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深色西裝,他看起來英挺迷人,特別是他那雙深遂而冷銳的眼眸總是散發著耐人尋味的光芒,同時也釋放著一種魔力吸引人
但冷峻的神情和那陰鬱眼神卻讓人看著不大舒服,她老感覺他的眉宇間帶著一點陰騖的氣息。
但出奇的,這完全無損他震懾人心的魅力。
“看夠了沒?”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嗓音如一道雷般劈醒了閃神的白流蘇。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說著,白流蘇沒好氣地白了顧易年一眼。
一道劍眉往上挑起,驀地,顧易年把白流蘇騰空抱起了。
嘴巴驚愕得呈O型狀,顫了顫眼睫,白流蘇才反應過來。
“顧易年,你想幹嘛?混蛋,你快放我下來,我腳是腫了,但我還能走路,我不是瘸子。”
“別亂晃,要不然我把你扔下樓了。”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揚起的嘴角寫著一絲冷酷。
“你臭流~氓!”白流蘇怒瞪著顧易年,水瀲美眸閃爍著燦亮的火焰。
“看得出,你挺牙尖嘴俐的。”嘴角微彎,顧易年性感薄唇勾勒出一道邪魅的弧度。
把她扔下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六樓那麼高,她要是摔下去了,不死也會變成殘廢。
“看得出,你的心地不是一般的好,要不要我給你頒一個好人獎呀?”白流蘇譏諷地揚起一邊的嘴角,狡黠的光芒在水眸裡活潑地流轉。
除了剛開始那一剎那掙扎外,現在的她安靜又安分了。
“你有目的!”顧易年輕笑出聲,他無視別人的異樣目光,霸道又不失溫柔地抱著白流蘇搭電梯下樓。
澀澀地,白流蘇扯了扯嘴角。
顧易年絕對是一隻深沉的老狐狸,他那雙眼睛太過於犀利了,彷彿一眼就能看穿她。
“顧總,看在你和我兒子咱們都很熟的份上,你開個後門吧,明天下午的招標會就讓朗逸參加唄。”白流蘇的漂亮臉蛋洋溢著盈盈淺笑,精銳的眸深深望進顧易年那雙深沉的眸底。
“你剛才說了,我們不熟。言出必行,柏年集團沒有後門。”
“規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我剛才說了什麼了呀?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如果我們不熟,那你也不會這麼地抱著個陌生女人吧。對嗎,顧總?”
薄薄的嘴唇驀地往上一勾,顧易年唇邊的笑意加深了,深不可測的眸微眯了起來。
“你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是這樣子的。但是,柏年集團還是沒有後門,你得從正門進去。”
呃——
白流蘇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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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流蘇的驚詫目光中,顧易年把她抱進了一家老字號的鐵打館。
“顧先生,你來了,請這邊坐。”館主很熟絡地招呼顧易年,他簡直就是他館裡的熟客似的。
“錢師傅,她的腳裸那裡扭到了,你看看。”
“嗯!”
錢師傅察看了一下,並用手去摸了摸,又捏了捏,問白流蘇,“是不是這裡疼?”
白流蘇疼得皺著眉點了點頭。
得到白流蘇的回應,冷不防的,錢師傅緊抓她的腳,突然的用力一扭
“噠”的一聲響起了,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痛叫聲,驀地,白流蘇抓住顧易年的手,猛地咬了下去。
混蛋痛死她了!
“好了,移位的節骨我已經幫你接好了,回去再擦點我自制的跌打酒就可以走路了。”
顧易年的眉頭微蹙,俊逸出色的五官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撇了撇嘴說:“你屬老虎嗎?”
白流蘇還維持著咬他手肘的動作,隔著深色西裝,他的手仍然傳來刺痛感。
可見,她咬得多狠,好像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要是我是老虎,我就咬死你。”惡狠狠地憋了眼顧易年,白流蘇才鬆開牙齒。
雖然錢師傅扭的時候很痛,但現在她覺得沒有那麼疼了,很見療效。
“呵呵錢師傅,謝謝你。”
“不客氣,你是顧先生的朋友就等於是我的朋友了。回去用這個藥每天擦三次,兩天後保證你能正常走路了。”
白流蘇鬆開牙齒後,顧易年甩了甩手肘,幽深的眸一瞬一瞬地望著她。
傲然抬高下巴,白流蘇一點也不想搭理顧易年,他現在幫她那是應該的,怎麼說,她的腳兩次扭傷都是因為他,而且,她不會感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