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以前你說我才是美麗人,你總是讓著我,可是你為什麼為了這個賤人…”雨寧話未說完,就被玉琪一掌打心口上。
“再出言侮辱金凰公主,本王就殺一禁百,以儆效尤。”玉琪冷冷開口,聲音冰寒刺骨。
“她不是金凰公主,她妖言惑眾,大師兄,不要聽她。”雨寧哭得梨花帶雨。
“你給本王滾,本王再也不要見到你。”玉琪手一揮,雨寧身子衝出門外。
“大師兄,你就這麼狠心?”雨寧倒走廊上,哭梨花帶雨。
“敢傷害本王夏兒,本王都不會客氣。”玉琪磨了磨牙,再次猛揮手,雨寧身子直直飛出遠方。
藍夏看著玉琪早已經黑了臉,樣子十分沉重。錦月忙低頭,飛身下樓。
“你顧念舊情。”藍夏依偎玉琪身上。
“畢竟是十年情誼,再者還要看師父臉面。”玉琪微微蹙眉。
“看來訊息傳得挺,明日我帶你飛翔如何?”藍夏看著玉琪,眼眸微閃。
“好,本王拭目以待。”玉琪溫柔地撫摸這她腦袋,突然看到一隻白鴿飛進來。
藍夏看著玉琪動作優雅熟練,緩緩取出一張小紙條,看到上面資訊,微微蹙眉。
“怎麼了?”藍夏看到玉琪表情凝重。
“雨寧偷了玉露水。夏兒,本王送你去天山。”玉琪拉著藍夏手往外走。
“玉露水是什麼?”藍夏十分不解,這和去天山有何關係。
“可以淡化胎記藥水,任何顏料都會被洗掉。”玉琪來不及解釋,抱起藍夏飛身下樓。
“王爺,王府被包圍了。”冷風步上前。
“何人如此大膽?”玉琪緊鎖眉頭。
“宰相。”冷風低聲回答。
玉琪沉默半晌,“一定是他。”
藍夏握緊玉琪手,感覺十分不安,她沒有弄清楚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放心,夏兒,一會兒隨子墨和冷風一起去天山,本王這裡和他們周旋,為你拖延時間。”玉琪抱緊藍夏,那麼不捨。
“你擔心洗掉鳳凰,露出那塊胎記?”藍夏微微蹙眉。
“相信本王,本王處理完就去天山接你。”玉琪親了親藍夏額頭。
冷風和子墨一邊,低下頭,藍夏一頭霧水,有些惱怒,但是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和傷害。
驗證金凰
錦心錦月留登月樓四處遊蕩,讓人誤以為藍夏還登月樓。藍夏跟著子墨和冷風進入密室,走入密道。藍夏十分鬱悶,她從未做過逃兵,臉色十分難看。冷風帶著夜明珠,走前面,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到密道口,是一個破舊小院落,城中一個偏僻地方。
“無雙。”一個熟悉聲音,是蘭景。
“你怎麼這裡?”藍夏走出門道口,看到蘭景站那裡。
“大師兄讓我此接應你出城。”蘭景淡淡開口道,眼眸卻不斷微閃。
“我成了逃兵。”藍夏臉色是難看,非常不悅。
“大師兄不想你收到傷害而已,雨寧投靠了宰相,要害你,明日文武百官都會彈劾你,到時候你鳳凰被玉露水洗掉,三王爺正好藉機剷除你和六王爺,這是三王爺計謀。”蘭景微微蹙眉,看著藍夏一身淡紫色流沙裙,那麼美麗。
“原來玉琪說他就是三王爺。”藍夏還是非常不悅,撇撇嘴。
“別說這麼多了,換上裝束,我們出城。”蘭景拿起一個包袱遞給藍夏。
“跑路?”藍夏緊鎖眉頭,拿起衣服,看到房內,走進去。
“二師兄,可還有對策?”子墨走到蘭景身邊。
“難不倒大師兄,大師兄說三王爺必然派兵把守城門。我們從西門出發,繞一圈。把手西門人是我人。”蘭景早已準備好戰鬥。
“王爺說從南鄰繞道而行,三王爺必然再去天山路途埋伏。”冷風面無表情。
三個人站院內等了很久,一直沒有等到藍夏出來。
“無雙,無雙。”蘭景敲敲門,一直沒有回應,心一緊,推開門,房內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扇開著窗戶。
“她不見了。”子墨著急到處找。
“這裡有張字條。”蘭景看到桌上字條,念著,“我自己會處理。”
“王爺一定會發瘋,完了完了。”冷風抱住腦袋,一臉愁苦。
“我要去追。”子墨轉身就往外走。
“你去那裡找她?”蘭景抓住他肩。
“我答應過她,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