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很,更感孤單,因為如飢似渴的把信反反覆覆看了三遍。想象著她紅袖添香的模樣,嬌軟的身段,如花的芬芳,整個人心情都柔軟起來。
然後把信收在了懷裡,推開門,踱步出去。
月光下,他高大頎長的身影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此刻雖然看不到她,但她若是仰望月色,和自己看到的也是同一輪月亮,這樣的柔情,連蕭鐸自己都覺得十分肉麻。
不過第二天,端王殿下做了一件更肉麻的事兒。
因為此處附近是一座大大的金礦,讓人找了工具過來,然後挑了幾塊成色不錯的金子,“霹靂乓啷”的,準備親手打一枚髮釵帶回去給她。買的東西,總覺得少了那麼一份真誠心意,自己打的又不一樣了。
接下來的日子,蕭鐸白天忙正事,下午回來就當即了首飾店的師傅。雖然技巧不夠嫻熟,但是古樸笨拙,但卻自有一番濃情蜜意在裡頭,端王殿下樂不此疲。
打了好幾天,金釵總算初具形狀規模了。
蕭鐸拿在手裡端詳,覺得不夠精緻,想著她那嬌滴滴又挑剔的樣子,只怕到時候送了,還會嫌棄自己手笨呢。不由搖頭一笑,自語道:“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想起本王。”
想到此,不由又摸出書信出來看了一遍。
忽地頓住了。
阿鸞怎麼能把書信送進宮去?怎麼可能見到父皇說什麼八百里加急?能做到這兩樣的人,就只有……,只有那個在御前行走的王詡了。
蕭鐸莫名生出一種不安心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珍之重之的寶貝,留在家裡,旁邊還一直有個人覬覦著,雖然王詡是個太監,阿鸞對他也沒有任何意思,但心裡還是感到不舒服。
畢竟王詡長了一副不錯樣貌,別說女子,就算是男人眼裡看著也是順眼的,而且阿鸞年紀小啊。小姑娘腦子簡單,心思淺,回頭被王詡哄得只拿他當好人看,什麼都信他聽他就壞了。
可是王詡功夫不錯,還有御前行走的身份,自己不在有他護著阿鸞更加安全。
蕭鐸琢磨了一下,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