眠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