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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安東尼打發他。

蛇在爬行的時候通常沒有聲音,但卻不代表它不會噬人。

敢在他頭上動土的人,會死得奇慘無比的。

今天是賽若襄傷後第一次被允許出大門,她的興奮染在語無倫次的期待中。“走、走、走,賽若襄想去看花圃。”幾天的療傷過程中,只有“阿莽”是被允許待在她身邊的,她出奇想念她的花。

她因食指划著玻璃,像渴望出遊的小孩一樣。

“你的精神真好。”安東尼把最後一顆釦子扣上,心情亦被她的快樂模樣給感染了。

“來。”他擁住她,嗅著她彌散花香的發。

她沒有掙扎,只有一抹困惑躍上眼瞳。“阿東……”

他佔據她的唇,如夢低語。“我要你。”

可是他們約好要出去看花曬太陽啊!她清明的思緒只保持了少許時間,就被他侵略的舌糾昏了判斷能力。

方才整備的衣服重新從兩人身上滑落,安東尼沉重的氣息拂過她圓潤的耳垂。

“如果你不想,隨時可以喊停。”他的唇滑落,將額抵住她的,如果她有那麼一絲反抗,他還來得及平復自己的熱情,要不然他會失去所有的自制力,傷了她。

她歪著頭,大眼眨呀眨地。“若襄不知道,只是這裡有好多小鹿拚命在跳。”她的胸口被安東尼壓住,他身體的熱力傳染了她。

安東尼再次攫住她的唇,赤裸的慾望遊移上她的肌膚,他的吻轉成了飢渴與狂熱,行動的狂猛訴說著勇往直前的堅決。

賽若襄在他懷中化成一池春水,只能被動地啜飲著安東尼製造出來的醇酒……

不管如何是無路可退了,她的滋味太過醉人,帶著她,兩人攀升到了星際,兩具初識雲雨的身體顛覆了周遭的星群,只剩兩人交融傾屬的璀璨。

他們緊緊結合在一起。

“是不是痛?”他的聲音像跑過一座山峰,試著退出她的身體。

“嗯。”她把額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肯見人。

他溫柔拭卻她額際的汗,摟緊她。“我們今天不出門了,你就在床上休息。”

“也。”她翻過身,粉紅的蓓蕾像掩不住的春色展現在他面前。

“老天。”他呻吟,熾猛的情潮又在他體內蠢蠢欲動。“別動。”她要再動上那麼一動,不怕他會再度要了她!

摟住她的腰,他閉嘴,試著平復自己激昂的熱情。

事實印證了奧斯卡的判斷是錯誤的,他完全找不到足以下手的機會,安東尼將賽若襄看得滴水不漏,他開始焦躁起來。

“奧斯卡,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她沒有太多時間見到奧斯卡,因為安東尼不允許。

“你的監護人呢?”他明知故問。

賽若襄聽不出他話中的諷誚。“那個仙女姐姐來了,阿東要陪她。”她有些失望。

“你可以纏住他啊!”這點綰住男人的伎倆都不懂,她究竟憑什麼抓住安東尼的心的。

“纏?是用線綁起來的嗎?這樣不好,阿東會不舒服的。”

鈍頭!奧斯卡暗斥。

她太天真了,天真地來接近他,天真地不明白自己危在旦夕。

倏地,安東尼提及的“信任”又跳上他的腦海,該殺!他無聊地想到那兩個字眼作啥,它毫無意義。

“你呀,哪天變成下堂婦別來找我哭。”

“下堂婦是什麼意思?”那意思似乎是不好的——

“你真煩,到底來找我做什麼?”他不是一心一意想要她的命好交差,現在自投羅網來了,還猶豫什麼?

“若襄想看伯伯去。”她清淨的眉宇勾勒著小小的心事。“阿東不許我去,可是若襄很想伯伯,奧斯卡可以陪我嗎?”

“有什麼問題!”送上門的羊,野狼會把她推出去嗎?

“那我們走吧!”

他們去探視了康復中的古鐸,沿著海岸線看風景,許是那種他沒亨受的愉悅氣氛感染了奧斯卡,他帶著賽若襄到他曾有記憶中的小吃店去吃了頓豐富的午餐,然後買了支火燒冰淇淋給他。

他不曾發現自己錯失了許多下手的機會。

然後,他們又去了遊樂園。

“奧斯卡,若襄要坐那個飛車。”她明亮著熠滿陽光的雙眸,在更多的遊樂設施中奔走。他們進了鬼屋,他在她柔軟的身子中嗅到了一縷極淡的幽香,他看著她的發在風中飛揚。

如果,他能堂而皇之地將她的發全擁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