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送白雨湫到了濟生堂門口,二人又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林海洋轉身快步走向公交車站,乘坐公交汽車回到了西城煤礦的家裡。 第二天,林海洋又乘坐公交汽車來到了文化局的小會議室。 剛進小會議室門口,林海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林海洋拿出手機一看,是範炳文處長打來的,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就趕緊接了起來。 電話裡,範炳文處長有些著急的聲音說道:“海洋老弟呀,有件著急的事,需要你幫忙。” “範哥,有啥事您儘管說,只要我能辦的一定做到!” 範炳文處長可不是別人,那是林海洋的貴人,是林海洋的伯樂,也是林海洋的大恩人。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戰友,叫周武,現在是清遠市公安局刑偵處副處長。” “他可能在今年年底也有機會提為正處,進黨委班子,但是有一個事可能對他的這次提升有影響,希望你能夠幫幫忙。” 林海洋心裡有些納悶,有點莫名其妙:自己無名小卒一個,又不是體制中人,對於別人的提升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啊?” 範炳文處長可能也知道自己說話,會讓林海洋誤會,又接著說道:“是這樣的,咱們青海市市長紀文革,他的小外孫子,被人販子偷走了。” “當時孩子的媽媽領著三歲的兒子去超市買東西,付款的時候一轉身,孩子就不見了。 “後來,公安部門調取了超市的監控,發現是一男一女,兩個可疑人物給孩子抱走了。” “只不過公安局撒下了鋪天大網,搜尋了一星期了,還沒有找到。” “紀市長大發雷霆,公安部門在政府部門管轄之下,所以這次破不了案,我的戰友周武,是主管刑偵的副處長,他想升為正處,肯定會有大麻煩了。” 林海洋聽到這就完全明白了,範炳文處長,這是想讓自己運用周易玄學的預測方法,來找出被人販子偷走的紀市長的小外孫。 範炳文處長委託的事情,那肯定義不容辭。 範海洋毫不猶豫的說道:“範哥,我這沒問題,那您讓周處長過來吧!” “讓他直接上文化局的易經研究會找我,我現在正給學員們上課呢,暫時走不開。” “就是不知道周處長是公安部門的領導,信不信我們易經玄學預測呢?” “那肯定沒問題,老周和我是鐵哥們,我推薦的人,他可不敢齜牙。” 範炳文處長自信的說道。 “那行,範哥,您讓他儘快過來,我在這等著他。” 範炳文處長結束通話了電話,林海洋看了看手機上的鐘表,已經8點50分了,趕緊走到小會議室裡,一眼就看見白雨湫坐在下面,正是翹首企盼,等待他的到來。 林海洋望著白雨湫回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接著向臺下的眾人說道: “朋友們,大家好,一會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暫時會耽誤一會兒,不能給大家上課,一小時以後,我再繼續給大家上課。” “在我無法講課的這段時間,請大家把學過的內容,互相討論,互相切磋一下,這樣也能互相促進彼此的玄學預測水平提高!” “好的,林老師,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趕緊去忙吧!” “沒事的,林老師,我們自主學習!” 大家七嘴八舌,紛紛表達對林海洋的理解。 林海洋不敢怠慢,轉身走出小會議室,來到小會議旁邊的易經研究會的辦公室。 唐會長的侄子唐賀,正在辦公室寫著什麼,看林海洋進來,連忙站起來打招呼:“林理事,您有什麼事嗎?” “小唐,不用叫我林理事,我比你大幾歲,叫我林哥就行。” 唐鶴訕訕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一會兒,公安局刑偵處的周處長要來易經研究會,我要用辦公室和他談一些事,這件事涉及到領導的個人隱私。” 林海洋微笑著對唐賀說道。 唐賀是一個聰明的小夥子,一聽到這兒就明白了。 “那林哥,您在這等著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說著,唐賀又拿出兩個紙杯,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林海洋的面前,一杯放在了桌子上。 唐賀又微笑著向林海洋點了點頭,快步走出了易經研究會的辦公室。 林海洋在辦公室等了不到十分鐘,就聽見外面汽笛鳴響,往窗外一看,一輛墨綠色的吉普車飛馳而來,停在了文化局的門前。 開車的幹警趕緊走下車,沒等他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一位40多歲,身材高大的的男子,就風風火火地推開了車門,走下了車來。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林海洋的易經研究會辦公室。 年輕的幹警上前向林海洋介紹道:“林理事,這就是我們刑偵處周處長。” 林海洋趕緊迎上去,雙手與周處長緊緊相握:“周處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林海洋把水遞給周處長,又給開車的幹警倒了一杯水。 周處長這個急性子,趕緊說出了來意:“海洋老弟,我和炳文處長是戰友,是他介紹我來的。” “他說你預測水平很高呀,對我們破案會有幫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