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就連夜剎原本黑色油亮的面板也蒙上了一層灰。
所以當這天行至傍晚,看到一個瀑布時,大家便決定晚上在瀑布邊露營。
吃完晚飯,鳩摩羅就到瀑布下的璧潭邊,甚至都不避諱我的存在,就那樣將衣服從下往上一扒,把小褲褲一脫,赤條條的,矯健地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立刻展現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即使沒有月光,我們這裡的火光也把他那性感迷人的身材照了個清清楚楚。
我撫額,他就是那麼隨性。
“怦!”一聲。他跳了下去,還朝文修喊:“文修,快來!”
文修面露一絲尷尬,看著我臉微微一紅,我低下頭,他便匆匆站起,接著,便傳來另一聲落水聲。
然後,我就看向總是軟綿綿坐在我身邊的冉羽熙:“你不去?”
他對著火光眯起了眼,抽著煙,含糊地說:“我的身體豈是任何人能看的。”
想想也是,他把衣服脫了,那一身的刺青還不嚇壞鳩摩羅他們。忽的,他湊到了我的耳邊:“我若是洗乾淨了,你可能賞我一夜?”
我撇開了臉,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你的髒,是洗不乾淨的。”
他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不再說話,卻是依舊抽著煙。
“羽熙,你也下來洗洗。”文修盛情邀請,我看向瀑布,不知何時,鳩摩羅已經站到了瀑布下,瀑布擊打在他的身上,濺起的水花,形成了一層跳動的外衣。而夜剎就站在他的身前,他正在為夜剎清洗。人與馬共浴瀑布之下,構成了一副和諧。卻又充滿野性的圖畫。
文修浮在水面上,向冉羽熙招手。冉羽熙對著他擺擺手,卻沒想到阿騷竟是一下子跳了進去,濺起的大大的水花打在了正在潭邊喝水的小卡臉上。小卡愣了愣,繼續喝水。
見冉羽熙不願共浴,文修便游到岸邊,拖下了放在岸邊的他與鳩摩羅的衣裳,開始漂洗。其實文修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備之人,只要他在,煮飯,洗衣服,打掃衛生他基本全包了。估計也只有傲鷹國會出這樣勤勞的少爺。
哪個宰相的兒子會這樣?不是吃喝玩樂,就是附庸風雅。要嘛鬥鬥蟋蟀,泡泡小妞。但文修在傲鷹怎麼說也是個貴族,卻變成了居家好男人。估計跟他被趕出家有關。
“秋苒。”忽的,文修又叫我,我怔了一下,他總不會叫我也下去跟他們一起洗吧。卻沒想到他說道,“你把外衣脫下來,我一起洗了。”
看,文修多麼具備家庭主夫的潛質。既然他那麼積極,我也不客氣。我走到潭邊,將斗篷在他面前脫下。扔給他,他浸入水中。然後,我解開腰帶將外袍也從下往上脫下扔給他。他竟是有些呆愣,洗乾淨的奶白的臉上浮起了紅霞。
我有些疑惑,看看自己,穿著衣服呢,只不過就剩最後一件無袖短衫,以前夏天就一直那麼穿,也沒見他臉紅,怎麼今天就臉紅了?他那樣赤條條,光著身子站在水裡。我都沒臉紅,他紅什麼?難道是因為我不再裹胸,而有了凹凸有致的曲線?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落目光,將我扔給他的衣服浸入水中,開始默不作聲地洗衣服。我就撿起腰帶,在腰間一系,然後脫下了鞋子,躍入水中。
“怦!”巨大的水花被我砸起,清涼的潭水湧入了我的衣衫,瞬間撫遍了我的全身,一身地舒爽。我浮出水面,文修僵硬著,身邊是被我躍下水時衝散的衣服,而他的臉上則是我濺起的水。
我故意游到他面前,然後拍了拍他呆滯的,羞紅的臉,笑了笑,便朝另一邊游去,遠離他們。
將近一個月走下來,我原本的短髮已經變成了及耳的波*頭,要回到原來的長度,估計還要半年。
此刻,我相當於穿著一件泳衣,將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清洗乾淨,這時,阿騷遊了過來,他蹭到我的身上,一臉色迷迷的笑。我笑著拍拍他的臉,開始給他洗身體。
他就像冉羽熙一樣,好像總是沒有力氣站立,就喜歡往你身上靠。然後用他那條小尾巴撩撥著我水面之下的大腿,癢癢的。
“色鬼!”我戳他的眼睛,他笑得更歡。然後我就打他的臉,他就把臉蹭到我的胸口。我越打他越開心,就靠在我身上,我最後只有靠在石壁上,無奈地對著他笑。
忽的。腳腕突然被人扣住,就被用力扯入了水中,腰間瞬間環上了一條有力的手臂,偷襲!這力度,絕對是鳩摩羅!
當我被拖入水面之下,一張臉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立刻朝我俯來,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捂在了我的嘴上,當即,鳩摩羅便親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