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近的急促蹄聲,一人一馬如同疾風飛箭般從老驛長的面前掠過。濺了他一褲腳的汙泥。
老驛長卻似毫未察覺,只是朝著快馬遠去的方向,喃喃自語:“八百里飛驛?”
這時,跟在他身後的一名驛僕搭話:“咋連馬都不換就過去了!”
“該不會真像那位大人說的……”另一名驛僕剛起了個話頭就被老驛長沉聲喝住,“閉嘴!軍務大事怎能妄言!”
“是。是,咱們軍隊兵強馬壯。非得把那些蠻子打得落花流水不可。”那驛僕甚是口滑,立即把話尾轉了個彎,結果換來老驛長一記厲厲的眼光,這才閉上了嘴,只在心裡嘟囔,要真的打了勝戰,京城裡頭怎會一點訊息都沒透出來?
去年夏末,卓溪皇室弗麗王親入鳳京,向北燕新帝請求和親,求娶和鳴長公主。
新帝以長公主病體柔弱,不宜遠嫁為由,婉拒弗麗王。
弗麗王拂袖離京。
是年秋,卓溪大將阿奴望達舉兵進攻秦關。
劉家關歷來由將門劉氏鎮守。劉遠景離去後,雖然也安排了人員的接替,不過總沒有劉元景要好。且大軍中的新將將軍雖年富力強,智勇雙全,奈何初來乍到,還未摸透邊境諸況,兩次出戰,皆敗於阿奴望達手下,上萬兵士被殺,最後只能退守關城。
卓溪軍趁機掃蕩關外,在大雪來臨前,大肆掠奪糧食人畜,滿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