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一刻值千金的,這五分鐘就這樣白白浪費掉,多可惜啊。”
心思比較齷齪的楚某人,等那夜璀璨緊緊關上浴室門後,就點上一顆煙,後腦勺靠在沙發上,開始尋思剛才想到的那件事行不行。
五分鐘的時間,最多也就是楚揚剛點上第二顆煙的時間,很快就從嘩嘩的流水中溜走了,而浴室的那扇毛玻璃門,也很準時的開啟了。
楚揚嘴上叼著菸捲,向那邊看去:頭髮溼漉漉的那夜璀璨,渾身裹著那件猩紅色的睡袍,雙手放在腰間微微的彎著腰,邁著小碎步的走了過來。
“哦,你洗澡就是因為陪著我吃飯啊?呵呵,其實也沒必要這樣講衛生了,洗洗手就可以了,我有時候連手都不帶洗的。”
楚某人有些莫明其妙的聳聳肩,抬手抓住盤子剛想擺在茶几上時,那夜璀璨卻說話了:“楚揚,把茶几上的東西都拿開,一件也不要留下。”
“拿開,為什麼要拿開?”楚揚歪著腦袋望著那夜璀璨:“你要用這個茶几嗎?”
那夜璀璨也不解釋,只是再次說道:“楚揚,你就聽我的好啦。”
看著臉色緋紅的那夜璀璨,楚某人下意識的嚥了口吐沫,只好按照她的要求,把三個托盤,包括幾本雜誌和電話遙控器,都放在了餐車中。
“楚揚,我記得我們在海外那個荒島上時,你曾經告訴我說,等以後有機會要享受一下風靡日本的女體x盛嗎?”
那夜璀璨說著,挺起了胸膛,然後鬆開了裹著身子的睡袍,露出了她那具足可以讓世間所有男人都流鼻血的成熟軀體:“今天,我、我要單獨為你擺一場女體x盛,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已經不是處x子之身了。”
女體盛,是日本的一個特產,就像援x交那樣。
所謂的女體x盛,就是用少女果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
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當盛器的,首先必須得是處x女,因為日本男人認為只有處x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淨,最能激發食客的食慾。
其次呢,得挑選那些容貌要較好,面板光潤、白皙、體毛少、身材勻稱、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的少女。
而且在上崗前,這些少女也得經過嚴格的專門訓練:在身上的6個點各放置一枚雞蛋,要求在靜躺4個小時後,雞蛋仍在原位不動,這是為了鍛鍊堅韌不拔的毅力。而且在靜躺過程中,還有人不時地往身上灑涼水。其間只要有一枚雞蛋從身上滑落,計時器立即轉到零位,訓練還得重新開始。這樣枯燥乏味一動不動地躺著,絕對是一種莫名的折磨,如同受刑一般。
在日本,按照傳統的女體宴席,應當設在和式的建築物中,室內的佈置必需得簡潔,搞一幅古畫,來一盆觀葉植物,還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顯示古樸、高雅,室內氣溫要求涼爽,就是防止‘盛器’出汗。
在‘上菜’時,‘盛器’要一絲不掛。赤身果體的躺在房間中央,擺好固定姿勢,整個人宛如一隻潔白的瓷盤。
頭髮呢,被拆散呈扇形攤開,並綴以花瓣。
等她躺好後,有人會在她的陰x部等羞處,飾以樹葉或花瓣,乳x頭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然後再擺上各種水果壽司,再然後,大家就開始看著一個光屁股少女,滋滋味味兒的開始吃飯了
對於日本這種響徹世界的女體盛,楚揚原先在荒島上和那夜璀璨沒事看雲彩時,曾經提過,並信誓旦旦的說,等回到大陸後,一定得享受一下這種玩意,要不然死了多虧啊?
只是,等楚揚在真正脫困後,卻把這件事完全忘在了腦後。
可是楚揚沒想到的是,那夜璀璨卻一直沒有忘記,更是在得知她在這兒只能呆一個小時後,主動的要讓他享受一下這種玩意兒。
“其實這玩意也沒什麼意思,不就是吃個飯嗎?”
楚揚在呆了一下後,很想說出這句話,但在看到那夜璀璨臉上的躍躍欲試表情後,心中馬上就騰起一股子‘這個女人為了討好我,可以說是竭力了’的感動,於是就點點頭,用歡快的語氣說:“好啊,這可是我盼望已久的。嘿嘿,雖說你不是什麼處x子了,但在我心裡,你比那天上的白雲還要純潔幾分。”
雖說楚某人的奉承話很肉麻,誠信度很值得讓人懷疑,但那夜璀璨還是很開心。
實際上,女人在所愛的男人甜言蜜語時,智力總是近乎於白痴的。
“只要你喜歡就行楚揚,按照我所說的來做好啦。”那夜璀璨閉上眼的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慢慢平躺在茶几上,按照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