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我老頭子的胃口。”藥癲哈哈大笑起來,他還真怕葉婉要求他熱情接待每一個來求藥的人,那還不得嘔死他?目光慈善地看看葉婉,這個小徒弟真是沒收錯啊,說話做事就是順他的眼。
從藥癲那裡出來,葉婉忖度片刻,又去了一趟牙行,每日裡端茶倒水的也要邱郎中來做,著實太辛苦他了。好在葉婉先前還想著給藥癲送個廚子過來,不然連做飯都得是邱郎中動手了。挑了兩個看著老實機靈的丫頭和一個勤快乾淨的婆子,葉婉先將她們帶回去調教幾日,等她們懂得了規矩再給藥癲送去。
龍門酒樓開得紅火,龍門客棧也開始營業了。有不少在平安鎮辦了會員卡的老顧客紛紛來投宿,每日裡新會員也總能增加上幾名。白花花的銀子正源源不斷地進賬,眼看前景一片大好,葉婉很滿意。
想起在藥癲那裡,聽藥癲說澤城有不少大戶人家的老爺太太,有點小病小災的也去找他看,他說:“身為醫者,救死扶傷是不假,可也不能仗著醫術高明些就搶人家的飯碗。澤城有不少醫館,有些都開了百十來年,醫術口碑都很好,不是他們治不得那些病,而是病人有錢有勢,就是看重藥癲的名頭,覺得找我治病更能顯他們的身份。”這番話引起了葉婉的深思,龍門酒樓菜色多,味道新穎,開了短短几月,幾乎將澤城其他的酒樓擠得站不住腳了。
這樣的局面,葉婉在短期內卻是賺得個盆滿缽滿,但長此以往下去,隱患不小。擠倒了那些酒樓,她就真的可以一家獨大、高枕無憂麼?不然,萬一人家聯起手來對抗她呢?好虎架不住群狼。平安鎮只是小地方,又有趙興這個父母官全力幫襯自己,目前來看是沒什麼;澤城的知府李修明的小舅子跟她可也是同行,到時他會幫誰,不言而喻。
經過再三考慮,葉婉決定將她獨家的調料,花椒、八角等,分享給其他酒樓的東家,以免因她家生意打壓別人過甚,引得人家群起而攻之。
這一天,葉婉使人拿了龍門酒樓的名帖到吳昊家裡,請他到酒樓一敘。吳昊接到帖子,想起前幾日聽到的一些流言:龍門酒樓的東家仗著自家生意好,動了收購澤城其他幾家大酒樓的心思,這是要將澤城的酒樓一網打盡吶。姐夫也與他說過,龍門酒樓背後站著誠王府,難道這龍門酒樓的東家真的如此心大?這是要拿他這個知府小舅子先開刀?
無論如何,吳昊還是決定先去赴約,若真是不幸而言中,再想其他法子就是。誠王府再是勢大,自家姐夫可是知府,這縣官還不如現管呢。
來到龍門酒樓,夥計很是熱情地接待著,然後直接領著吳昊上了二樓雅間。推開門,吳昊見雅間內只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在座,眼中不愉一閃而逝,這龍門酒樓的東家架子還不小,請了他來,卻是還要自己等他迎候不成?
葉婉見吳昊進來,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吳東家好,我是葉婉,龍門酒樓的東家。”
吳昊聞言一驚,她是龍門酒樓的東家?一個小姑娘?
沒有錯漏吳昊眼中的驚疑,葉婉笑著請吳昊入座,道:“吳東家不必懷疑,我確實是龍門酒樓的東家。”
“額,葉、葉東家果然是年少有為,是在下失禮了。”吳昊很快反應過來,抱拳一禮。這還怎麼談?指責葉婉酒樓生意好,搶了他們的顧客?面對這麼一個小姑娘,承認她比他們這幫大老爺們都厲害,這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吳東家先來嚐嚐咱們龍門酒樓的菜色,然後再談,如何?”葉婉敲了敲手邊的銀鈴,示意夥計上菜。
來了。吳昊心中愈發緊張起來,更加堅信葉婉這是來意不善。“不必嚐了,貴酒樓的菜色美味無匹,在下也是知道的。葉東家有什麼話儘管說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吳昊索性豁出去了,大不了他關了酒樓,改換營生,想要打他鋪子的主意,卻是休想!
“吳東家稍安勿躁,先嚐嘗看。”葉婉堅持道。夥計端上來幾道菜,奇怪的是,每道菜都有兩份,並且全部置於吳昊面前。
“這…”吳昊滿腹不解地望向葉婉。
“吳東家先嚐嘗看。”葉婉依舊淡笑著。
吳昊無法,只得拿起筷子,分別將桌上的菜色嚐了一遍。在他左手邊的菜色與普通酒樓的並無甚太大差別,而右手邊的,明明都是一樣的菜色,味道卻是別有不同了,那定是龍門酒樓做出來的無疑了。吳昊帶了些惱怒的情緒,道:“葉東家這是何意?”是在當面羞辱打擊自己麼?他現在是疑鄰盜斧,無論葉婉的言行再怎麼平和親切,他也只會覺得葉婉是暗藏禍心。
葉婉見吳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