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人在哪裡自得其樂,不是發出一聲聲歡快的笑聲,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笑聲是真是假。
陸虛見到這些衣衫襤褸的傢伙,心中一陣憐憫,或許陸虛以為他們是注靈村中的人的緣故吧。而意念力覆蓋下,也感覺他們的身體中沒有多少力量波動。
不過威察卻是沒有在這裡停留,徑直走向了地牢的更深處。當陸虛跟隨威察走進裡面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地牢出奇的大,雖然牢房的結構簡單,但是卻關押了幾千所謂的犯人。一路上那些犯人根本無視威察,視而不見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有人在哪裡吃飯,有人在哪裡拔自的頭髮,拔下一根後,就在哪裡細細的觀察,好似這根頭髮中也隱含著天地至理一般。
直到威察來到一處剔透晶瑩之地的時候,輕輕摧開了那扇玉門。
陸虛見此心中用出一股無法言語的感覺,他能夠察覺到那裡面關押的一定是舉足輕重的人。而他的直覺深處,他的父母也許就在那玉石砌成的牢房之中。
定定穩住心神,陸虛謹慎的跟在威察身後,當進入到那玉牢中的時候,陸虛更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這裡有幾百間牢房,每一座牢房如同一個精緻的小屋一般。不過那些牢房卻都是封閉的,自外邊只能看到牢房中隱隱閃動的身影,卻根本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威察走到一出牢房旁邊,整理好衣衫,輕輕吸了一口氣,輕輕敲動了幾下,溫和的說道:“陸兄,威察要進來了?方便嗎?”
陸虛聽到這話,腦中轟然一聲巨響,意念力差點便渙散了,幸好陸虛察覺的早,而威察又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座玉牢,是以陸虛有驚無險的瞞過了威察的感知。
“也許,那玉牢之中及時我的父親吧,畢竟他的姓氏跟我一般。”此刻陸虛心中有些激動,也有些忐忑。深深吸了一口氣,陸虛的心境慢慢恢復,定定的看著那玉牢的房門。
隨著一聲輕響,玉牢房門開啟,裡面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從容的走了出來,見到威察微微一笑,說道:“還不死心嗎?”
威察苦笑說道:“說的輕巧,這等注靈術對我的誘惑,不下於進階神界,我如何死心?還請陸兄為我解開迷惑,我說過,當你把注靈村特有的注靈術傳授給我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當陸虛見到那男子容貌的時候,心中已然翻山倒海了,因為那男子看上去四十歲上下,但容貌卻與自己有七分相像,單憑這一點,陸虛就可以斷定那人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終於見到你了!”陸虛站立在威察身後不遠處想到。原本陸虛以為自己在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定然會失控非常,但是到現在他才發現,之前預想的種種都沒有發生。此刻他的心情很平和,平和中帶著一絲絲的感恩。
不過平靜的心情過後,陸虛眼中露出一絲精芒,他想斬殺威察,然後救出自己的父親,不過這個念頭轉瞬間便被自己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因為現在他的修為根本不能抵抗神殿,更不要神主了。
定住心神,陸虛心道:“有一天,這神殿已然覆滅,神主也被我所殺,我會把所有人都救出來!”
而就在陸虛心中轉過萬千念頭的時候,那人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一般,向著陸續哪裡看了一眼,當見到那邊一片虛無後,才對威察說道:“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注靈村的注靈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可以試著問問別人,這個牢房中所有人都是注靈村走出的天才,他們知道的事情遠遠超過我。”
威察臉色微微變動,凝聲說道:“陸純佩,你要知道,現在你可以過的這般舒適的過活,都是我的功勞,我大可以把你扔到外邊,讓你也享受一些酷刑的滋味!”
“陸純佩,果然是他啊。”陸虛眼中被一片溫潤包圍了起來,那個名字已經在他心中銘刻了十幾年了。在注靈村的時候他就時常幻想,自己的父親,那個叫做陸純佩的男子,定然是個頂天立地的人物。
陸純佩冷冷一笑說道:“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好聽,我能夠住在這裡還不是神主的意思?單憑你還沒有這種實力。而且你說的那些酷刑,這些年中,我那一年沒有嘗試過?呵呵,想從我這裡得到注靈術,做夢!”
“身陷囹圄還敢如此,你當真不知死活!”此刻威察也失去了那份從容,臉色猙獰的對陸純佩喝道。
陸純佩微微一笑說道:“也就是你這麼賤,你哪次來我不是這樣對你的?不過這一點陸某卻是佩服你,屢屢碰壁之下你居然能夠堅持到現在,如果你不是神殿眾人,或許我會告訴你一些注靈術。”
威察聽到這話,驚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