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笑,直笑的眼淚流了下來。
忽然一雙手抱住了他,那人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悶聲說道:“小予,給我機會,讓我彌補自己的過錯,我不求補給你這逝去的十年,只求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裡,你的生活中有我,你的歡樂中有我,你的悲傷中也有我。我想在以後的日子裡睜開眼看到的是你的微笑,呼吸間有你的氣息。”他輕輕的扳過司道予的肩膀,倆人面對面的看著:“小予,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太白山一行
第二天,司道予帶著司小亦、賀飛和小朱一行出了門,戴亦一臉哀怨不停的叮囑:“小予給我打電話,小予給我發簡訊,小予你不要進原始森林,小予你帶的衣服夠不夠穿……。”
司小亦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比我老太太還囉嗦。”
戴亦更哀怨了,兒子不喜歡自己……
司道予訂了機票,先去喜都,轉道太白山。
兩個小時後,四人在機場坐上老九的車去了酒店。
老九對司道予很是不滿:“予哥不管這裡的事,怎麼連兄弟也不來看看,真是讓人傷心。”
老九是個混血漢子,人高馬大,卻是白膚黑髮藍眸,人很帥氣,哈哈笑的豪爽。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個人心思縝密,是笑著殺人的傢伙。
“有你在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家裡老爺子年紀大了,能陪就多陪幾天,說句不好聽的,指不定哪天就去見了馬克思,那時候我要是不在身邊,豈不是要留下遺憾?”
“予哥的孝心讓兄弟們汗顏,以後要跟予哥學,這次來要多住些天,兄弟可都安排好了。”
賀飛拍著老九的肩膀:“九哥辛苦。”
老九抱住賀飛咧嘴笑:“應該的。”
小朱笑呵呵的看過來,老九趕緊鬆手,過去握手:“朱子啊,好久不見。”倆人手握的緊,看著真是親熱,其實是在暗中較勁。
司道予笑著搖頭,這倆人每次見了都要較量一番。
兩人拉扯了一會,老九呲牙咧嘴的鬆手,哈哈笑著:“看來醫生的魅力不夠啊,朱子勁道依然十足。”
賀飛訕訕:“我會努力。”
小朱笑的一本正經:“我很期待。”
次日,司道予在老九的安排下去了太白山,不知道是不是美麗的自然風景讓他的心境變得平和還是因為戴亦在家裡的緣故,司道予心裡是從未有過的安寧。他靜靜的走在天池邊,看著那幽藍的湖水,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
老九悄悄問小朱:“予哥這次來好像很高興?”
“出來玩心情當然不錯。”
“不對,他那模樣分明就是談戀愛才有的表情。”老九瞪著小朱,很是不信他的話。
“哧,你知道戀愛人的心裡?”
“那是,看賀醫生就知道,一副白痴的模樣,就好像全世界就他最幸福似的。”
“你敢這麼說你的予哥?”
“我說的是賀醫生,予哥哪有他那麼白痴,你別牽強附會好不好。”
司道予此時的心裡是前所未有的寧靜,眯著眼睛聽他們鬥嘴。
老九的老子是北三省有名的道上人物,囂張跋扈,好勇鬥狠,道上人尊一聲:譚八爺。老九是他跟一個羅剎國的妓女生的,那女人在得了一筆錢後扔下老九哭哭啼啼的走了,老九一個人在譚八爺的身邊長大。譚八爺的女人無數,孩子也有十來個,老九在他身邊沒受到多少父愛,反而是備受排擠。
那年司道予的父親陪著特派員來視察北三省,當時的特派員坐的是賓士三百,有警車開道,保鏢親隨一行前後護持。譚八爺見有人在他的地盤上前呼後擁心裡不服。親自駕著賓士六百在特派員的車隊裡穿插,走S路線,最後竟把車開到了特派員的車前,長鳴示威。
結果可想而知,譚八爺被秘密的請去喝酒,再沒回來。北三省的綠林道被大清洗,老九在一個人的安排下逃到了羅剎國找他的鬼子娘去了。
後來司道予去羅剎國在一起幫派火拼中將他救下帶了回來,給他一個合法的身份,幫著經營這邊的生意。
老九對他忠心耿耿,他在司道予的生意中舉足輕重,可以說北省的生意做的那麼大,他功不可沒。
老九一行中有個長相漂亮的女人,司小亦一見就撲了過去,歡快的叫了聲:“大薇媽媽。”
大薇是司道予那個初中同學,這幾年一直在北邊跟著老九處理這邊的生意,當年她幫過司道予,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