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顏面去領導人家?
所以呢,本來懶得解釋的楚揚,在沈雲在守著楚金環三人還尖叫著說他要強女幹她後,頓時就勃然大怒,騰地抬手拿出一副要抽她嘴巴的架勢,厲聲罵道:“放屁,沈雲在你給我說清楚,我啥時候想強女幹你了?”
守著柴慕容等人,沈雲在才不怕被抽耳光,猶自大聲的再次質問:“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老子剛才就已經和你說了,我那是想給你療傷!”
“給我療傷?你有那麼好心?呵呵!”沈雲在嘿嘿冷笑一聲後,忽然語速極快的問道:“那你現在給大家說說,我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
沈雲在猛然間提出這個問題,絕對是在羞辱楚帥哥的視力和視覺的捕捉能力,對這種小兒科的問題,人家孩子根本不屑去動腦筋,甚至不等她話音落下張嘴就說道:“是黑色的,咋了我、我草!”
假如真如你所說的話,你脫我衣服是為了給我療傷,但我的傷口在右肩肩頭,可你憑什麼卻知道我內褲的顏色這才是沈雲在忽然問楚揚她內褲是什麼顏色的目的,就是讓他在柴慕容和三個新晉屬下面前丟人。
準確的、及時的回答出了沈雲在的提問後,楚揚才知道落入她的圈套中了,頓時就後悔不迭:嘛的,這下老子可總算是載到家了,簡直是黃泥巴落到褲襠裡,不是那個啥也是那個啥了。唉,丟人哦丟人。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的楚揚,根本不用去看柴慕容和楚金環等人的臉色,也知道她們此時的臉上肯定會帶上了憤怒、鄙視啥的。
女人嘛,在看待男人想用暴力來欺負女人的這個問題上,存在著驚人的同情心,她們絕不會因為沈雲在是外人就能原諒楚揚的這種無恥行徑,這從她們下意識的很自覺的共同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聲中,就能看得出。
女人在感覺丟了大人後,最習慣的動作就是左手捂著嘴巴,右手隨著恨恨的一跺腳,快速的擺動一下右手轉身就跑。
男人呢?只要某個男人還多少的有點廉恥之心,他在感覺很丟人卻又百口莫辯後,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掩面急奔由此可見,女人最在意的是能說話的嘴巴,而男人則是面子。
不管怎麼說,楚某人也算是多少有點廉恥之心的,他在遭到沈雲在的‘誣陷’後,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索性雙手抱著腦袋的從床上站起來,就要向灰溜溜的逃出艙外,卻被柴慕容的一聲斷喝給喊住:“楚揚,你給我站住!”
自我感覺沒臉見人的楚揚,在停下腳步後迅速的將腦袋扭向一旁,甕聲甕氣的問道:“怎麼,你信她的話!?”
柴慕容雙手抱著膀子,望著床上一臉悲憤欲死的沈雲在,眼裡閃過一絲冷笑對楚揚淡淡的說:“我信不信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就這樣跑了。如果你就這樣閃人了,那我們大家都會認為你是趁著人家受傷時,對她圖謀不軌的。你們說,我這樣說對不對?”
早就習慣了以柴慕容是瞻的楚金環三人,立馬點頭齊聲說:“對極了!”
楚某人心中馬上就罵道:對個屁!
柴慕容向床前走了幾步,扭頭望著楚揚說:“你聽到了沒有?”
“老子聽到了。”楚揚對楚金環三人這樣擁護柴慕容的行為,感到很不忿,心裡開始後悔沒有給她們吃另外一種解藥了
“既然聽到了,那你最好留在這兒別走。”柴慕容也許是知道楚揚現在很不開心吧,所以也沒和他計較自稱‘老子’的事兒,只是說:“但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只有用耳朵聽的資格,卻沒有說話的權力。”
這一次,楚某人乾脆不說話了,隨即掏出一顆煙點燃,走到船艙一腳開始吸悶煙。
柴慕容很清楚,楚揚現在之所以這樣‘乖’的聽話,都是因為守著楚金環三人的緣故,要不是她們跟著一起進來,這小子早就閃人了,所以在他跑到一旁去吸菸後,也沒有再說什麼‘守著女士不許吸菸’的廢話,徑自走到床前問沈雲在:“你確定楚揚剛才進來對你動手動腳,不是為了給你療傷而是為了要非禮你?”
在柴慕容那雙炯炯有神的桃花大眼睛注視下,沈雲在真的感到很心虛,可一想就算是明著誣陷楚揚、那廝現在不能說話也不可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於是就硬著頭皮的點點頭,低聲回答:“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解釋了,因為受傷部位在右肩,但他卻親口說出了我穿的內褲顏色。”
“好,這樣說來的話,那麼楚揚的確想非禮你了。”柴慕容說到這兒,斜了一眼剛想反駁的楚揚,接著就對沈雲在說:“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