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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除今後,這強大的碧門再也不是她的依撐?

“還有,到刑房領杖責三十。”

不!“洌,你……”

“出去。”男人,碧笙展開旁邊木架上寬大的絨巾,將愛睏人兒包起,沒放回那張仍散發一派柔旎暗想的床上,改為鋪了裘褥的躺椅。回身,取床乾淨的錦被來……

“妖女!”一夜冰冷床底,不止心受熬,魂受煎,身體自亦憔悴堪損。但恨能激人奮進,孱弱亦爆出強大力量,化成利影,躺向躺椅上那胴受盡男人寵愛的女軀!

“放肆!”碧笙回掌,正正擊中碧月橙琵琶骨!

碧月橙一聲悽叫,隨琵琶骨碎裂之聲,全身功力再次失去,而這一次,永無復時!

“碧門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上一回,為罰你對你的夫君不恭,太元長老點穴廢你武功,之後半年內,你依仗帝王家的豪奢便利,服下三根紫根人參恢復功力,這一次,你將它真正還給碧門罷。”揚聲,“碧瀾!”

“奴婢在!”聲過須臾工夫,碧瀾己穿窗而入。

“拉她下去,褫其戶籍,永不得入,然後籤默言書!”默言書,退出碧門者,須嚴守碧家所有,若外洩他人,當愛碧門“索魂堂”割舌追罰。

“……是!”

碧月橙哀怨悽婉,痛訴薄情:“傅洌,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你負了我,你負了……”

許是碧瀾並不愛聽這來自同為女子者的尖厲呼喊,舉指利落落封了穴,右手一臂,將人輕鬆提起,如持無物般飄然而去。

碧門內,盡皆人物,碧瀾小丫頭,尤其不凡。

“為什麼傅洌的欠帳,碧笙不會代償,你到底是傅洌,還是碧笙?還是兩者都是,或者都不是?”

碧笙轉身,躺椅上困盹的人兒俯臥軟褥,眸半睜半啟,小嘴叨叨不休。

碧笙發出無聲氣笑,用錦被將她整個罩上,在她唇間淺啄:“睡罷,睡醒後,再來告訴你。”

“那你不要在這裡……你在這裡,我怎麼睡?……”

“是這樣麼?”碧笙勾唇,也躺上軟椅,手探進錦被下極盡徜徉,“那就不要睡了……”

“要睡要睡,走開啦……討厭……”

碧笙吃夠了她的小嘴,笑不可抑。也只是追她,春藥的侵襲,一夜的索求,妖人兒委實累了,睡罷。

椅上的兩人,相偎如一體,一幅絕美的畫兒,恬靜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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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睡,是一日時光。其間,被餵食喂水了幾次,都是半夢半醒,直待月過中天。

江南如水的月色,透過挑開的窗,帶著不知從何處剪下的竹影,斜斜打進室來。

諶墨藉月光,打量著身旁男人,指尖在他頸處輕滑,摘下了那張人皮面具。這是什麼質材呢?竟然比左賢王的西域易容手法還要精巧細緻,且觸手生溫,當真如人的肌膚一般。

睡前的呢喃,是心底的疑,這男人,是傅洌?還是碧笙?冷風寒雨中,跪求一線生機的傅洌,與碧門高牆內的當家少爺,如何共用一軀?

“墨。”男人雙臂一緊,“何時醒的?”

“你會不知?”他武功高她憑多,怎會沒有覺察?

“不知。”才覺醒,唇己在她頸上落下一串碎吻,“抱你用眠,雖是煎熬,但可一夜酣睡。”

他指得是過往每一個他如無賴糾纏卻不能突破最後的夜?

“這個東西,做得很好。”她舉起手中物。

“江南怪醫的手法,當然發。”男人將小女人的嬌軀半托上自己的身,呼吸相換間,淡淡冒出一語,“保況是照著鏡中的自己製成。”

諶墨水眸倏睜。

“他以銀針助我打通了淤寒的徑脈,使我得以有體質練成碧門秘笈上的上乘武功,而他的交換條件為:助他永遠的脫離碧門,脫離這個害死他最愛的祖母、逼走父親又使母親抑鬱而終的地方。且重誓相約,碧笙只能是碧笙,傅洌只能是傅洌,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兩人各到自己的圈子裡時,只能按照各自圈子裡的規矩行事。”

“那個被長老們推上大當家之位的是你,還是他?”

“是我。那個時候,傅洌己被接離京都,但因漂泊多年,身體多病,獲太后諭旨可閉門休養。而這廂,碧門大當家病逝……”

“是病逝?”

低笑中,咬咬她狡獪的唇。“看來這些日子,你在碧門的收穫頗豐呢。告訴我,都探聽到了什麼?”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