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
李沅芷身子才剛倒下,哈合臺己趁機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開了她那緊鎖的大門,便再不需引領;他趁機騰出了雙手,抓壓住她的柔軟無力的玉臂,熊腰追著她的花唇,發力前頂……,頓時間,那粗如兒臂的巨大Rou棒緩慢地、一點一點地挺入了那鮮嫩窄小的玉洞裡……。
“呀……!……唔……!”剎那間,一陣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從下體直衝腦門,那劇烈和慘烈的程度,比起當天被常伯志破身時,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饒是李沅芷慣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慘叫出聲……。
還好,經過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經歷後,李沅芷已經成熟了──不,應該說是習慣了,所以下體的疼痛雖然劇烈得令她幾欲昏倒,卻仍不能讓她的腦筋失去清明,才叫了半聲,便驚覺到這慘叫可能會驚動香香公主,忙一咬嬌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了下來……。只是,尖叫聲雖忍下去了,臉上的汗珠卻無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嬌軀也忍不住地顫抖個不停……。
哈合臺見李沅芷痛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滲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心裡大感暢快,趁她痛得無力反抗之際,回手抓住她那纖細的腳踝,高高地提起、分開,巨大的Rou棒以無比堅定的姿態,艱難地擠開那柔軟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那溫暖的玉洞深處挺進……。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雖然經過常氏兄弟的努力開發,但畢竟時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緊窄,要容納哈合臺那尺寸龐大得連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實在談何容易,一時間,她只覺得下體像是被割開了似的,持續不斷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渾身顫抖不休,甚至生出下體會不會已經被那可怕的怪物撐裂了的念頭…
…。
隨著那碩大怪物的不斷的挺進,李沅芷只覺體內剛累積起來的力量正被那鑽心痛苦迅速地侵蝕著,心裡不由地一陣恐懼,忙鼓盡僅有的餘力,身子一仰間,便要去推哈合臺,然而,她卻沒想到這麼一仰時,她的玉洞也跟著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剛挺起,不待哈合臺有什麼動作,下體一陣針剌般的劇痛傳來,頓時間,那僅餘的、最後的力量便被徹徹底底地摧毀了,身子無力地倒了回去,雙手雖按上了哈合臺的胸膛,卻無法推動半分。哈合臺把握機會,繼續地驅動著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滿她玉洞的目標進發……。
好像過了很久,Rou棒終於到底了;然而,雖然李沅芷玉洞內的緊窄、柔嫩和溫暖,令哈合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美快感、儘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洩不通、儘管他粗長的Rou棒己頂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卻仍不知足、仍是繼續地施加壓力──因為,他那粗長的巨物沒有用盡,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因為,那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這麼中斷它,因為,她那強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會,因為,她……。
壓力愈來愈大,李沅芷只覺一顆心亂蹦亂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變得愈來愈困難了,然而,下體裡的那個怪物仍然不斷地壓迫著她,彷佛要剌個對穿才甘心似的;她心裡多麼渴望可以把這個夢魘推開,但渾身偏生生不出一點半絲的氣力來……,疼痛越來越強,她唯有閉上眼睛、咬住嬌唇、雙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強忍著不讓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聲來……。
彷佛過了一萬年那麼久,終於,那可惡的怪物退縮了,緩緩地離開了李沅芷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這時,李沅芷的神經繃得太久太緊了,實己到了崩潰的邊緣,壓力一但退減,雖然自知這只是這次苦難的開始,一口氣仍是不由自主地鬆了出來……。
沒等李沅芷一口氣透完,哈合臺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Rou棒粗魯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頂在那嬌嫩可憐的玉洞底上。“唔……!”剎那間,李沅芷的一口氣卡在喉間,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進,胸口脹悶得似欲破掉,腦子裡金星四冒,不待哈合臺加力再進,眼前一黑間,己昏了過去……。
哈合臺這一頂,對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難受的昏了過去,對他而言,卻是受用到極點;雖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潤滑作用卻並不算強,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無法令她有足夠的溼潤,然而,也就是那種似乾未乾的、帶點輕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覺,給了哈合臺一種前所未嘗的滋味──不但暢快無比,更是剌激絕倫……。
“嗬……!”一時間,他只覺得暢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