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戴媽媽搖頭:“小予,你不要這樣做,我已經老了,以前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能見不到我的兒子,我會想他的。”
“您這樣冷血的人都會想自己的兒子,您可想過我當時的心情?我也會想啊,我想的肝腸寸斷,想的撕心裂肺,我以為他不要我了,他拋棄我了,我以為此生跟他再也不能見面了,我想的失去了活著的動力,您可體會過我的心情?”
戴媽媽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掩在臉上哭了起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真的就是不想讓你們在一起,我真沒有別的意思。”
“您是沒有,但是您連一個做女人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一個懷著孕的小姑娘,她的心情你體會過嗎,您也是做媽媽的人,懷孕的人的心情您不瞭解嗎?我的身體你也很清楚,賀醫生一共打了三次電話給你,第一次是我懷孕的時候,你勸她讓我做掉,她沒答應;第二次是我在快生的時候,她說最好能讓我見見戴亦,她說我很不好,怕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你沒答應;第三次是我孩子病了以後,你知道是個病孩子,你說了什麼?”
說道這裡,司道予的口氣變的咄咄逼人,帶著質問,戴媽媽抬起眼睛看著他,眼裡是驚慌和恐懼。
司道予沒等她說,“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作為一個女人,我覺得你很無情。你說:那樣的人能生出什麼樣的好孩子來,我不會認的。這是您的原話吧,戴亦媽媽!”
戴建國和戴梵已經由驚訝變成了憤怒,戴建國一巴掌就扇在了戴媽媽的臉上:“你還是人嗎?”
戴媽媽被打了一個踉蹌捂著臉哭泣:“我也是為了家裡好。”
戴建國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對著司道予卻是一臉歉意:“對不起,我就聽家裡人說你的身體不會有孩子所以我才沒有答應,我要是知道這麼多的事,我早就來找你了,是戴家對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今天本來是說你跟戴亦的事的,看這樣我也沒臉讓你去戴家了。”
他說的很真誠,司道予相信他說的是真話,戴家也未必知道這麼多,但是他還是不會答應去戴家的。
司道予擺著手:”叔叔不要這樣,我知道不關你的事。”
“是我對不住你,我對不起老班長,改天我登門道歉,你一定要讓我去。”
“您去看我爺爺我歡迎,別的就不用提了。”
戴梵正正經經的跟司道予道了個歉:“我代表媽媽給你道歉,我這些事你從來沒提過。”
司道予笑笑:“過去的事提它做什麼,不過是徒添煩悶罷了,戴家怎樣我不管,你父母怎樣我也不管,我在意的是戴亦,只要他知道我的好就行了。”
戴建國沒有再提什麼,帶著戴媽媽回去了。
戴梵帶著歉意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媽媽在這裡面扮演了這樣的角色。也許是回去後心裡的落差比較大,讓她的心裡變的扭曲了。”
司道予問:“這話怎講?”
戴梵點著一支菸說道:“我爸爸是個大老粗這你也知道,雖然我爺爺一直很疼他,但是爺爺畢竟年紀大了,影響力也沒有以前那麼大了。家裡的事漸漸的有我大伯做主,我大伯四個孩子,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大哥已經出去歷練了,現在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剩下的三個哥哥有一個在大營,另外兩個經商,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我二伯家裡一個兒子也早早的有了出息,我二伯也是一地的父母官。到了我們家,我爸爸只是一個團長,家裡這麼兩廂比較,我媽的心裡就有了落差。戴亦回去後就大吵大鬧的說非你不娶什麼的,我媽媽覺得丟了面子,你這邊的事她就瞞的死死的,所以我們家裡都不知道,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也就是我知道一點了,後來你還走了。”
司道予嘆了口氣:“人心是最難揣摩的了,走到了這一步,我從來不怨天尤人,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想的是怎麼過好以後的日子,而不是跟你們家較勁。”
戴梵噴出一口煙說道;“也不知道我爺爺怎麼想的,竟然提出讓你那樣進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當真是老糊塗了。莫說是司家,就是我也不答應,還當自己是南省一霸,這都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看看形勢。”
司道予跟戴梵聊了很久,司道予覺得戴梵這人其實挺不錯,腦子好使,眼界寬綽,他在這個社會上才是能吃的開的人。
戴梵笑著跟司道予說:“其實你也不是個厚道的人。”
司道予不以為然:“厚道也是要分人的,我就跟你講厚道,你跟我玩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