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入坑。就算被識破,我們仍有得一番聰明的離去。
聰明本身是一個陷阱,更是聰明人並掌握主動權刻意製造的陷阱。
正如謊言般的會漏洞百出,依然會吸引聰明人上前一試,即便後退,我們也可來個襲擊。
“修羽,何不再住幾天,再多查查”我轉過身,向他建議著。
我正襟著,真的很誠懇的向他建議著,沒有裝傻的成分,連之前的稍許為難都似有了種“過往雲煙”的感覺。
這是瞬間的轉換態度,“真誠”更是為其披了一層偽善的華服。耀著眼,恍了心。
不是還不夠明白的‘再住幾天’,是‘再多查查’的迷亂心思。
“惑”需要更多的事情及更多的時間去醞釀。它不是煮酒到時會生髮出馨香,它是屎尿盆子,糜爛得很,會生惡臭,不忍細聞。
我“趨利避害”的一步步向他前進,也“架重就輕”的推著他往前著。為他著想及輕緩的力量都不自禁的讓他舒緩了不少的淺笑而言:“這‘孔雀山’幾時能真的飛出‘鳳凰’,我倒還真想看看”。
玩笑話背後總帶有他冰冷的本質。
離間式的話語一時讓我戰慄了起來。這“風丘靈國”如今就只剩下我這隻“孔雀”了,真要飛出“鳳凰”,不得射“虎”才成。
我沒自信與丘奇的關係會好到,即便別人的離間,挑明真相,他也不動一個心思。
我暗斂著神,抬頭向上望去。他平靜如水,無波無痕,倒讓我害怕了起來。
只因我自己也是如此。當身懷巨大心思時才會這麼了無心思。
顯然,他正處在我那以前的心思中沉思著,像一季水蛇而過的猛咬了我一口的暗咬住了下齒,手也緊了起來。
‘我終得獨自為戰’。
這是不言而喻的。
說來也怪,自從在“大明殿”見過修凱一次後,也就真的沒有再見過他了。
他被安排在“鳳止息殿”。雖是偏殿,卻富麗得很,與“秋閣殿”隔得遠。這無形之中解釋了我沒再看到他的原因,而與“七霞殿”隔得近,卻又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又是個什麼情況了。
明月湖盪漾著波光,一尾水魚跳了出來,“噗通”一聲又落了回去。
原來,裡面還暗浮的生長著物種。一時腦際也浮過一個念頭‘鳳吾該不會就這麼吞噬於天地之中了吧!’
真是一個奇妙的轉換。惡人原來也可以滋補萬物,也算是他的一件功勞了。
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形勢險峻,像做夢般的有時一個轉身都能感覺到有一個冷眼在盯著自己似的,藏於暗處,見不著,又似無處不在。
見不著他是誰,唯獨只有眼神生亮得很,像一弧皎月,並不圓融,單單的只有冷意。
定神是他的特點,一動不動是它過分專注地神態。隱隱約約著,但一轉身卻又不見了。
到底是我在疑心生暗鬼呢?還是真有一雙厲目在觀察著我?
那又來自誰?這才是我真真正正需要了解的地方。
修凱與丘奇都有很大嫌疑。一個將我作為能敲開丘奇陰謀的投路石,一個可能將我視為背叛者的想斬草除根。
第二輪算計還未真正開始,顯然我已是佔盡劣勢,腹背受敵了。
前方雖有修凱明顯的進攻,這還有得一番防守,而身後又站著個不知什麼心思的丘奇。到時他會不會成為我穩固的後盾?還是臨門插一腳的推我下懸崖呢?
把自己命運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覺,真是太不好受了。
時刻都會被不安全感充斥著,躲也躲不掉。它似有股吸引力般即便是自身有心後退,也還是會被吸到近前。
第二十六章 自取滅亡(3)
這不是我想要的,從一開始願意踏入這片混沌之地,從一開始強迫自己開啟智謀權變時起,就生生的烙印在了我心上。
如今我站在前方凜冽著,害怕著。或許我該站在後面,把握時機。
沒錯,我須得退到丘奇的後面去,才會稍心安些。
剛想完,就攜“觸角令”去了那“鳳止息殿”。它離“七霞殿”不遠,一個在山腳,一個在山頂。或許我的這次到來,丘奇也會感受到吧!
我冒著這樣有可能被丘奇猜透的心思踏上了“鳳止息殿”的臺階。
這是一個老宮殿,些許宮牆都有了歲月的痕跡,殿內富麗著但也不難看出被翻修過的痕跡。
它座於“七霞林”深處,常年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