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有數就好。”
“啊?他……他怎麼了?匯什麼錢?”
莫名其妙地眨眨眼,趙發財搞不懂這小屁孩又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而還未等他搞明白,白羨生就笑眯眯地用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
“乖,想不明白的事就不用想啦。”
趙發財:“喂!老子現在是人的樣子,別老他媽用對狗的方式對老子成嗎?!”
白羨生:“我對狗才不這樣呢……我只有對你才這樣。”
趙發財:“老子不就是狗嘛!!(╯‵□′)╯︵┻━┻”
白羨生:“誒,原來你是狗啊?→_→”
趙發財:“……………………………………”
*
“咱們是先去城南路還是平山路呢?老遠山飯店舊址位置有點偏僻,我們倆走到哪兒估計要下午了……還有一個夕陽小學舊址,這個地方據說要拆遷,但是到現在教學樓都空在那兒了……”
杜茯苓拿著手裡的舊報紙翻了翻,一邊唸叨著一邊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柏子仁。
“你在想什麼呢?我可就只能陪你這兩三天啊……y城雖然算不上大,但是這麼沿著城邊上一圈轉下來,我們可得有路好走……而且,你不是還要坐車去下級鎮看看嘛……快點啊……”
“恩,好。”
聽見杜茯苓的聲音回過神來,本來還在思索著什麼的柏子仁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緩步跟上了他的腳步。
今天剛過六點,杜茯苓就上門來找他了。這幾天蔣碧雲一直住在服裝店裡,趕製最近的一批服裝,柏子仁家裡沒人,來去最自如的當然也就一個杜茯苓。
此刻,兩個差不多身高的大小夥子一起走在路上,都是差不多的短碎髮,一個眉清目秀,五官乾淨好看,另一個長相稍顯陰沉,卻也挺拔高挑,再加上身上款式相仿的襯衫長褲,看上去倒像是關係好的表兄弟之類的。
“城南路4號,就是那個前兩天報紙上說打掃出女屍的店面是嗎?我記得那裡的地段很好啊,附近大型商場很多,人流肯定大,蔣阿姨如果能利用優勢抓住客源,生意肯定會比之前更好的……可是那個女屍是怎麼回事?破案了嗎?”
“恩,我之前和那個報紙上提到的租客打電話聯絡過,他說願意和我們出來談談,這事上了報紙頭條,他也很著急,原本這老闆是打算開個火鍋店的,現在估計開殯儀館別人都不敢上門了……女屍據說還沒破案,不過那也不重要,反正屍體也被運走了,我們打掃乾淨就好了……”
沿著街道往前走著,上午十點多出門逛街的人還不多,不過假期的人流還是可以保證的,柏子仁一邊說一邊順著路標往前走著,剛和杜茯苓走到城南路打頭這邊,便看到一個神情憔悴的男人揹著個包站在路口,不時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表。
“誒,是許裴許先生嗎?”
杜茯苓喊了一聲,衝那個男人招了招手,那男人聽見聲音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抬起頭,見是兩個少年人衝自己走過來,他愣了愣,接著看了眼個子更高點的柏子仁,遲疑著問道,
“你是和我聯絡的那個想要租房的柏…柏子仁?”
“恩,是我,你好。”
抬起手和許裴握了握手,柏子仁看得出這個許裴明顯有些不信任他和杜茯苓,想到這兒,抬眸掃了圈周圍,正好看見附近有家茶座,便淡淡道,
“要不先去那邊的茶座坐會兒?有什麼事也可以慢慢聊。”
“恩……也行。”
許裴見柏子仁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說話神態還算有模有樣,便也將信將疑地和他上了那家小小的茶座。
……
一壺普洱,香氣濃郁,杜茯苓手勢熟練的燙了燙杯子,手腕一動,碧綠的茶湯在杯壁溫潤的杯子裡輕輕盪漾。
柏子仁坐在這個叫許裴的男人的正對面,視線所及,他能看到男人一直沉默地盯著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杯子,眼睛彷彿停滯一般一動不動。而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另一面,柏子仁能清晰看到一絲黑色的,屬於惡報的氣息徘徊在男人的頭頂。
……
“許先生,前幾天上報的那件事解決的怎麼樣了?破案了嗎?”
杜茯苓忽然的問題打破了一室的沉默,也讓許裴回過神來,這個長相顯得有些懦弱本分的男人聞言愣了愣,接著點點頭道,
“昨天已經破案了……就是我租這房的原房主殺的人……原房主原本是對夫妻,但是就在我