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搖了搖頭,向外叫了龜公過來,說道:「五百兩我已經給了南風相公了,就不勞煩他服侍,另五百兩...」
他瞅了君蘭一眼,笑道:「就當給你房錢跟酒錢了...」
他又指了指那個大漢子,說道:「這位兄臺,也麻煩你們送他出去,我不喜歡有人打擾,要是有人進了這房門一步,那五百兩可就不能指望我給了。」
龜公連忙點頭稱是,把南風送了出去,又叫上小廝送大漢出門,把門仔細關好,吩咐了不許有任何人來打擾。
他挨著君蘭坐下,說道:「我倒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倌館...更沒想到,你居然捨得花這筆大錢...」
君蘭低頭看著桌面酒菜,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錯,哪知是這樣揮霍無度,想起那五百兩的房錢酒錢,更是無言,這皇上果然是花錢的主兒!拿起筷子,不滿地夾菜吃了起來。
皇帝停了他的筷子,為他解下了面具,再撕下人皮面具,眼前的人,眉眼如畫,沾溼了帕子,為他抹去唇上油水,一點朱唇,豔若春花,比起那稱為京城絕色的小倌,不知勝上多少。
他不再攔著君蘭吃食,看他兀自不解氣地吃著,自己笑笑拿著酒杯喝酒,淺嚐一口,覺得連這酒都不怎麼入口,還比不上宮裡的桃花釀半分,沒幾分酒氣花香。
看君蘭吃得差不多,他又湊上君蘭的身子,輕輕摩梭,說道:「既然酒錢房錢都付了,那總也得做些什麼...」
君蘭一把推開了他,拿起面具打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