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梳妝檯前。見到鏡中的自己已是粉頰如暈,眼波如水,一派嬌羞的媚態。不由大吃一驚,暗啐了一口,斥道自己沒用。閉目靜心,才想起自己所練的內功心法,頃刻後自己心亂如麻的心境才平息下來,鏡中的自己端秀如仙,沉魚落雁的臉上浮上了往日的冷豔,沉著中透著一絲聖潔。
“總算平靜下來了!”任夜曉心中一嘆,拿起象牙梳子,像往日一樣不疾不緩地梳起如瀑布般的青絲,微微一瞥,再鏡中確沒有見到另一個身影。不由得回頭,四處探了探,也沒有看到。儘管直知道他不會走,但是“莫非他已經走了”的念頭仍忍不住升起。芳心又是亂起。
“我在外面,因為從背後看姑娘的坐恣實在是太撩人了,所以小姐往後最好在背後繫上一條長綢或是披風擋住腰臀的曲線。”從屋外傳來的聲音依然清晰,而且好像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我本來就是一直披著的。今天……”到了口中的話差點沒控制住,剛剛才淡雅如仙的臉上覆又緋紅,芳心又一陣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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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小姐的輕功跟不上,所以等下我會用手帶小姐的身子,請見諒。你不答應也沒有用,我還是會強來的。估計他們他們也快散席了。歸行負加上令尊兩大宗師,我可不想與他們動手。”話說完後,不等她回答躍下視窗,抓上任夜曉的小手,入手嫩滑細膩。任夜曉又一次被他觸到了肌膚,才意識到她正被人脅迫著。落地後不由狠狠道:“別說大話了,你連我爹爹一支手都打不過,更別說歸師叔了。”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彷彿在提醒自己他是一個對任府由企圖的惡人。
蕭徑亭不理,問道:“你母親放藥的地方在哪個方向?”
“你為什麼來盜藥,難不成你有朋友中了柳葉眉。”出了閣子後,任夜曉腦中清醒了許多,小臉不畏懼地望著蕭徑亭、
“她竟不知道跋劍被蕭先生救了的訊息。”蕭徑亭頗是驚訝,但卻故意目光灼灼地注視在任夜曉腰下高高隆起的盛臀,道:“你別多說話,等下也一樣,要不扒你了你褲子打你屁股。你那生得那麼美,打屁股這等好差事,我可是求之不得。”一席話說得任夜曉嬌軀一陣寒顫。方才那屈辱和羞人得感覺又湧上心頭,一陣害怕,不由得恨色更濃。冷冷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藏解藥的地在西邊那座園子。”話才說完嬌軀已經被託躍起。
任夜曉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她從未見過這麼高明的輕功,足下輕輕一點,便已經飄出了數丈的距離。何況還帶了一個她,自己身軀彷彿沒有了重量似的。再見他繞過那些機關腳步也不停一下,眼楮也不瞄上一眼,那些精妙機關仿形如虛設般。到了假山和花樹叢所構成的陣勢時,更是如履平地般。她的幾個閨閣好友來她的小閣玩時,都要有人帶才過的了這些陣勢,而且幾年下來也沒有記住該怎麼走。
任夜曉暗暗祈禱:這個惡人這般厲害,可千萬別是爹爹的敵人。
“就這瓶,內服一些便可以解毒了,這麼一瓶可以救幾百個人了。”任夜曉忿忿不平地從櫃子中拿出一個小指高低的黑色小瓶,瑤鼻也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蕭徑亭接過藥瓶輕輕一聞,笑道:“姑娘心慈拿的是軟玉紅,而不是鶴頂紅。但這麼一小瓶只怕夠迷到幾百上千人了吧。”說罷小瓶放入懷中,道:“這麼高階的迷|藥可是少見,我收下了。這次也饒了你,要是拿的再不是解藥,你的美屁股就要遭殃了。
蕭徑亭無論是目光還語氣都全是柔和與笑意,但在任夜曉的眼中卻是無比的可憎,心中又恨又愧,又苦又氣。本早就打好了主意拿瓶假藥騙他,而且表情和語氣都是十分的自然,沒想到他鼻子輕輕一聞便識破了,還把娘好不容易才配好的迷|藥也繳了一瓶,日後自己豈不是要對母親撒謊了嗎?少了藥娘肯定會發現的。心中也恨他到了極點,恨不得用牙齒要碎了他。在江南,她是出了名的賢淑。這種不雅的念頭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這次可不能再給假藥了,他可會真打自己的。要是被脫了褲子打那兒,,真是要抹脖子了。”仙女般的任夜曉小臉也不由浮上苦色。
“恩,這下對了。”蕭徑亭聞了後,把藥放入懷中,道:“今夜委屈了姑娘了,下次我定帶來幾樣姑娘中意的禮物,給姑娘賠罪。”說玩更是對他施了揖禮。
“我不稀罕,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會討來,別以為我不堪一擊,那是因為我練的心法每到月圓之夜,一身修為不到平日幾成。不然孰勝孰負還難說呢。他日落到我手中定饒你不得。”任夜曉對蕭徑亭的施禮轉身不理,板著小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