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懂的。”我將衣服放到他手裡,他尷尬地捏了捏那件衣服,忽的轉身關上了房門,我貼著門聽了聽,裡面一片寂靜,連腳步聲都沒有。
好尷尬啊,像是趁老公不在去**。不知道寒煙在修補這件衣服時,會怎樣複雜的心情了。
晚上,我睡在羽熙的房裡。正用毛巾擦腳,羽熙懶洋洋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今天你去寒煙那兒了?”
僵硬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後院的事怎麼總是瞞不過羽熙?明明他看不見的說。
“阿騷告訴我的,然後是秋秋告訴阿騷的。”
哦my lady嘎嘎!菊府的眼線終於擴張到動物了?!秋秋跟阿騷交流好理解,可是冉羽熙是怎麼跟阿騷交流的?!
“呃……我去補衣服。。。”找寒煙補衣服總沒錯吧。
“補衣服?”羽熙的指尖在我的臉上刮呀刮,“我最近好像沒這麼野蠻吧,雪銘那個悶葫蘆每次脫衣服都會將衣物疊地整整齊齊再睡,誰會弄破你的內衣?”
“什麼?!你連是內衣都知道!”我驚跳起來,一下子忘記自己還在洗腳,結果腳盆被我“哐當”一聲踩翻,洗腳水灑了一地。
囧了囧,光著腳指著mimi壞笑的他:“你別告訴我又是阿騷告訴你的。阿騷又是從秋秋那裡聽來的。”
他側過臉,搖搖頭:“秋苒,你不適合爬牆,心太虛了~~~”
——!!!我心虛嗎?哪裡了?而且,我又沒跟寒煙有什麼,不過是壓了他一下。
羽熙懶懶地靠在了床上,單腿曲起,悠哉遊哉地抽出了他的煙桿,叼在嘴邊:“爬牆還留下證據,太不小心啦~~~要不要我教你?”
“滾!”有些鬱悶。
“沒想到你跟寒煙……恩~~發展挺快啊。他的味道如何?”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我斜睨他:“要不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啊,恩?”
他的眉毛拎了拎,有些無趣地躺會自己的位置,深鎖雙眉佯裝抽菸:“不用了,什麼都解釋清楚就太沒樂趣了。”
我上了床,拉出被子:“如果你覺得住在菊府無聊,我不介意你繼續去做你的冉家當家!”
冉羽熙渾身一僵。
“順便再說一句,把腳盆放好,把洗腳水拖乾淨!”
“什麼?”他差點跳起來,“我是個瞎子,你居然要我做這些?”
“我不覺得你像個瞎子啊,什麼都看得見先生!”我才不信他那阿騷通風報信的話呢,定是我去送衣服時被他正好撞上。然後不知怎的,他發現了我讓寒煙補的是內衣。
冉羽熙無奈地聳聳肩,叼著煙桿晃下了床。左晃右晃晃到了門口,開啟門,一喊:“阿騷~~,進來打掃衛生~~~”
哈?阿騷還有這功能?
我驚呆地看著門口,阿騷扭啊扭地晃了進來,跟他主子一樣不好好走路。
冉羽熙指向床邊:“把腳盆放好,把水弄乾淨。”
“昂~~~~”阿騷叫了一聲,白色的小眼睛笑眯眯,他晃到了床邊。叼起了腳盆放到原位,然後!他竟是伸出了他長長的舌頭,接著!滿屋子就是他“嘶溜嘶溜“舔水的聲音。我,徹底石化了。。。。
“嘶溜。”這一下,是舔在我臉上的,我張口結舌地看著阿騷笑眯眯的眼睛,然後他轉過身,屁股扭了扭,尾巴甩了甩,扭啊扭地離去。
“寶貝~~~~”冉羽熙又歡脫地扭回了床,吧唧一口親在了我的臉上,立刻皺眉,“恩?秋苒,你今天臉上的味道怎麼有點像你的腳?”
我繼續僵硬著:“阿騷……剛才舔了我。。。”
冉羽熙的臉當即緊皺,可是下一刻,他咧嘴一笑,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那就讓我幫你再舔乾淨~~~”
說完,他就撲了上來,舔上了我的臉。
Orz。。。這對主僕太讓人無語了。。。
第二天是公休,也就是這裡的雙休日,所以我想睡個懶覺,朦朦朧朧間,羽熙下了床,估計是去上廁所。又昏睡了一會,感覺羽熙坐回了床上。
我隨手就拉住了他,好像是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含含糊糊地叫他回來:“變態,給我躺回來,床太硬了……”
拉了拉,他竟還想從我手中扯回衣袖,我一陣抑鬱,一把就把他扯上了床,壓住:“今天你那麼早起來做什麼……啊~~~~平日不還要運動運動……來吧……”我昏昏沉沉地去摸他的腿,恩?怎麼連長褲都穿好了?羽熙那傢伙睡覺從來不穿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