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家庭,深牆大院,沒有能。常常出來的機會。
滄國顛覆離國,本質上卻沒有改變很多,仍舊是男。子出嫁,女子迎親,朝中大臣也多數為女子,除了少數幾位近臣。
“公子,想去哪裡?”女官恭敬問道,出了皇宮之後,她。沒有用皇上的那個稱呼,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幾乎看不到什麼男子身影出現,女官抹了把汗,暗自嘀咕還好自家皇上據說武功高強,絕對能保護自己。
不然宰了她,也承擔不起那個責任。
至於她的小命,。跟眼前的九五之尊想必,咳,暫時還是忽略不計為妙。
“去蘭香樓。”花冠群淡淡道,臉色半分沒變。
“蘭香樓!”女官驚呼一聲,惹了身邊幾道詭異的視線關注,忙又匆忙閉上了嘴巴。
花冠群說完之後,直接邁開了腳步,往前走去,留下女官一個人暗暗腹誹某人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果然是當今獨一無二的皇上啊,就連品好也詭異得出奇。
一般良家男子哪有去蘭香樓的道理?
這麼說來,當今皇上不是良家男子?
女官連忙閉了嘴,趕緊跟了上去,當眾說這種話,太大逆不道了……
街道上行人不多,男子更少,然而兩人卻是周圍的視線集中地。
花冠群的容貌一向惹人,離國第一名公子,雖然三年前嫁了君家六小姐,敲碎了一眾芳心,然而之後一夕之間,風雲變色,他成了滄國第一位男帝,颯爽風姿,無人能及。
民間傳言當今皇帝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身為男子之身,卻勝過世間大多數女子,三年登基以來,他頒行了很多仁義為民的政策,深得民心。
離國君謐在位十多年,雖不算暴行虐施,苛捐雜稅卻極為繁重,收成不好的年頭,惹得**人怨。
故而百姓眼中,雖然當今皇帝是男子之身,在他的諸多政策之下,生活比前朝好上很多。
不多時,花冠群當先來到了久別了的蘭香樓,女官匆匆忙忙跟上,細聲說道:“公子,真的要進去嗎?”
她又囁嚅地說:“蘭香樓是滄國最大的小倌院,都是……女子來的。”
“既來之,則安之,”花冠群笑著橫她一眼,“你不會是不敢跟我進”
“當然不會,”女官慌忙搖頭,“公子去哪,小的自然也要跟到哪裡。”
“好了,進”花鼓群阻止了她的長篇大論,一腳邁進了蘭香樓。
花冠群在這裡住了很久,直接邁步向二樓行去。
“這位小倌是新來的?”一位女客摟著一位小公子,看著身前這個俊美得異乎尋常的男子,調笑道,“今日本姑奶奶剛從老三賭坊贏了一萬兩銀子,哈哈,沒想到來蘭香樓尋歡,就見到了這樣的極品,陪姑奶奶一日,明晨我給你一萬兩,如何?”
她開出這樣的條件,身邊那個公子驚詫了一番,蘭香樓一擲千金的豪客多得是,然而這位女子能直接丟擲一萬兩的,卻是讓他詫異了。
今日他陪著的女子雖然家中不算清貧,但要一下子拿出一萬兩,卻也是極為奢華的了……
花冠群沒有理會,淡淡的將頭轉向旁邊,嘴角卻帶著意思看不出神情的笑意。
身邊女官倒是倒抽了一口氣,三年來,宮中所有人對自己這位主子懼怕未明,哪裡敢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調笑?
就算宮中大多數女子或明戀、或暗戀這位“痴情”的主子,卻沒有一個人敢對他不敬。
何況這般公然地將他視作青樓小倌,共邀陪睡的……
簡直是奇恥大辱!
女官一向對他花冠群忠心耿耿,況且這位主子素來性情不定,雖然他面上帶著笑意,然而誰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她正要出手教訓,沒想到卻被花冠群攔了下來。
“今日公子我心情好。”他笑著說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莫要管這樁閒事了。
正自說話間,花冠群看到遠處的一個人,眼神微微帶了一絲莫名的感覺。
而遠處那個人也在他目光轉向去的那一瞬間,看到了他。
蘭香樓樓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也會再次出現在這裡!蘭香樓以前是花家的產業,現在也沒變,只不過將這一切都轉到了暗中。
花子約這三年早已不管事,所以現在幕後的大老闆是滄國權力最大的那位帝王。
“皇……”樓主雙眼中光芒微閃,急匆匆從那邊趕了過來,喊出了一個字,卻在接觸到花冠群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