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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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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清晨白白的陽光落滿了天鵝絨的寬大的床上,楚偕醒來已經很久,從巨大的落地窗進來的強烈的陽光幾乎刺得他不能睜眼,他習慣性的眯起眼眸。

南方和北方的陽光好不同,南方的陽光是一種燒灼到極致的白色,而北方的陽光卻是暗淡的昏黃,永遠沒有熱度。

楚偕坐起了身,雁衡陽仍在身畔香甜地沉睡,昨夜她在海灘上瘋了大半夜,可不是到早上就不能醒來。楚偕摸著頭,人說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後睡不著,自己還沒到三十就已經到了睡不著的中年時候。

他微笑地看著睡得人事不知的雁衡陽,這小丫頭也似乎忘記了害羞,居然也敢當著自己裸睡起來。她側著美麗的身體,整個人彎成S型,就像一隻乖巧的白色皮毛的小貓。楚偕悄悄地俯過身去,她裸|露的光潔的背上還殘留有自己的吻痕,他數了數有七個。然後他慢慢地將雁衡陽的身子翻轉過來,她的胸脯到小腹有十多個吻痕,甚至細嫩的大腿上也有幾個。

楚偕更加欣慰地微笑,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藍色的海和晴明的天空,而這近處是沉靜幽香宛若百合一樣純淨的女人。

如果這是一幅風景畫,如果能永遠留住該有多好。

如果佔有也是一種擁有。

楚偕迫不及待地想再次佔有床上那個依舊對外界一無所知的女人,他匍匐著將自己佔據雁衡陽身體的正中,忽然他看到那片最神秘的處所在昨夜被自己蹂躪得還些微紅腫的時候,禁不住唇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他將食指輕輕地按壓在那裡撫摸,或許這樣能減輕雁衡陽少許的痛楚。

修長的手指上已經沾上了清亮粘稠的液體,楚偕再無法控制住在腦門處拼命叫囂的慾望,不能去管她是否疼痛,只須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與霸佔,那或許才是男人最該做的事情。

他兇狠地將雁衡陽的兩條白嫩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使她所有的隱秘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然後不顧一切地以一種亡命之徒的狂熱精神衝擊。

雁衡陽在這種猛烈的衝擊下醒過來,白皙的面頰上不禁又染上些緋紅的顏色,她閉上眼卻將自己的身體打得更大。在些有短暫的停頓間隙,楚偕看見那彷彿花瓣包裹自己的女人才有的隱秘,他怒吼將身體裡全部的慾望化成最兇悍具有侵略性的攻擊。

“啊。”雁衡陽喊痛出聲,手指抓緊了楚偕的胳膊,那種難以抑制的快感突破身體出來,迫切地想要和麵前強佔自己的男人糾結為一體不再分開。

不知多久兩人才以糾結的姿勢彼此癱軟在床上,楚偕大口地喘氣,這場性|愛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可面對雁衡陽自己總像樂此不疲的餓狼,想要把她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

17、第十七章 。。。

吐。

或許只有那樣才能確定是擁有她的吧。

楚偕甚至幻想將來的某一天,自己會在某個柔軟的大床上,在雁衡陽美麗的身體裡快樂地死去。

房間裡的空氣沉寂下來,隔著數百米的距離海浪的濤聲開始一聲一聲地拍打進耳畔,楚偕仔細地傾聽,漸漸地這濤聲便與他的心跳聲合二為一,再分不出是心跳聲還是濤聲。忽然地楚偕激動起來,他想要告訴身邊的人自己要娶她,他要給她名份。

楚偕興奮地回過頭,雁衡陽閉著眼在床上又蜷成了一隻可憐巴巴的小貓,從口鼻間發出的均勻緩慢的呼吸,儼然已經睡著了。楚偕有些錯愕,這小丫頭還真能睡,好像只要丟給她一個枕頭她便能在何處都能睡著。他不忍心喚醒她,在她的額頭上若有若無地用舌尖揉蹭過去。

壓在枕頭下的手機有一聲輕微的振動,楚偕懶洋洋地從枕頭下取出來,藍色的螢幕上顯示有條新簡訊,他伸出拇指按下去,在看清那條簡訊後瞬時他的面色森冷下來。緊蹙著的無法舒展的雙眉,一排牙齒在薄薄的嘴唇上拼命地咬著,從眼眸中繚繞出掩飾不住的怒意,他死命地捏著拳頭,一條條青色的血管交雜暴跳地橫亙在手背上,突然他抓起那手機想要往前面的落地窗砸去,但那隻手剛舉起卻又艱難無力地放下。

他閉上失去神彩的眼眸,那具對他有萬千誘惑力的裸|露的軀體也似乎在瞬間失去了魅力。

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起來,雁衡陽睜開惺鬆的睡眼如一條魚般從床上直直地跳起,迅速地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放到耳邊,電話是酒店的前臺打來詢問是否用午餐,她答應著要送到房間來。

“起來了。”瞧到楚偕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