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點散的好。
可是她又不甘心這樣就散了,要是日後真的要做個男人,那麼趁著她還沒做男人的時候就做一回女人吧。
她想了幾天,把戴亦約到了山上暖泉那裡,戴亦很高興的去了,司道予還偷了他爺爺一瓶二鍋頭,買了一包花生米。
司道予本著這是最後的晚餐的心情喝酒,很快就醉了。戴亦覺得這是司道予在給他示愛,越喝越高興。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喝起酒來卻很默契,都是一飲而盡。
那天很混亂,先是兩人倒在了拿著的酒盅裡喝,然後是棄了酒盅,對著瓶子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吹。
“戴亦,以後我走了你會想我嗎?你喝”司道予斜著眼明亮的大眼睛問,眼睛沾了酒色,在月色下看著霧氣濛濛,媚態百生,甚是撩人。
戴亦看傻了眼:“傻瓜,走到哪去?你走哪我跟哪?該我喝了”
“可是我不會生孩子,也不是個純女人。”司道予又是一大口,嗆的咳了起來。
“你是蠢女人,怎麼就不知道我喜歡的是司道予?該我喝了。”
“我是兩性人……”司道予哭了,舉著瓶子灌了下去。
“傻瓜,別哭,這樣多好,你既有弟弟還有妹妹,我都喜歡。”戴亦搶過酒瓶子,親親的她的眼睛,伸著舌頭去舔臉上的淚:“苦的。”
“那是因為……因為心裡難受,所以哭出來的水才是苦的。”
“那……高興的時候吶?”
“高興?高興的時候也是苦的,因為高興的時候把苦澀排了出去。”司道予又哭又笑的解釋
“我說不過你,不要哭了,哭的都不好看了。”戴亦無奈的看著她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辯解。
“我很醜嗎?我沒女人味,沒桃子好看……”她覺得頭好暈,靠在戴亦懷裡不想動。
“別哭了,誰也不是司道予,我的小予獨一無二。”
哭的稀裡糊塗的司道予仰著頭,打著酒嗝,傻傻的問戴亦:“呃……你還想跟我睏覺嗎?”
戴亦不懂:‘阿Q?”
“不是,是……睏覺”司道予喝的都有些暈,說話也不太清楚。
“好,困……覺。”戴亦的腦子要清楚的多,但是他不想拒絕這樣的邀請,他想著司道予成了他的人就不會跟自己分手了。他說道“睏覺要脫衣服的。”
“嗯,脫,……”
戴亦摟著著脫光的司道予親著,親到了小腹,司道予的腦子還有些理智,可是戴亦扶著她那粉色玉竹的時候,她的理智全跑爪哇島上去了。
戴亦覺得跟司道予做其實挺好,完全沒有看片子時的噁心,他最後總結是喝了酒,而且這人是司道予。他含住了那株玉竹,如同吃奶油冰激凌般的舔舐,司道予初經人事,很快弄了戴亦一嘴一臉的奶油,自己癱軟成一團。
酒精燃燒了他們的理智,也助長了他們的熱情,兩個人在山洞裡的乾草上翻滾,戴亦在破竹進入的一刻只覺得這裡既窄又緊,溫熱難耐。司道予疼了一會兒,便在酒精的燃燒下麻木的由著戴亦去了。啪啪聲響不斷,兩個年輕的身體在膠合、分開,不斷的衝撞,重疊。
寂靜的夜空下,幾聲鳥鳴過後,戴亦壓抑的吼聲響了一次又一次,那一夜的癲狂終究會成為記憶……
作者有話要說:
☆、折騰著分手
荒唐的一晚過了,司道予跟電視裡演的一樣,一臉嚴肅的跟戴亦說道:“戴亦,我們分手吧。”
戴亦尚在做夢,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哪知道一瓢冷水潑下來,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你說什麼?”
司道予面無表情的道:“分手。”
戴亦跳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司道予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司道予撥開他的手:“沒有,我想好了,咱們不合適,還是分手吧。”
戴亦怒了:“分個屁,你剛跟我這個,這個,那個啦,你就要分手,我不同意,我要對你負責。”
“不用你負責,我自己願意的。”
戴亦讓他噎住了,忽然靈光一閃,叫道:“那也不行,你要對我負責,這是我的第一回。”
司道予愕然,看著她瞪的圓溜溜的大眼睛,就像是受驚的小鹿,戴亦笑了,分手問題,戴亦完勝。
鑑於司道予的估計錯誤,做出了無可挽回的舉措,戴亦同學跟她的關係更近了一層,司道予很惆悵,她想盡一切辦法折騰著跟戴亦分手。很快就主動來了一個倒黴蛋,這個打醬油的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