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弟兄折損了我們不少人馬。嘿嘿,這事該有交代吧?”
“本教目前遭逢劇變,外有武林各門各派環視掠攻……。”有人介面道:“如果現在自己內亂了,恐怕木教不出半年便要滅亡!”
“不錯,外患猶可敵,內亂不可抗,還是先團結對外才是……。”
“好!有人這麼說,請問由誰領導?”
這又是一個千古來爭訟不休的問題。
金錢會要一個人的命。
但是,權力卻會要一個團體的命。
就在單扣劍在一個月前離開魔教的那天晚上,唐斷風卻進了來。
一個月的時間,他了解了不少事。
最重要的是,他訝異的發現自己師父天下和尚的師父,也就是自己師祖陽東臨赫然是前一代的魔教教主。
這點發現令他十分驚異也十分矛盾。
難怪自己在對付魔教高手時輕而易舉,甚至像黃慧印、賈甲這種好手不過是一招便重創了他們。
這個大秘密讓他又難過又矛盾。
但是他也知道,魔教內部的爭權奪利是他大好的機會│……無論是滅亡這個組織或是掌權!
他還沒決定怎麼做,不過他對自己的條件越來越滿意。他發現的是,“控制”以及“權力”的確是十分令人興奮的事物。
宜都,在長江之側洞庭湖之北。同時,亦是漁洋河、清江與長江交會處。在當時無論是經濟、政治、軍事上都是相當重要的地方。
這麼重要的地方別說是長江排幫、洞庭七十二連環塢十分重視,大江南北各門各派山互有坐視不理的?
有人說,宜都城內要找一個跟江湖那門那派沒有關係的人出來還真不容易。甚至連太守衛豪英都是少林七大俗家弟子高手之一。
像這樣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當然也有魔教的組織置存在裡面。
“咱們這一路來都還算平安。”
單大公子在大夥兒安頓好以後,照例解說各地的狀況。“但是從現在開始到過完洞庭湖這段兩百里路哥哥我可是半點把握也沒有。”
無明破和尚可皺眉了:“單施主這話怎麼說?”
“一個月來咱們平安無事不讓魔教追蹤到行蹤,再笨的人也知道哥哥我是什麼身份。”
單扣劍苦笑道:“更重要的是,在這範圍內我所知道的資料並沒有記錄。”
在中原有七大區域不在單扣劍所看得的資料內,對於魔教而言這招防範的措施著實有令人不得不佩服之處。
駱菩提嘿聲道:“他們這批人行事倒是謹慎得多。不過……應該有可以聯絡的法子或是人物吧!”
單扣劍點了一下頭,回道:“這個人是有,不過現在也不能用……。”他一笑,接道:
“不是不能用,是看要以什麼方法來用。”
咱們那大小姐可皺眉啦,哼道:“嚕嗦了那麼多幹啥,到底要怎麼樣你快點說明白行不行?”
她當然很不高興,為了跟姓單的一戰總是被拖了半天。這回單小子竟然又有個理由:
“咱們這場比武代表了兩位師父是不是?”
“既然是代表他們兩位老人家當然也得照他們當年比武的方式來——要有個夠份量的公證人……。”
“這個公證人當然要有絕對足夠的份量,放眼天下除了孤獨獨笑大俠以外,還有誰可堪任這個榮幸?”
單大公子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如果孤獨大俠好不了又要如何?”那群十分的不高興,但是也說個理來:”只要他死了,也就是你我一戰之時!”
單大公子當然是先答應了再說。
經過了個把月,孤獨獨笑已經由昏迷中轉醒,而且背後前胸的傷口竟能不可思議的癒合。唯一遺憾的是,孤獨獨笑一身的功力竟在心脈兩經絡被斷之後已經廢除。
這段時間來,孤獨獨笑還沒有開口說過半句話。或許是心情的緣故吧?
沒有人去問過他,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像孤獨獨笑這種人除非他開口,否則你說破了嘴也沒有用。
更何況這裡的每個人都很尊敬、感激他!
“在這宜都城東住著一戶人家,姓沈,叫沈大明。”單扣劍嘿嘿笑道:“這位沈先生是魔教在宜都城裡四個聯絡人之一!”
楚月淡淡一笑,道:“我想魔教在那位沈先生的周圍已經佈置了不少人馬等待我們自投羅網?”
單扣劍不否認這點,點頭道:“但是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