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是後天養成的,就像是蔣公瑾自問自從他去了墨西哥後,就一直和當地的社會名流交往,曾經以為自己也屬於他們其中的一員,可在花殘雨面前,他才知道這種玩意根本不是學來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殘雨這種世家子弟,從生命中開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著不同於尋常人的高貴血統,哪怕他此時穿著滿是汙漬的衣服,坐在骯髒的監牢中,卻仍然會帶給人一種脫俗的鎮定感。
原來無論我做過什麼、又是怎樣的努力,都無法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在心中苦澀的唸叨了一句後,蔣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訴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讓我帶你離開這兒。”
花殘雨眉頭微微一皺:“他能做得了主?”
蔣公瑾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身上摸出一大疊的花花綠綠的鈔票,在花殘雨面前揮舞了一下後,才說:“他也許做不了主,但這玩意卻能決定世間所有人的命運。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只要我拿出足夠讓人動心的金錢,那些看守就會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來的理由,讓你恢復自由。”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誰都知道這句話,這也是千百年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他們做了些什麼,目的無非是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曠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錢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變所有人的命運,也可以改變一個國家,只有每天為填飽肚子而奔波的動物,才會對這種玩意視而不見,人類是動物,卻是相當複雜、思考任何問題都要站在自身立場上考慮的高階動物。
望著那疊鈔票,花殘雨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我暫時還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這些替我換個比較好些的環境。”
蔣公瑾眼中馬上就流露出驚訝之色,收回那些鈔票後說:“柴放肆果然說的沒錯,在來之前他就告訴我,說你不會就這樣走了,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總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出去呢,難道你喜歡這兒的環境?”
“呵呵。”花殘雨笑了笑說:“只要是個人,就就沒有誰喜歡在這種環境下。”
“那你為什麼不走?”蔣公瑾說:“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後,本來她想把你殺了的,但柴放肆卻說你活著要比死了有用,所以她才將你隨便關在了這兒。你要是現在不走的話,等她再次想起你的時候,也許你就會死了。”
“死有什麼可怕的?你根本不懂的,有時候死和‘尊敬’‘親情’這類東西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花殘雨微微垂下眼簾:“我不走,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我得帶著我外甥走。第二個卻是要見識一下很多人嘴裡的奧林匹斯山,我雖然見到了宙斯王,但卻沒有去過那座山。如果我就這樣走了,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馬聽花殘雨說要見識一下奧林匹斯山後,蔣公瑾臉上馬上就有了極為複雜的神色:“你、你要見識一下奧林匹斯山?”
“是的。”花殘雨在衣襟上仔細擦著右手五指:“怎麼,難道我這個問題很讓你莫名其妙?”
“不止是莫名其妙,而且還有點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
蔣公瑾向後舉著手,一字一頓的說:“因為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你最想見識到的奧林匹斯山!”
花殘雨這一下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了,臉色猛地一變:“什麼,你是說第比利斯九號監獄,就是奧林匹斯山!?”
在剛聽到奧林匹斯山這個名字後,花殘雨就以為這是一座人跡罕至的大山,甚至有可能在那些被大雪封蓋著的雪山某個地方,可他說什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根本不是一座山,而是一個監獄!
花殘雨能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就像是大家一聽到‘風x騷’這個詞就會想起熟x婦那樣,其實這個詞還可以用在一隻小貓、小狗的身上。
蔣公瑾點點頭:“是的,這兒就是2012的上級部門,奧林匹斯山。”
確定蔣公瑾的確沒有撒謊後,花殘雨喃喃的說:“這怎麼可能呢?據我所瞭解到的,2012的地下城都是那種裝飾異常奢侈的場所了,奧林匹斯山又怎麼可能是一座監獄呢?”
“奧林匹斯山其實是一所監獄,除了這樣能很好的矇蔽別人之外,還有著你做夢也想不到的神奇。”
“有什麼神奇的,再神奇也是一個監獄罷了。”
“錯!你來到後所看到的這一切,只是一點點皮毛。”
蔣公瑾說著,臉上浮現出了狂熱的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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