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妝
化得比較濃卻很得體。因為剛剛生過孩子的關係,身材很豐滿,尤其是Ru房高高
的隆起。
她忽然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漆黑明亮的眼睛透著高雅和恬淡,我趕緊低下了
頭。伴隨的高跟鞋的清脆聲音,她走到了我的身邊:「你是剛來的吧?」
「是,實習的。」
「喲,那你是大學生嘍。跟哪個師傅呢?」
「錢師傅。」
「那我可還是你的師姐呢!」
她走後,淡淡的香水香味還繚繞了許久。從大家的談話中我知道她叫薛莉,
也是大學畢業,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了,是廠裡出名的美女,衣著打扮也總是
很新潮。不過我覺得更吸引人的還是她脫俗的氣質,令人奇怪的是不知為什麼她
的丈夫卻是一個名聲不是很好的普通大集體工人。也許是各有所愛吧,班組裡的
趙姐說。
就這樣,薛莉重新走進了我們班組,給這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時間慢慢的渡過,我和她也慢慢的熟悉起來。我們總是有很多相同的話題,
更巧的是我們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差別是她比我大了三歲。她知道我是住單身
宿舍,沒有什麼好吃的,便經常做些好吃的東西,用一個精緻的小飯盒帶給我,
粗心的我經常忘了還給她,所以在我的宿舍裡經常堆了好幾個飯盒。當我謝謝她
時,她總是說:「客氣什麼,我不是你的師姐嗎!」
她女兒出世一百天的聚會時,我們班組的每個人湊了二十塊錢的紅包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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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執意私下裡要還給我,我不收,她又隨後買了一個漂亮的小打火機送給我,
原因是她認為我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她還經常說,有機會時給我介紹一個女朋
友,省得我總是麻煩她。
我們幾乎無所不談,但是每次談及她的丈夫和家庭時,她卻總是迴避開這個
話題,眉宇中隱隱閃過一絲憂傷的影子,使我覺得在她平靜高雅的表面下,一定
有什麼事情她不願講出來。
初夏的一天,她沒有上班,託人來說病了。雖說只有一天沒有見到她,我卻
覺得好像空蕩蕩的。第二天,我再見到她時,吃了一驚,雖然她還是化了淡妝,
但卻掩不住憔悴的臉色和略顯紅腫的眼睛。大家問她,她只說感冒了,但我知道
絕不是這樣。
我悄悄的問她:「師姐,我知道你沒有感冒,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她慌亂地躲開我的眼睛,低下了頭,用手指戳著桌面,沒有講話。一天就這樣過
去了,她都好像有意無意的躲著我。
因為有一批訂單沒有完工,晚上要加班。在餐廳打飯的時候,她看旁邊沒有
人,忽然對我說:「小於,晚上9點在車間後面等我好嗎?」我點了點頭,她便
低頭離開了。
後面的幾個小時,我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我隱約知道她將會跟我說一些什
麼,但是我又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態度去聽,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9點,我如約來到廠房後面的草地。銀色的月光透過樹葉直瀉下來,斑斑的
落在地上,周圍很靜,只聽到蟋蟀的鳴聲。她已經站在那裡等我,一身淡黃的套
裙,肉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襯托著她豐滿俏麗的身影。鬆鬆挽起的髮髻,
還帶著香波的氣息--看來她剛剛在廠裡洗過淋浴。我的心忽然狂跳起來,預感
到今天晚上會有什麼事發生。
「給我一支菸好嗎?」這是她的第一句話。正如我所猜想的,她開始跟我說
起了她的故事,而且正是以前她所從不願提起的話題。平靜的語氣,好像是在講
述一個與她自己無關的事。
三年前,她畢業來到這裡,是公認的廠花,追求者多得一大串,可是卻有一
個黑影盯上了她。這個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他是一個有名的惡霸式的人物,同
事和領導都被他打過,三天兩頭就要進公安局;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丟了,進了大
集體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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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莉又怎麼會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