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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忍不住地笑了,我雙手環在胸前:“我感覺到某人是故意把寒煙只走的。”

“你莫非不餓?我目不可視,如何去交代別人給你做飯拿藥,又如何餵你?”他笑眯眯地轉開臉,神情越發狡猾。

“狡辯。”我輕嗔。

他叼起煙桿:“看來神仙那杯茶你沒白喝,我從未見過大病初癒的人如你這般精神。”

“是啊。”經他提醒,我再次驚奇,“而且我好像一點都不覺得餓。對了。那個神仙好像和寒煙有點像。”

“是嘛~~”他露出一分醋意,懶洋洋地仰天倒下,躺在了我的腿上,“說不定像我呢?”

“你?”我翻了個白眼,“神仙給我喝的是茶,又不是**。”

忽的,一絲哀傷在我說完後掠過他的雙眸,他緩緩起身,目光失去了神采:“在你心裡,我還是那個善用**的冉當家吧……”

我微微一怔,這話本是隨意說出,卻沒想到會給羽熙帶來這麼大的傷害,難道,這是他的心結?

忍不住地,我向他探身,將他擁抱,靜靜地靠在他因為我突然的擁抱而發怔的胸膛上:“羽熙,正因為我沒有把你當做冉當家,所以才覺得你識天下**很厲害。不要把它再和過去聯絡起來,我還希望今後你能教我,讓我在遇到敵人,而你又不在身邊時,可以自保。”

“撲通,撲通”,他的心跳在我耳邊平穩地跳動,他漸漸將我圈抱,微尖的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輕笑:“我怎麼會不在你的身邊?即使我不在,雪銘他也會在的。”他說得是那樣地正經,正經地讓我以為冉羽熙變成了另一個人,正經地讓我感動。

“謝謝。”我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兩個字,“謝謝你們愛我。”縱有千言萬語,最後只化作這兩個字,靠在他的胸前,很溫暖,很舒適,這或許就是幸福的感覺。

捨不得,真的捨不得這份被愛的感覺,所以,我捨不得死,即使讓我做神仙,我也不願。

不知何時,房內出現了淡淡的藥香。我從羽熙的胸膛裡抬頭,當目光越過他肩膀時,我看到了寒煙。他就那樣呆呆地站著,手中端著朱漆的托盤,盤中,是一碗清粥和一碗湯藥。

他幾時進來的?即使我不知道。羽熙也一定知道。忽的,羽熙在我耳邊輕輕一笑,我便知他是有意讓寒煙看見我們相擁。哎,心中嘆一口氣,幸好寒煙不是真正的夫,不然這後院,我還真沒信心可以擺平。說到底,冉羽熙這隻狐狸太狡詐了。

從這天之後,時常看到寒煙獨自一人坐在院中拿著繡針發呆。有一次小搖光喊了他很多聲他都沒有回神,那次我經過他的院子,站在院門口看著他,越發覺得他出神時和我夢中的那位神仙很是相似。畢竟他在發呆時,沒有女態流露。

七天後,雪銘回來了,我們在那天一起遷進了新宅,新宅的門楣上,掛著大大的金漆牌匾,牌匾上,是大大的兩個金字:菊府。我得意洋洋地站在臺階下搖頭晃腦了好久,而在我自我沉浸的時候,也只有冉羽熙敢來“打擾”我。

一條驢尾巴掠過我面前,將我從自我膨脹中喚醒,入目就是一個大大的驢屁股,我愣了好久,才明白自己為何對著阿騷的屁股。原來它走上了臺階,高過了我,忽的,阿騷回過了頭,對著我呲牙咧嘴一笑。就像是在嘲笑我,可惡,我治不了冉羽熙,還治不了你個阿騷?

我提裙就追打他,他一蹦一跳跳進了大宅,看,菊府裡的東西都那麼沒規矩,連驢子都走正門。

立刻,院中就亂成了一團,我和阿騷撞倒了院中的傢俱,撞上了忙著搬東西的清清楚楚,我們就像兩個孩子追逐,還踩到了秋秋的尾巴,羽熙的腳,惹怒了寒煙和羽熙。

最後羽熙一聲厲喝叫住了阿騷,雪銘一聲厲喝叫回了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沒面子,明明想鎮住雪銘的,而今卻是依舊他壓在我之上。

在小伍和六子也搬入菊府大宅之後,大家晚上一起聚在了大圓桌前,慶祝喬遷新居。席上,幾杯酒下肚之後,六子哭了,他一哭。我也跟著落淚,多少年的願望,在今日終於實現。

無父無母的小伍和六子,和我這個異世的孤魂,在今日終於在這個世界,在這個女兒國安了家。太多的辛酸在酒精的催化下,湧出我們的眼眶,誰說我們足夠堅強?其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那只是在人前的偽裝。

雪銘,羽熙。寒煙,小伍以及清清楚楚都在我們落淚後輕聲嘆息,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這桌上的哪一個人,不想有個家?我們之間的緣分,也是因為這個共同的願望而生。只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