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聲音在前面響起,帶著不可思議還有一絲咬牙切齒。
林晚晚那天晚上遇襲,右臂重傷,幸得銀雪蓮的奇效才救回了一條胳膊。她也因此大病了一場,躺在床上好幾天,前兩天才下的床來,讓方氏好一陣心疼。本來方氏還讓她去同林顧蘇道個謝,畢竟是她的藥救了她,但是林晚晚怎麼會願意在林顧蘇面前低頭,撒了個嬌便將此事揭過了。
這幾天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姐重病,連她都不讓去看望,母親也忙著照碩大姐,沒有理會她,她無聊得緊,想起她還沒有成功對林顧蘇下手,便咬牙切齒,揭過林顧蘇卻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果然是個野女人!
林晚晚笑得可愛,心中卻看著林顧蘇那淡漠的面孔惡狠狠地咒道。
“不能回來麼?”林顧蘇身體恢復,對著這林晚晚也沒有什麼耐性了,索性也不裝什麼姐妹情深,淡淡反問道。
“當然可以。”林晚晚心中嘀咕,怎麼覺得林顧蘇好像變了,那眼神似乎有些駭人,但是她又怎麼會怕呢,在她的身後有奶奶、父親和母親給她撐腰呢!
“不過,二姐你一出門好幾天都不和大家交代一聲,到底在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情啊?”
“林晚晚,冷嘲熱諷這一手你不會玩,你還小,別總是學著你姐姐和你娘那一套,要學著聰明點,懂麼?”林顧蘇淡淡說道,看著林晚晚的臉色黑了下來。
這個傻女竟然敢說出這種話!她竟然敢罵她的姐姐和母親!
“你個傻女,別給你點臉面你就洋洋自得,敢罵我姐姐和母親,你知道她們是誰麼!”林晚晚跳起來罵道。她的懂事乖巧不過是一層薄薄的面具,遇上林顧蘇自然是戴不住了。
“地階靈畫師和林家主母麼……”林顧蘇輕笑,然後笑意一收,冷冷說道:“這又如何?”
“這、�…我去告訴祖母去!”林晚晚在林顧蘇的氣勢面前又怎麼撐得住,立刻想要搬出林氏為她做主。“你這次死定了!”
於是林顧蘇便眼看著林晚晚帶著自己的丫鬟跑去了林氏住的院子。
淡漠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諷,林顧蘇道:“走,回去吧。”
林晚晚說要去告訴方氏的話自然不是假話,她恨不得讓方氏將林顧蘇狠狠地整整,讓她再也無法在她的面前,在她的姐姐面前,和在她的母親面前耀武揚威。明明不過一個傻子醜女,惺惺作態地讓人見了就討厭!
於是在方氏的屋子裡磨了半天,林晚晚就嬌滴滴地開始將自己遇到林顧蘇時對話,當然,林晚晚不傻,略作修改,將自己說成一個可憐兮兮的妹妹,而將林顧蘇說成是一個高傲而且無禮到出格的姐姐!
“祖母,她竟然說我母親和姐姐也不過如此,要我別學她們,放聰明點‘。晚晚一直想和二姐好好說會話’做些姐妹間會做得事情,沒有想到二姐竟然這樣說…晚晚好傷心……”,
方氏在一邊握著佛珠淡淡聽著林晚晚將一切說完,看著林晚晚那張小臉上的淚痕,心疼地過去擦了擦,讓下人送來熱水給她洗洗,想起剛剛那些話,也是氣憤不已:“我聽說你大姐還病著呢,你二姐這也太不像話了,幾天未歸,沒個說法,真以為我們林家是客棧,想進就進,想出就出麼,沒有問問你姐姐個好也罷了,還說出這樣誅心的話,簡直就是鐵石心腸!這樣一點沒有規矩,也就是禮兒偏袒她,讓她更加任意妄為!讓她忘了咱們林家的家法可還在呢!”方氏的手狠狠拍在了塌上。
林晚晚心中一喜,知道這事方氏怒極的表現,看來這次祖母是一定不會饒過那傻女的!不過,事情也沒有林晚晚想的那般簡單,方氏有微微皺眉,說道:“你父親前幾日來說,原來你二姐也是地階靈畫師,也許就是因為這,所以才目中無人……”方氏是想要處罰林顧蘇,讓她守守林家的規矩的,可是突然又想起林顧蘇的身份來,一個地階靈畫師,她當時聽了驚訝無比,想著是林家祖上顯靈,但是現在看來這地階靈畫師的身份讓她也太過得意了!
“什麼,地階靈畫師!”林晚晚失聲叫道,她躺在床榻上幾天,自然沒有聽到這眾人議論紛紛的訊息,初次在此聽到只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方氏沒有注意到林晚晚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還想著該如何,林顧蘇既然是地階靈畫師,那麼她也就不能隨便請出家法的。
“祖母,她、她怎麼會成為地階靈畫師的!地階靈畫師不是我大姐麼!”林晚晚不相信,拉著方氏的手問道。
方氏一看,“哎呦”了一聲:“晚晚,你怎麼了?小臉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