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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問:“你是小予?”

“嗯?”

“你是司道予?”

“嗯。”

“你是男人?”

“嗯。”

“怎麼回事?”

“嗯?”

“你從女人變成男人是怎麼回事?”

“唔,你也知道我是個真雙性人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坑,有人的捧個人場,有錢的捧個錢場,收藏啊,雷啊,不要大意的砸過來吧,O(∩_∩)O哈哈哈~

☆、初見傻戴亦

戴亦和司道予的糾葛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長到天朝開國三十五年秋末,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姑娘。

時年十四歲的司道予走到後勤樓邊上,一個半大小子騎坐在牆頭上高聲喊著:“嗨妞,過來。”

司道予看看四周,一個人影也沒有,他皺了皺眉,顯然是對這句沒禮貌的話很不感冒,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問了一句:“有事嗎?”

牆頭上的小子叫戴亦,司道予知道他的名字,是部隊家屬院裡最調皮的一個,他說:“你在下邊接我一把,我跳下去。”

司道予看著那高高的院牆,再看他,跟自己差不多高,一米五左右。他走到院牆跟前,仰頭看著那砌的溜光的紅磚牆問:“我接不住你,你是咋上去的?”

戴亦撓著腦袋說:“裡頭有梯子,我上來後不知道誰給搬走了。”

其實是他上來後看著人家搬梯子沒敢吱聲,要是讓人知道他又在翻牆,他爸打不死他才怪。

司道予站著看了一會兒,左右都沒有啥東西,就是遠一點的地裡還有一堆沒有推走的玉米秸,他指著那裡說:“你等會啊,我去搬一捆那個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戴亦沒聽清還是怎麼,反正戴亦看他過來就一個虎撲跳了下來,司道予本能的躲開,他不知道這一躲,躲出來多少麻煩,雖然躲掉了他的一撲,卻是糾纏了一輩子。

悲催的戴亦撲在了地面上,跟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密度極高的接觸,五體投地那叫一個虔誠。還好外頭是土地,要是跟裡頭一樣的水泥地,他怕要摔個半死。就是這樣摔的他也半天沒緩過勁來,嚇的司道予趕緊去扶他:“你沒事吧。”

“……哼哼,你說呢,那麼高你試試五體投地……哎呦,疼死小爺了……”

司道予扶著半癱瘓的戴亦回了東院,聽著戴亦他爹的那獅子吼,司道予抱著頭逃走了,後面的吼聲還在往耳朵裡灌:“小王八蛋,你又上哪去惹禍了,讓人家小姑娘把你揹回來,你把老子的臉都丟光了……我讓你不老實……”吼叫夾雜著噼裡啪啦的竹筍燒肉一直伴著司道予照完相。

司道予小心的問:“阿姨,他爸不會打死他吧。”

照相的阿姨笑著說:“不會,這個老戴,打起孩子來狠著吶,唉,這個小亦呀,天天惹禍,沒一天安份的時候,你把他送回來的?”

“嗯,他摔的很重。”

“這頓打也不輕。”

司道予沒想到過了幾天又見到了戴亦,臉上帶著劃傷,左邊一條胳膊吊了起來,嚇了他一跳,以為他要找他的麻煩,聽了老師說才知道,戴亦是轉學過來的。

戴亦笑嘻嘻的坐在了司道予的旁邊說:“老師,我就跟他一座吧,我認識他。”

老師的眉頭微不可察的動了動,司道予在班級里名列前茅,又是個女孩子,這個戴亦他聽說了,是個極為難管的孩子,非常調皮,跟著老實的司道予一座,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學習,別欺負了司道予。

可校長說了:軍民一家親,這孩子雖然是頑劣點,可是本性不壞,就放在張老師的班裡,張老師要多費心了。

張老師咋就不明白,校長拿了人家的好處,自然是要替人家說話的。

老師把戴亦放在班裡就走了,司道予看著戴亦;“你胳膊也摔斷了?”

“不是,我爸打的,脫臼了。”戴亦不在意的說“他打人可狠了,就差把我打死,要不是我媽死攔著,你就看不見英明神武的我了。”

司道予看著沒心沒肺的戴亦,覺得這孩子的腦子一定是讓他爸爸打傻了,打成這樣了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不管如何,戴亦跟司道予一個班了,也一桌了,學習卻是一個正數第一、一個倒數第一。

按照規定,戴亦應該在黑山口的中學讀書,可是他太調皮了,他爸爸給他轉到了虎道川來了。而司道予劃在了過河的虎嘯河中學,俗話說的好,隔山近隔水遠,司道予的家在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