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趕時間,心未真正契入,最近雜念似乎相當多,意念反而被雜念牽著走,心未能真正的定、真正的靜。
晚上與厚楨和兩位朋友共進晚餐,和兩位逃兵討論了些佛事,心還是在捉摸不定當中,想想或許緣未到吧!餐後去大展歌喉,到KTV唱歌,不知是否會將心玩野了,不過聽師兄說他是去跳Disco時學會抖落根塵的,不知我們會學會什麼?不管那麼多,至少是很開心的一晚。
九月二十九日
杜志中
今天在開車時忽然體悟到李師兄常說的一個道理:真正神通的用,是在住於自性佛位時,無念之後的一念,此一念引動虛空中之能量運作而影響法界。我想,諸佛的淨土便是如此,由其本願之力,於自性佛位之中一念而成。
另外,這幾天來較能體會李師兄常言:大乘法不只是在教人心不為外境所動,不是在求心中能常保安詳在種種逆境發生之時而已,更重要的是要能轉負能量為正,轉逆境為修行。
心前常聽李師兄說:“告訴我你要什麼而不是問我你能不能如何。”覺得有些誇張,現在才知大乘法本是如此,由自性佛位之中而能影響法界,那麼要什麼有什麼本是自然不是嗎?
不過我認為所謂要什麼有什麼並不是要六合彩號碼就有,要賭博一定贏就贏,要有錢就有錢,想想,此心一起則離自性佛位遠矣,差別心、貪慾心一起那能有什麼無念之念?結果就變成求什麼沒什麼了。
黃厚楨問我,天眼通是不是你想看到誰,一入定便能看到誰?我想不是如此,應是連有想這個念也沒有,而且也非看見也,只能說就是知道,自然的知道而已。很玄,不過就是如此,難怪我常問李師兄是怎麼知道這,知道那的,他總是笑而不答,只說,就是知道,這回我總算明白了。
九月二十六日
最近常可在別人問一件事或看到一些事物時瞭解到許多事,好像黃厚楨拿念珠給我看,也不用入定、閉眼,就可知她動禪做太少,因為上面的氣不強,但質是不錯;看了劉順宗一眼就知他近來有進步,氣色較好,對於將發生的事,心中愈來愈有把握會這樣會那樣,雖未說出,但常能證驗,我想,這是不是屬於天眼之一部份?或是碰巧?不過真的去猜什麼又猜不中!
雖然李師兄說我已至相似法身第二級,但是我總覺得自己什麼通也沒有,而且還常覺得自己氣能愈來愈不強,不知是自己有能不會用,還是能也不夠?
李師兄常說:“學佛在學佛的第一義,也就是佛的心”,如何做好一個人,如何常使自心與佛的心相契合,才是真正重要的,我願我能常行菩薩的十無量心,常行普賢菩薩的大願,願眾生與我皆能常行大乘佛法,能不退轉,能啟真正般若智慧;這些,這想是比追求神通更來得重要。
九月二十七日
老實說,最近不太用功,練得少了,可是不論在做任何事之時心中仍在思索何是自性?
何是虛空?如何在入了虛空之後找到自性?無念之念,在入了無念之後而怎樣真空妙有而有真正的一念?
六祖有云:“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效能生萬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見性之人能知此者,未見之人總是未見,只知其理是如此,未能事證總不真切,總不是自己所有。
李師兄早在二個多月前即已告訴我什麼是明心見性,什麼是三覺--身覺、心覺、氣覺,只不過我智慧不到好似天方夜譚,目前連相似法身第三級的二十四小時皆定都不知怎麼修哩!實在太差了,應該多用點心的。
九月二十八日
近來一直在想,二十四小時皆定是怎樣一個境界?如何去修入呢?我現在所能做到的不過是在行住坐臥之中皆能隨時在想到時定下心來入於一點無念的感覺,此時心無想,且不太感覺有身的存在,自身的感覺落在一個比實際的肉身稍大的虛空之中,具體點說,例如手放在肚子上,在理論上,我的肚子和手應皆有感覺才是,可是事實上心中雖明白應有感覺而實際上卻不覺得手在肚子上,滿有趣的。同時呢,所謂感覺落在虛空之中即是覺得有整團的能量充滿自身,不甚強,但是自身的感覺好像落在這股能量之外,也就是任何能引起這股能量有反應、感覺的雖未加諸身上亦有所感。也不知這是對還不對?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得到時才能有此感覺,未想到時還是佔大多數,離二十四小時皆定恐不止尚有千里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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