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連忙一連聲的咳嗽了幾句,隨即扭過頭的打了個哈欠,輕而易舉的岔開了話題:“哈欠,我感覺有些困了,你呢?”
“我、我也是。楚揚,你別介意我剛才的動作,我並不是故意的”阮靈姬放下雙手卻又重新放回原處的,這樣喃喃的回答,心裡更是後悔的要命:他都救過我兩次了,看看又能咋的?
“沒事沒事,呵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你長得太漂亮了。好了,我也感覺又累又困的,咱們就先湊合著這樣休息一下吧。”楚某人嘿嘿一笑後,就好整以暇的閉上了眼睛:孃的,你再漂亮、再不介意又有個啥用啊?我又硬不起來!
如果不是發現這個小越妞渾身上下就是一層白紗,楚揚肯定不會讓她躺在自己雙腿上,而是把她弄到一邊去。
除了在床上做那種事兒外,沒有誰喜歡總是被人壓著的不是?
阮靈姬見楚揚很聰明的岔開話題閉眼後,微微笑了一下後就心安裡德的躺在他腿上,也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被綁架後,阮靈姬就一直處於極度的恐慌中。
如今,曾經在她生命中扮演過一次白馬王子的楚某人在此,使她從內心深處感覺遠離了危險。
而且,剛才又‘飽餐’了一頓。
精神上和物質上得到滿足後,她能這麼快就睡著,也不是啥奇怪的事兒。
同樣,在阮靈姬昏昏沉沉的睡去後,楚揚也睡著了。
雖說楚某人沒有經歷過阮靈姬那樣的大悲大喜經歷,可他在經歷過庫庫爾坎金字塔那神秘的一幕、再加上抱著小越妞走了幾小時後,體力還是有了透支現象。
楚揚和阮靈姬,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半躺著,就這樣睡啊睡啊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吧嗒了一下嘴巴的楚揚,在一條涼颼颼的東西順著他的手腕爬上他的小腹時,睜開了眼。
楚揚睜開了眼,就看到了一條五色斑斕的蛇。
這是一條足有小兒手臂粗細的蛇,此時它正蜿蜒著身子的順著楚揚的小腹,向腿上爬去。
全身只穿著一層白紗的阮靈姬,就斜斜的半躺在楚揚的腿上,那條蛇在楚揚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順著他的腿子就向小越妞的白紗裡面鑽。
一般來說,身上的顏色越是好看的蛇,所具備的毒性就越大。
現在,楚揚看到一條毒蛇竟然爬到他身上後,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被嚇一跳是肯定的。
但他隨即就開心起來:嚓,上天真是眷戀本神,好一頓自己送上門的大餐啊!
餓了連蜥蜴老鼠都吃的人兒,是不會害怕蛇的,哪怕是條毒蛇,而且還有可能更興奮,因為越毒的蛇才越好吃的。
事不宜遲,不等那條註定要成為某人腹中餐的毒蛇鑽入小越妞的白紗下,楚揚的左手一揮,一把就抓住了它的尾巴,猛地向上一甩,就在它剛想昂起頭的問他‘你丫的想幹啥!?’時,右手一把抓住了它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這是約定成俗的真理。
楚揚抓住毒蛇的七寸處,不等它將那漂亮的身子纏上來,就猛地一用力咔吧一聲輕響,那條可憐的蛇兒就垂下了腦袋,瞬間消失生命力的眼裡帶著不甘:哥們啊,你不是羽蛇神嗎?幹嘛連自己小弟也不放過,這世界上還他媽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
兄弟啊,對不起了,剛才吃的那些葉子根本無法果腹啊,你就發揚一下自我犧牲精神,以犧牲小我來成全大我吧楚某人很內疚的在心裡對這條可憐的蛇兒道了個歉,剛低頭準備喊阮靈姬‘起床’準備享受大餐時,卻一下子愣住。
楚揚愣住,那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具完美的裸ti:除了看不到脖子以上的身體部位,無論是那對不算太白但很健康很挺拔的胸,還是那一馬平川帶有一個可愛的圓形肚臍眼的小腹,都散發著少女那獨特的魅力。尤其是長有稀疏草叢的那個啥地方,更是無數英雄好漢的溫柔冢。
雖說楚某人也見過好幾個妞的ruo體了,但他此時看到小越妞這具二十出頭的嫩體後,還是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吐沫,倆眼珠子開始發直。
沒辦法,食色性也,連古人都這樣說了,楚某人又怎麼能逃離這個範疇?
唉,還是不看了吧,就算是再看又能咋樣,反正只能看不能用楚揚知道,他忽然看到小越妞的身子,是因為他剛才抓住那條蛇向上甩去時,‘順便’把人家的白紗給掀起來了,純屬意外和巧合。
楚揚強迫的自己將目光從小越妞身上挪開、伸出手抓住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